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一直将男女感情看的无比神圣,以前跟柯新叶在一起时,顶多是拉拉手,连接吻都没过。脑海中再度出现那女人的模样,她惊慌的眼,她害羞的面颊……“该死。”
苗捍东狠骂自个一句,从口袋中摸出烟猛吸几口,逼自个静下来。……连续3天时间,老赵家有三口人到中医院缝针,平均一天一个。姜寿红看着儿子头上被砖砸的洞,心疼的肝都碎了。“这是她曾小芹那贱女人给打的?她居然敢拿砖砸你?!”
赵才那时是怒意撑着份野胆敢追着曾小芹打,但是这会脑袋一缝针,疼的厉害,再回想起那时情形来,还真是越想越怕,那时曾小芹的那神情明显是要跟自个拼命呀。“妈,那女人是疯了,结婚前我见过她几回,每回都和小绵羊似的,我讲话大声点她就吓的脸红。可是如今她就像头母狼,我一碰,她就下狠手。妈,爸,这婚,我非离不可,我可不想后半生和这摸不得碰不得的母老虎过。”
赵有康这一会也不讲话,昨天他还觉的儿子的前途更重要,婚姻的事是个持久的问题,今天解绝不了,能明天解决,短期内解绝不了,能长期解决。赵有康相信依着自个的智慧跟妻子儿子的强悍,想要彻底收拾住曾小芹这样的乡下村姑那是没问题的。但是属实没想到,就是一夜中,敌人的性情产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动辄就要玩命。曾小芹摆明是个不要命的,自个也不可以再因儿子的前途叫他将命也搭上跟曾小芹硬拼。想了半日,赵有康道:“这个事既然已经闹成这样,咱跟她曾小芹的矛盾性质也就转变了,既然这样不可以调跟,那样离婚也是唯一的法子。可是话说回了,既然这婚是由她曾小芹主动提出的,那样原因一定完全在她,造成的所有不、良影响也要由她承担,我这样一说,你们俩应该明白咋办了?”
赵有康边说,边看姜寿红一眼,姜寿红立即便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即一拍胸:“他爸,你且安心,这事交给我了,既然她曾小芹自个不要脸,死活要离婚,那咱就干脆彻底将她的声誉搞臭,叫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当年她姜寿红之所以可以当上妇科主任,就是由于她那张口可以造谣,将几个对手都给搞下去。所有人最怕的全都是姜寿红那张口,连领导都不敢缠她。这一次既然是赵才跟曾小芹一定要离婚了,那她跟老赵家也就没关系,接下,非要彻底将她的声誉给搞臭了不行!这年头,女人的生活作风可是最大的问题,一旦给人扣上破鞋帽子,那这辈子即就是全毁了,姜寿红深谙此理,出病房,回到妇科就是一句:“小吴呀,你帮我问问离婚报告咋打。”
护士小吴转头问:“唷,姜姐,咋了?要和赵主任离呀?”
“不要开玩笑。”
姜寿红背靠椅长,摸出手帕展展眼:“是我儿子……”小吴满脸吃惊:“他们不是才结婚3天么?怎这样快就要离了?”
姜寿红苦笑一声:“这事说出属实不好听,你帮我打听离婚报告咋打就可以了,细节你也不要问那样多了。”
她越是不说,小吴便越是想打听,姜寿红装出属实拗不过的模样开口:“实话跟你说,我那儿媳有问题……”“有问题?”
小吴乍乎跳起:“有什么问题呀?你赶忙跟我说说?不会是……诶,才结婚3天,哪里可以看的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