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不觉得亏吗？”
“这位公子该不会是外地来的吧，若她是除夜，倒还真值！”
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都在透露一个消息，如今的江若水，是值不了这个价的。江若水紧抿着嘴唇，死死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像个货物一样被人出价，已经足够难堪。而现在，这些人居然说她连五千两都不值？才五千两！这要是放在以前，多少贵族公子宴请她，送的礼物都不止这个价！五千两，不过是宴会时一套衣服首饰的价格。而现在，这些人说她不配。“好！五千两！”
负责叫牌的人像是怕那人反悔一样，立即道：“可还有其他公子出价更高？若是没有，江若水姑娘今日便要陪这位公子了！”
张楚天神色复杂的看向江若水。周围友人劝道：“要不，你让你爷爷跟官府说说，把她娶回去做妾也行啊，好歹漂亮不是？”
原本犹豫的张楚天忽然就惊醒了，宛如被一盆凉水泼醒。对啊，江若水如今是什么身份？逆臣之女，他居然还在同情她？张太傅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张楚天转身就走：“你们随意，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没有人愿意出更高的银子了，秦暮雪十分气愤，早知道，她出四千两就行了，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白白扔进去一千两！那可是一千两啊，能买多少羊肉锅子。秦暮雪气急之下，问白婉莹：“你去不去？你不去，她可就被我一个人占了。”
白婉莹诧异的看着她，摇摇头：“你一个女子，还能对她如何？”
秦暮雪冷笑一声：“能做的事可多了！”
她从小就和跟班一样跟在江若水左右，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绝不违抗。结果呢？不过是一副画像。若是江若水忍了那也没什么，将自家姐姐的画像送到皇宫，怎么样的说辞都有。但是她偏偏不承认，非要将她推出去惹人非议。那段时间，谁都不肯跟她玩，连议亲的人都少了很多。她怎么能不恨江若水？她那么想毁了她，她要亲自毁了她！如今虎落平阳，她还不赶紧抓紧机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白婉莹显然见识没有她广，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来女子和女子之间究竟能做什么。最终摇摇头：“我先走了，你也别玩得太过火，小心回去之后秦夫人骂你。”
“我娘才不骂我呢。”
秦暮雪哼一声，她娘也早就看申氏不顺眼了，现在能欺负欺负她从小当做掌上明珠的女儿，还不知道有多快意。仙乐坊的小厮来请秦暮雪上楼，秦暮雪问道：“是不是只要我出了银子，今日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厮愣一下，然后笑道：“当然，但还请公子手下留情，不要闹出人命来。”
手段花一点，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别太过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