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清纯的给你。”
他走过去向后推了把许伊给,用眼神示意着许临 。许伊脚下动了动,两步迈到他面前,白生生的大腿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眼里晃了晃,让许临眯了眯眼睛。“昔日的许大小姐,不,一个被许家当作垃圾丢掉的养女。就这么缺钱,非要出来卖,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许伊身子一震,面色瞬间煞白。苍白着唇瓣想要反驳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他是堂堂的许家大少爷,许氏集团总裁,她许伊只是一个费尽心思爬上大少爷床的卑微养女。“许少爷,我是贱,贱到非要出来卖。所以请许少爷不要阻挡我爬上别人的床,曲艺迎欢。”
一股说不出的怒气,在心底涌动,许临的面色越来越冷,“你今晚上五个男人,我给你一百万。”
他把卡耍在她脸上,明知道是侮辱,可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同意,他的报复她受够了,现在只想凑足姐姐的治疗费,她很需要钱,很需要。看见她捡起落在地上的卡,许临怒意难掩,黑眸跳跃着愤怒的火焰,看见她直接选了阿远正要凑过去,“滚出去,找外面那群男人去,别污了这的地。”
“希望许少爷信守约定。”
说完就往外走。金姐:“这丫头是我昨天刚收的人,不懂规矩,外面那群人劲大的很,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我真怕她受不住。”
徐彦:“你说你,非得跟人家小姑娘闹,小姑娘多娇贵啊!”
说完顺势捏了捏旁边姑娘的翘臀,引得一声娇喘。许临也有些犹豫,可想去她那副模样,脸色又渐渐冷了起来。“我又不是不出钱,她需要钱,我图个乐,你们瞎操个什么心。”
说完便起身离开。“笙哥,我先走了。”
顾笙点了点头,把身旁正准备贴过来的女人一把推开,徐彦便招手来他这。许临路过那道屏障似的帘子时,看到帘子后有东西在微微蠕动。帘下正是许伊进包间穿的那双,他权当没瞧见,径直下楼。天色透出微微白色,一个身影走进病房,他看着病床上正熟睡的人,他的手指缓慢靠近着那粉色的肌肤,只差一点点就要触碰到那滑腻的肌肤却收回了手。他可以相信她是失忆了,唯独不能接受她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自她出现开始,就一次次把他推进一种深深的离失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走的时候,他还是在江棠额上留下轻轻一吻,要不是那次的在电梯里相遇,真的以为再也找不回你了。温庭之刚做完手术,洗完手正准备去病房看江棠,恍惚间看见一个身影从里面出来,他揉了揉眼,身影又消失了,他以为是太累出现幻觉。之后的几天江棠待着剧组,身体总感觉怪怪的。记忆好像倒退了,她花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发什么了什么,身体总是莫名出现酸疼感和飘飘的感觉,好像灵魂与身体逐渐分裂,两种感觉在转换,交织,就是无法脱离。渐渐的她跟那个男演员许临的猫混熟了,渐渐的就跟这个许临也比较熟悉,由于之前印象不错,更何况他还救了江棠。他也经常请教她一些问题,江棠觉得这个人很懂她,像极了知音。经常的是,江棠端起蜂蜜水,在化妆间许临一边化妆一边和她聊天,就是她的头总是莫名眩晕起来 。她随意在网上搜了下自己的症状,可搜出来的结果,让她为之一惊,像平常一样的,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东西,她安慰着,应该是别的,去医院检查下最好。温庭之一脸颓废的坐在办公室,他总觉得背后的人在无时无刻操控着,似乎改变不了。这天,天还是微凉,还是夕阳快要落山之时,本来庭之应该到了,江棠坐在外面,内心似有一点焦急,她应该只是晚了。沈艺谭:“他还没来?应该等一会就来了。”
江棠:“嗯。我等会,你先走吧。”
沈艺谭:“我正好得去接我哥,我先走了。”
江棠点点头,她望着路上行驶的车辆,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等下要敲诈他两个冰糖葫芦作为补偿。许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他正好拍完最后一场,看见江棠一个坐在那。她正要拒绝,手机里就来了温庭之的来电,她正想数落他一顿,“你好,我是江城分医院的医生,你的先生发生了车祸,现正在抢救,请你马上过来。”
江棠是坐许临车来到医院的,为了快点到,许临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她也很是感激。等过来的时候,温庭之被推进手术室大概十分钟,恐怕连温庭之都没想到,拿手术刀的人也有一天被别人抢救。“听说了吗?十几分钟前进来的那个人身上脸上全是大面积烧伤 ,好像是因为车子爆炸了,”“好可怜。”
江棠听着她们说的话,她不担心他是否毁容,只是担心他还会不会陪着他。许临:“别担心,说不定说的是别人。”
江棠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依旧没做声。几十分钟的等待,她的情绪波动渐渐恢复正常,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微妙的不安。车子怎么会平白无故突然爆炸了,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总感觉背后有人在光明正大的操控,一个专门为他们而设的局,让他们心甘情愿入网,他们是那些操控者手中的提线木偶,任他们摆布。她突然知道是谁?惊呼一声,慢慢躺在了身后许临的怀抱里。走廊的尽头走出来一个人,黑色的衬衣增添几分冷冽的气息,顾笙走过去,看见许临的手绕着她的腰微微蹙眉。接过她,看见那眉毛也微微皱着,他伸手在她眉心按了按,偏头看向手术台上的那个人,对许临说,“我不想在看见他。”
他是嫉妒,就算他们比他和江棠认识早,那又如何?他们在海边别墅的三个月是灵魂的交流,与肉体的纠缠。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窗子上有几道倾斜的雨点。他把江棠小心翼翼地放到后座上,望着她那清冷的脸,他的眼眸垂了垂,望向她白雪般的颈子。她总是能激起他隐藏的欲望,情欲在她面前,藏无可藏。他的喉结动了动,头更低一些,可以闻见她颈间熟悉的味道。在她脖颈狠狠咬下一道不浅的痕迹,就当是是报复,报复她耍了自己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