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爸爸这么煞有其事,说的我心里也一时间有点后怕了。
我心说,能够影响我以后命运的无非是表哥他们一家,现在能将这些人联系起来的只有表哥,否则,我绝对是无辜的,完全没必要跟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来趟这些浑水。
“哦,那景叔儿还是跟我讲个明白好一些,这以后我遇到这种事情好也有个心理准备!”我好奇的问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么我就跟你讲清楚了!这个地方是一个能锁魂的地方,就算我们出去了,我们这些人中间恐怕也会出现一些神志不清的人,那个鸱吻应该就是灵魂被锁在了这里,所以他的攻击性就非常强,而且我估计,这鸱吻可能并不是守宅的,还有可能是房顶的一个装束……”
这话一时间让我哑口无言,不过阿兰爸爸全程之中神情都很淡定,这种情形使得我不得不相信这些情况。
但我是个啥人我不是不知道,现在我爸我妈全不在了,而且都是被我活活气死的,现在唯一让我能牵挂的就是表哥还有彤彤,表哥是我发小,彤彤算我大半个孩子,只要他们俩没有事情,对于我来说,这天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变得很乐观:“景叔儿,谢谢您提醒,不过我徐明亮三十几岁的人了,知道我现在活下去的意义,我爸跟我妈都没能看到我改邪归正,临死的时候都一直以为我难成大器,废物一个,这天下没有比丧父丧母还要悲痛的了,您放心,这点我还是不怕的!”
阿兰爸爸并不知道我以前的底细,只知道我现在勉强还算是个人,所以对我有忠言相劝,但是现在我一向他们明志,阿兰爸爸也算是对我没意见。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这里所有的人我都能够想办法联系,你表哥的灵魂也不在这里,就只有你是最冤的,所以有些话我还是得跟你说明白,不过世界上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绝对,说不定咱们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呢!”
这也算是在给我宽心,我不能好心当成驴肝肺,一再向阿兰爸爸表示了我的谢意。
猴师叔也没有想得这么周到,不过我看了看猴师叔的脸色,心情就大为好转,在这老家伙面前,我也算是他半个儿子,咱们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但是咱们都是交的真心朋友。
这老小子一阴笑,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为我盘算好了,肯定不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掉进火坑去。
“猴师叔,你特猫是人吗?我特娘的说不定马上就挂了,你还笑得出来,信不信,回头我就冥王告状,让他把你也收了!”
猴师叔罕见性的露出一个鬼脸:“要脸不?我都还没发话,还没让你死,你敢死吗?放心,有你猴师叔在,事情没有那么糟糕的额,景大人也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洞老仙儿的画作有毒,但是也有人治得住他,这世界上能跟他在画作上一较高下的人少,但是他为人做事也都是会留下有线索的,咱们要是能够找到他在画里面留的线索,其实也等于是找到了破绽还有机会!”
这老小子一说这话,我心里瞬间都宽敞了很多。
这时候猴师叔在这画上面又指了起来:“你们看到没有,这画上面不是所有的房间都画有铁栅栏,所以说,这些地方按道理说是留有一线生机的,还有你们从样式上看,感觉这里的建筑,是不是有些不像是城隍庙?而看上去像是一个公堂,这样的公堂,如果照我的理解,是有些仿照阴间衙门的。
什么意思呢?我有这样一个想法,这里很有可能是法王山寨出的一个阴间的办公场所,但是你们再想想,我们前面已经说过,这法王是有心思将阴间的首都迁到这里来的,既然这样,这里的建筑有没有可能就是山寨阴间的王府呢?真正的城隍庙应该说另有位置!”
猴师叔分析的相当有道理,这上面的画,除了我们所在的这一排,有一排排的铁栅栏,其他位置都没有这种铁栅栏。
我就在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真正的城隍庙其实是在这个王府之前修建的,而且修建的时候,图纸是民间人士自发构思的,并没有掺杂一点点这洞老仙儿的想法,所以在真正的城隍庙位置,应该说就是不带有这种灵魂枷锁含义的。
“那现在咱们是走,还是继续深究这幅画?”表哥终于坐不住了,这样问道。
“画应该是看不出什么门道了,现在咱们可以直接去找那个城隍庙了,这卖油翁是这里的督工,所以说,他的灵魂也是被锁在了这里,他的老巢也因此一直在这里不能搬迁,但是那些鸿城的亡魂,应该是不会被锁在里面的,因为他们随时都得拉出去战斗!
不过,咱们还不能预计的太好,因为阴间的一支原始天兵很有可能被锁在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阿兰爷爷应该就跟洞老仙儿是很好的朋友,所以能够在画作里面看出破绽的应该只有阿兰爷爷,这也是卖油翁如此看重阿兰爷爷的原因!”
猴师叔有理有据的这样说道,这使得我感到他的逻辑也同样很强大,感觉她的能力丝毫不在阿兰爸爸之下。
拧开铁索,咱们终于从这里走了出去,猴师叔悄悄的把这幅画藏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面,他说这东西保不齐以后还能救我们大命。
他说的话,都是有一点道理的,所以我们也对这幅画看的很重,以至于最开始的时候甚至会怀疑猴师叔会把它弄丢。
走出这个狭小的空间以后,我们在这院子里面转了一大圈,以证明这里的格局是不是跟图纸上是一样的,经过仔细的对比,我们基本上能够确定,这里的大小八栋建筑结构基本上跟图纸上是一致的。
接着,猴师叔便让我们沿着里面的饿一个走廊开始往里走,我们都问他为什么不顺着路走。
可是这老头神经兮兮的来了句:“亮子,你耳朵是聋了还是怎么回事?这唱戏的不明显又在开场了吗?咱们这就是要去找这唱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