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纯天然美女,不吃假冒伪劣产品这套。
我生气道:“你再这样,我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我先问你,这个生病的姑娘叫啥名?打哪来?和你什么关系?”
安妮说道:“她叫麦瑞,是我最好最亲的姐妹!我们都来自台北。”
“来自哪里?”
“台北啦……”
我恼怒道:“说人话!”
“马丽!她叫马丽!俺们都从北方那儿来的!”
“她怎么回事,鼻梁被你打断了吧?”
“咋会?咱们姐妹淘关系真的不错,这次真是无心的,她也没怪我,我们本来想要跟着大部队去客房休息的,中途为了这破事,去了趟洗手间一趟,我在外面等她等了很久,就赶紧进洗手间去看看她去,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她歪倒在马桶上,口吐白沫浑身哆嗦,就好像……就好像那啥……”
安妮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纠结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但其中的关键词,哆嗦,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第一感觉就像是瘾君子,处于瘾头发作的状态。
我对向安妮的眼睛,严肃问:“你老实和我讲,不要骗我,因为这关系到在场所有人的命!所以,希望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说!”
“见我这么认真,安妮看了一眼身边的闺蜜,狠狠点头。”
“我问你,你们平时吸粉么?”
安妮一脸茫然:“啥粉?面粉还是底霜?为什么要吸它啊?”
我也是醉了,索性自己查看。
我一把抓过她的手臂,捋开她的袖子。
安妮略微惊讶,却没跑,好似撒娇一样扭腰撒娇道:“干嘛呀,讨厌……”
我没理她,仔细观察她手臂纹理细节。
别说,这个姑娘的皮肤够白,白是那种乳白色,而且还很细腻,和苏苏那种娇嫩的白,各有特色,还算可以入眼。
“人家好痒……你坏……”
继续无视她撒娇,我迅速扫视皮肤,短短绒毛下,没有发现疑似针眼的孔状物,然后我就将她的白手给扔了。
我蹲下身,同样的手法捋起马丽的袖管,只不过她袖管不太好捋,得先褪去外套才行。
我正忙活着,安妮一下扑腾在我背后,从身后环住我。
“你要干什么啊?有什么事可以商量,我闺蜜病了,冲着我来吧……”
我转头古怪看着她,仿如打量一个智障。
“我看她你们是不是在吸毒,你拉着我干什么?”
“哈?”安妮长大嘴,一脸懵逼。
随即不好意思松开我的手:“不好意思,女孩子在外面,总要时刻注意保护自己……呃还有闺蜜嘛,像我们这样如花似玉的,更要那什么,是不是?……小哥哥,不要介意啊!”
“介意你个大头鬼!好了我检查完了,大概率没吸粉。”
“哦……我知道了,好哇你,没看出来啊,你心眼贼坏,怀疑我们吸毒出现幻觉了是吧?行行行,我不要求你救了,我安妮就算从楼上跳下去!被跟踪狂给杀死!也不会喊一声救命的!”
眼前安妮义正言辞地,看起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风尘气都掩盖不了她的愤怒。
看起来这两姑娘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我微微一笑,转身就走,借助铝合金货架的反光,我看到安妮咽了口口水,紧张再度出现在脸上,但就这样,她都没有喊住我,任由我就这样走了。
我回保全室了一趟,拿药的时候,和文婷苏苏两个姑娘说了这件事,两个姑娘倒是不忍心,决定陪我一起去看看。
我点头同意,那个发烧的马丽脑门手感至少有四十度,多拖拉一会就多一份危险,我虽然没必要管她们,但任由生命轻易消逝,也是做不出的。
在再次外出之前,我巡查了一下保全室的几位,完成的成果如何,让我惊喜的是,肥鱼几人还真有他们的,从工程部仓库找来了大堆的钢材,戴着面罩手拿气焊枪,正忙活着,基本的铁框架已经搭建了起来。
“肥鱼师傅,你们打算做成什么样的?”我好奇问道。
肥鱼面具没摘,嗡声嗡气回我道:“这活我年轻的时候做过,现在年纪大了,手艺不行了,只能搞点简单的铁栅栏铁笼子,把缝做的稍密集一点,材料又不够,实在不行,做点土铠甲穿上,聊胜于无。”
我笑道:“肥鱼师傅幸苦,现有条件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
和肥鱼攀谈了一会,惊喜期待值稍降,还多了个新的问题,那就是进度太慢,电焊活就肥鱼一个人在操作,张驰拖着平板车来回装卸金属也忙得厉害,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指望不上,除非我不要管旅游团其他人的事,同样留在这里帮手。
不过就算加上我,也就是杯水车薪,顶多将进度增强那么一丝丝罢,天知道那些怪虫什么时候发起攻击,与其在这里呆着,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找齐人手集中力量办事,这样还有提高生存的可能性。
至于,那些怪虫会不会找进酒店里面,这个问题,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的心里阴霾缠绕,带着武装后的两女,重新返回大堂,穿行走廊时,我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们一行人,可是等我回头观望,却没有任何发现。
我频频回头引起了女孩的注意,问我到底在找什么,我担心引起恐慌,将这件事藏了起来,微笑摇头说没什么。
进了西餐厅的储料室,我敲了敲门喊道:“是我,我带了点药过来,你可能用得上。”
开门的速度极快,见到我后,安妮又惊又怕地摔落手里的餐刀,一下扑入我的怀里,小声哭了起来,嘴里还不住喊救命。
我看见她的妆都哭花了,原本想要笑话她的心思软化下去。
“怎么了?”
“门外有什么东西一直想要进门,吓死我了,马丽还开始抽筋,嘴里还开始说胡话,我真的好怕,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发脾气,求求你带我去安全的地方,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安抚安妮肩膀的手停住,回头看着文婷和苏苏,两女孩带着或鄙视或八卦的眼神打量我,让我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