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货!数量对不上,向后咱厂还可以争取到定单么?你这属实……挖社、会主义墙角!”
韩主任越说越气,将那一些布料拿在手中冲曾小芹的脸面上直抖:“你说,别的布匹?其它的布放到哪里去了?”
曾小芹被骂的委曲,泪再也绷不住,道:“主任,一定是有人在诬蔑我,我真的没动过这匹布,我这3天一直在我家中,全村人全都能给我作证!”
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说:“唷,快看,这儿还有这样多钱!”
大家一起转头,只见一个小女孩才将曾小芹的柜打开,里边立即掉出卷钱,随意一数居然有快100块!这下总算做实人证物证。韩主任当即将衣袖一挽:“好呀,如今这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曾小芹还敢抵赖?来人呀,叫人将曾小芹带走,审询,我就不信她不说实话!”
当即几个男工上将曾小芹一扭,直接给关到厂中的小黑屋里边。接下,领导紧急召开会议,中层以上干部全部参加。韩主任当了这样多年的主任,还是第一次遇见自个手下的职工偷自个库中的东西的,当即那是气的七窍生烟,将会议室中的桌给拍的嘭嘭直响:“咱厂打从58年建厂以来,最严重的事件!作为一名临时工,居然在我们交货之前,偷走布卖钱!这属实就是我们全厂耻辱!因此我的建议就是,立即通知警方机关,叫警方直接将她曾小芹抓走,判刑!哼,人证物证俱在,连赃款都有,她曾小芹这一次一定是跑不掉了。”
赵厂长托着下颌想了会,仔细回忆了下曾小芹平常的表现,再想想她那性情人品,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但是如今这样多人一起作证,那一些布料就是从她的床底下翻出的,同时还翻出300多元钱赃款,这是不是又足以证明她确实是难逃干系?孰是孰非,此刻也属实是太没法判断.所以赵厂长一转头:“小苗呀,这个事,你咋看?”
苗捍东瞧了瞧桌上被剪的乱糟糟的布料,一想回答说:“从眼前的状况来看,这个事确实是曾小芹的嫌疑最大。可是这个事本身也存在几个疑点:第一,曾小芹这3天确实不在厂中,她是否有作案机会……”韩主任一口打断他话:“这是疑点?这不正好是证据么?她曾小芹分明就是乘着这3天去销赃去了,否则那样多钱是哪里来的?”
苗捍东一笑:“韩主任,这就是我提出的第2个疑点:曾小芹柜子中的钱总共有快100块,但是咱那一匹布料摁市场价也只可以卖15元钱呀。”
“这……”赵厂长陷入了深思。韩主任插着腰说:“那有可能是她曾小芹还在做着别的生意,我可听说了,她前阵子以极低的价格买了咱库房中的一批旧帐篷布,而后不知道咋着便给卖出,听说还挣了许多,没准她是第一次尝到甜头,才下手第2次。”
苗捍东摇了下头,转脸望向赵厂长:“要是这样说来,疑点就更大,她一临时工,在咱厂中连着挣了两次大钱,一匹价值15元的布卖出,挣的比她在这里当两年临时工的钱还多,那她为什么还要回上班?那不是自投罗网?”
赵厂长扶着下颌一通琢磨:“照说这也是呀,那批旧布我亲自批给她,价格便宜,要是她还想要别的布料,能直接找我提呀,没准我还是会以内部价给她,她也犯不着一声不吭便动手去偷呀,再说了,那一匹布怎也不值300元钱,这里边会不会有误会?”
所有人全都不讲话,一起陷入深思。“嘭嘭嘭”有人敲门,大家一起转头,只见昊娥跟梁红艳二人笔直的站在门口。梁红艳先一步走进门:“各位领导,咱们有状况需要报告,是有关曾小芹同志。”
武娇道:“我们前些时间确实发现曾小芹平常有不对劲的地方,特意向领导汇报下。”
接下来靠近半小时中,梁红艳将曾小芹日常的状况都叙述了遍,武娇在她背后作补充。话说她有一天从外边回,搞的自个灰头土脸的,梁红艳随口笑了她下,她就想动手,有可能是曾小芹在外边招惹了什么了不起的靠山,否则她咋敢和正式工动手?后来外边又有一人来找曾小芹,好像还送钱给她。二人的关系看起很不一样,关键的是那女的说起话来非常霸气,看起非常像个有背景的社会人员。再而后曾小芹拿钱便消失了天,武娇正好有个亲戚正好跟曾小芹是同乡,听说这一次曾小芹回家给她爸好多好多钱,并且整个人跟以前完全不同,以往她在所有人眼前都是畏畏缩缩的,如今讲话办事都索性利索的,明显像是在城中找着靠山了。最后又由武娇做了综合性发言,曾小芹确实是有些咱不知道的背景,因此才敢这样大胆地偷厂中的布匹出卖,并且还可以卖出那样多钱来。话说到这份儿上,所有人也算是找着答案了,如今所有人全都相信,曾小芹在外边有一些了不得的朋友,可以帮着她投机倒把挣大钱,以往那一些当破烂丢的帐布都能给她卖出大价钱,这一匹布想来也是她找人在黑市中帮她卖掉的!如果这样说的话,这人是一定不可以再往厂中留,盗窃加上投机倒把,这样的人如果留在厂中,以后不定还会闹出多大的事来。经过一致讨论,最后由赵厂长发话了:“说起这起案件并不复杂,可是造成的后果属实是太过害劣,因此我宣布,马上开除曾小芹,同时没收赃款以补偿这一次我厂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