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第二天的结果就是,时尔断片了。
公司也是意料到她会断片,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们八个放了一天的假。
早上时尔带着一身酒臭味起床,感觉脑子好像被丁程鑫那个带着蛋液的搅拌机搅和过一样。
“嘶~”
缓过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脑子还是跟要爆炸了一样。
“祁姐起了啊。”贺峻霖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时尔捂着脑袋出来随口问候一句
“脑袋还疼吗。”
“疼……我昨天是不是脑袋捶大石去了。”
“……这个倒是没有。”
时尔精准抓住了贺峻霖的这个迟疑:“所以说我昨天醉酒还是做了点什么是吧?”
“……噗!”贺峻霖本来想要反驳的,但是他没忍住
时尔生无可恋的瘫在沙发上,刚洗完的头发把沙发都给弄湿了:“算了你别帮我回想了,你就说我昨天喝了多少吧。”
“嗯——十六听吧,第十七听你没喝完,灌给丁哥了。”
“昂,丁哥还没起?”
“丁哥马哥早起了,他们喝的没你多。”严浩翔闻声从楼上来下,上下打量了一下时尔,“你怎么又不吹头发?”
“我要告状了——丁哥~祁姐又没吹头发!”
“严浩翔你!”
原来不是哥哥们没有威慑力,是成年人没有。
时尔被赶来的丁程鑫dia起来吹头发
“我昨天干啥了我。”时尔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丁程鑫路过吃饭的宋亚轩,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乳气出来,贴在时尔脸上:“清醒一点,一般喝断片了的人是想不起来昨天干了什么的。”
“就比如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能喝?”
“我和马嘉祺两个人没喝过你!”
时尔讪讪一笑,小声嘀咕道:“我单方面觉得是你俩的问题。”
“啊?”“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
“张哥呢?”
“他和马嘉祺去庙溜达了,说是要给你开光”
“???”
“不是,是给送你的东西开光。”
“哦——那刘耀文呢,我这么大个弟弟到现在没露头。”
宋亚轩吃完饭洗了碗,咯咯笑了起来:“他还醉着呢”
时尔迟疑的问:“酸梅汤……也能喝醉?”
“别提了,你们昨天喝酒不是剩了四听啤酒吗,回家之后刘耀文就想尝尝什么味道,结果一听没喝完就醉了。”严浩翔
“抱着我家鼠标哭了一个小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宋亚轩
“还把自己藏的压岁钱跟你说了,甚至还嫌弃你磕磕绊绊找的慢自己找出来给你了。”贺峻霖
“不信你翻翻你昨天的衣服里有没有一张中国农业银行的卡。”三人齐声
“……那他告诉我密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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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出小区的时候门口新来的保安哥哥朝时尔打招呼
时尔:“???”
“我跟他很熟吗?”
严浩翔抿抿嘴,默默把手机递了过去:“你自己看吧”
时尔一头雾水的划开严浩翔手机,点开相册视频,划过自己跟狗吵架没吵过,刘耀文抱着狗痛哭,马嘉祺对树吐露心事
找到了一个乌漆嘛黑的视频
视频里,时尔面露红润拽着门口的保安小哥坐在小区门口闲聊,一开始还是挺岁月静好的,后来时尔不知道为什么抱住了保安小哥哥,还哭天喊地的骂街,最后骂着骂着一巴掌打过去:“祝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不行!再说一遍。”
再往后视频就开始抖了,不难想象严浩翔在录这个视频的时候笑的多开心。
时尔:没有谁比我更知道社死是什么感受。
“你们就不拦着我吗?”
“拦不住,你喝多了就跟脱缰了的野狗一样。”宋亚轩又看了一遍那个视频,笑到打鸣
“……酒碰不得啊碰不得啊。”
一直到他们下车进庙,时尔这才从那个视频冲击里缓过来。
“丁哥!”张真源从远处跑过来
“你们醒了啊,祁姐头疼吗?”
时尔一瞬间热泪盈眶:“还是小张张对我好!那帮臭不要脸的就知道嘲笑我!”
“……倒也不是,你昨天吐了贺儿一身你知道吗?”
“啊?我没有脑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真源看时尔也没什么大事儿,笑着把人从怀里拽起来:“走啦,马哥在里面等着呢。”
时尔从小就不爱进庙,她总觉得主庙里的佛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每次站在他们面前都觉得心慌。
马哥拿着被开了光的红绳过来,给时尔戴上:“给它开光可不容易了,你可得好好戴着啊”
“我生日你们就送这个?”
“就这?”
趁着马嘉祺和时尔斗嘴的功夫,刘耀文拽着丁程鑫和宋亚轩跑到偏殿去:“来都来了随便拜一拜。”
严浩翔和张真源也慢悠悠的跟上去,时尔可能是还没缓神,行动就慢了一点。
周围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呢?
她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这尊佛是干什么的
“送…”
“送子……”
“送子观音?”
时尔踏进偏殿的脚一下子就收回来,顺便还拯救了正要踏进去的马嘉祺:“别别别!别进去!”
“刘耀文!宋亚轩!你俩别拜了!那是送子观音!”
“我嘞个亲娘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