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说的话,这个卖油翁说不定就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重要的多了。
法王造反,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最少他还会有一些实质性的准备,就比如为自己筹备大量的火器还有人马。
自古以来,各路反王最缺的就是人马粮草,这卖油翁说不定就是掌管法王军需的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还是有点搞不清楚卖油翁找这戏袍子有何目的,如果真的是掌管法王军需的人,那么这件戏袍子显然相对于他的千万军马粮草,显然没有那么值钱。
现在四哥对我开诚布公,那么我也得继续向他透露一点什么。
结合到实际情况,我对四哥这样说道:“四哥,既然你知道这么多,我也实话跟你说,这戏袍子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恐怕你还得一五一十的跟我们说一下,我今天来肯定是有事先准备的,而且就是冲着阿文,给阿文帮忙的,你要不说,那咱们就是再厉害恐怕也救不了阿文了。”
四哥猛吸了一口烟:“那件戏袍子应该藏有一些名单,但具体是什么名单我们就不知道了,听我姐那口气,这名单应该是阴间的一些鬼魂!”
话已至此,我瞬间明白了许多,难怪这卖油翁一反常态的走过去,原来现在是被逼急了,想必咱们把前面三位杀手解决的事情已经震撼了他们不少。
我忽悠道:“那应该就是了,这名单里面应该是老马最近想要的一些人名单,这些人估计十有八九要被老马给祸害,其中应该就包括阿文还有阿兰以及你们老板。”
“那你需要我怎么帮忙?”四哥问道。
我见四哥现在已经不把我当外人,这时说道:“还是这个戏袍子,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见你姐穿过这戏袍子?”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想从四哥的嘴里套出一点关于这戏袍子破解之术来。
要知道这戏袍子上的名单对我们来说问题都不怎么打,法王的那些手下,只要主要几个人物被我们解决,其他人也就自然而然被我们瓦解了。
我们要解决法王,也不可能把法王手下兵马全部斩草除根,历史上没有这种事情,咱们手里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想当年文天祥元朝还不是想尽办法想要笼络他?
法王的手下,除了这五个杀手必须除掉以外,其他人对于我们来说能利用则要为己所用,不能利用,我们也绝不能让冥王滥杀无辜。
我最担心的还是这卖油翁一旦穿上这戏袍子咱们谁都找不到了,所以从四哥嘴里套东西,就显得更加重要了。
四哥人不傻,现在已经有人明面上要去偷这东西,说明对手已经很了解这戏袍子的重要性,现在咱们冒出来的这帮人来找他肯定就是站在老马对立面的。
这一点无需在经过四哥的质疑,四哥看了一下我,心中略有保留的问我:“你们是哪帮哪派我管不了,不过看样子你应该就是我姐他们要找的人,我姐之前也跟我说过,如果有对我们有用的人来询问戏袍子的事情,觉得可靠,最好跟你们说清楚!”
这话让我怎么听怎么舒服,我翘首以盼:“那就说说。”
四哥朝下继续说:“我只看过我姐穿这戏袍子穿过一次,这戏袍子得半夜十二点准时穿才行,而且得搭戏台子唱才行!”
这话跟我们之前推测的有些一致,于是我继续让四哥朝下说。
四哥又接着讲:“也就是唱鬼戏,每年的七月十四,我姐都会唱,但是只有那一次,她把我叫了过去,因为她跟我说,这次那些听客里面有一位特殊的人,我姐让我去就是为了陪这位贵客。”
这话吊足了胃口,我听得都入迷了:“这贵客什么来头?”
四哥顿了顿:“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但是这人能跟我姐对唱!”
我心中马上一奇:“那你这意思是你姐夫了?”
四哥否定:“我姐夫是死得早,也爱跟我在一起唠嗑,但那人绝不是我姐夫,因为那是一个女声!”
我一愣:“女声?那这就有点奇怪了!你姐有什么闺蜜之类的吗?”
四哥很干脆:“有闺蜜,但是同行的基本上没有,而且我姐是进了阿文他们家门以后才开始学的戏!不过那天我听了那场戏,这戏里面的台词好像有些门道,我姐对那位神秘人十分恭敬。”
“那这台词你还记得吗?”我已经有些急功近利问道。
“让我想想!”
“好,你先想想,咱们不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姐好像叫这女子亲家!”
我顿时就有些纳闷了:“亲家?你确定?不过阿文跟阿兰好像交往没多久啊?难道阿文被定了娃娃亲?”
四哥也迷糊了:“是啊,阿文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姐要是给她定了娃娃亲,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娃娃亲难道是鬼亲?这民间的一些习俗,定鬼亲的可也是不少。
我立刻质疑:“那会不会是鬼亲?”
四哥摇头否定:“那更不可能了,鬼亲就是为了给孩子保健康的,咱家阿文从小就健康,大冬天光膀子都没事!”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就更纳闷了:“那是什么亲家,还非得拉上你去才行?”
四哥马上惊醒了一下:“对了,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去了那以后就发了几天烧,回来还被画成了一个关公脸,那关公脸说实话,我现在想想都心里犯怵,别人家的脸谱那都是油彩画的,就我那大花脸,简直就像是胎记一样,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以后,我可能就得从此毁容,不过好在我一退烧,这大花脸的胎记就神乎其神的消失了!”
“那你姐有没有跟你说这大花脸是怎么回事?”
“没有,我姐啥都没跟我说,我那时差点跟我姐翻脸,一直怀疑她是不是我亲姐,我都成这样了,我姐不闻不问,一句话也不说,还对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气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