沈秋意彻底懵了,“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已经不能生育了吗?”
云淞没有回答她,而是站在客厅里,开始了回忆,“我等了你三年,沈秋意,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痛苦吗?我这三年经受的,不比你少一分一毫!沈秋意,在这个房间你里,你也说过爱我,你还记得吗?”
“怎么会?”沈秋意不住的摇头,那些记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已经不爱他了,你爱的人应该是我!都是祁仲,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还为你删掉记忆!”
云淞对着她咆哮,如同说的都是事实,脸上是磨灭不掉的痛苦。
三年的折磨,对他来说,已经不甘心失去,只有重新得到,才能弥补。
“你是我的!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沈秋意彻底混乱了,怎么这样?那那个孩子呢?
“等一下,那孩子呢?去哪里了?”
云淞的脸变形扭曲,表情极度狰狞,“祁仲把他杀了,那是个男孩儿,很可爱,对着我的时候,总是笑的。”
沈秋意开始怀疑了,这根本不符合逻辑,除了心理治疗早期时候的事情她不记得了,剩下的事情她都清楚明白。可是按照时间来说,那段时间只有几个月,如果她有个孩子,那她不会一点都想不起来。除非,像他说的,祁仲把孩子杀掉了,还删掉了她的记忆。
不,这不可能,这不符合医学和科学!她和精神专家、心理医生接触了三年的时间,尤其在后面两年里,她什么都知道,还学到了很多东西。云淞的话太玄幻了,这不是电视剧,即便她被加诸了心理障碍,那她的空白记忆应该什么都记不起来,不会像她现在这样,都是片段。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不由得问。
云淞看到她怀疑的样子,怒火更胜一层,“哈哈哈!我说的,你都不信,可祁仲说的你都相信。沈秋意,你这么会这么贱!他差点害死你,你还爱他?”
沈秋意皱起眉头,她在云淞的身上,看到了祁仲的影子。当年的祁仲,为了救治祁迹,也曾疯癫过一段时间。祁仲冷静、他暴躁,祁仲压抑、他狂放,即便外在不同,可内在是一样的。
“云淞,我爱谁是我的权利,我嫁给谁也是我的自由。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救过我,所以我感谢你,你尊重我,所以我尊重你。你要明白,我是一个自由的人!”
她企图讲明白这些道理,她对云淞是有感情的,但也只限于朋友。她愿意妥协退让,但不代表她没有底线。
云淞已经听不进那么多,他心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占有,“你说,祁仲知道,你在我的手里,会不会气的跳脚?一开始,我是正确的,都是我在指责他,可是到后来,为什么我就变成了错误的,谁都可以指责我?都是因为祁仲,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从我身边抢走你,还把整个云氏都控制在了他的手里,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