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不怕闻斯年查到你的身上,然后追究你的责任?”
对面继续说。
安然换了一个枕着的方向,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都已经告诉他了,试图绑架布丁的人是闻老太爷。”
“你说了,闻斯年就会相信?”对方十分的疑惑。
安然哈哈笑了两声,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甚至笑得肚子都有点疼。
“闻斯年如果真的不相信的话,就不会开支票给我了。”
对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再说了,你真的太低估闻斯年和闻老太爷之间的嫌隙了,闻老太爷绝对做得出来那种绑架江初夏孩子的事情。”
安然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她加足油门,目光定定地盯着前方,冷声道。
“放心,至少短时间之内闻斯年肯定查不到我的身上。”
话音刚刚落下,安然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方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安然的扫操作,耸了耸肩膀,直接将拍下来的照片上传到了闻氏的内部网上。
很快,这张照片就在闻氏的内部网络引起了巨大的讨论,热度很高,帖子甚至被直接加精了。
‘闻总和他的夫人?’
‘别胡说,闻总现在好像没有夫人,还没有结婚。’
‘可是照片里的人真的超级般配啊。’
‘各位还是别随便磕cp啊,这位真的和咱们闻总没有任何的缘分。’
闻氏的内部网都在讨论这张照片的时候,闻斯年才刚踩着半个小时的时限回到了家里。
江初夏正在哄睡萌萌,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动静,转头看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出去和什么人幽会了啊?”
江初夏等闻斯年走近了,才玩笑着说了一句。
闻斯年怔了一下,忽然想到和安然见面没有和江初夏说一声,不免在这个时候有些心虚。
“不是吧。”
江初夏看着闻斯年怔愣的模样,浅浅的笑了一下,没太放在心上,继续开玩笑。
“你是真的背着我和美女幽会了啊。”
闻斯年凑到江初夏的身边,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从后面直接将她圈在了怀里。
“就算是幽会也肯定谈得是正事,不可能做其他的事情。”
江初夏的心里一动,侧眸看他:“什么意思?”
闻斯年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才小心地开口。
“我和安然见了一面。”
“安然?”江初夏看起来竟然有些茫然。
闻斯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对,安然,安家的女儿,一直对我有意思。”
“奥。”江初夏的反应挺平常。
闻斯年伸手捏了一下江初夏的脸蛋,醋意十足地说:“不是,怎么一点都不吃醋?”
“啊?”江初夏像是才反应过来,“那我吃个醋给你看看?”
闻斯年还是不开心,捏着江初夏的脸更用力了:“我提醒你,你才吃醋,这像是什么话?”
“你这样显得我不是人了,吃醋也不是,不吃醋也不是。”
江初夏被他揪着脸,说话的时候有点漏风。
闻斯年满意了,这才松开了手,揉着手腕看着江初夏。
“安然不是个老实的,如果到时候有什么照片或者什么东西被人刻意放在你的眼前,你要多注意一点。”
江初夏看着萌萌睡得香甜,为了不打扰她,便推着闻斯年往外走。
“你是做了什么,还担心照片被人放到我面前来?是不是动手动脚了?”
她这样一说,闻斯年轻笑出声了。
“我是不是可以当作你现在是在吃醋?”
江初夏默默地翻了一白眼:“我能吃你的醋?”
“怎么不能?”闻斯年有点不高兴了,“你不吃我的醋,想吃谁的醋?”
“是是是,我是在吃你的醋,我们说正事,不要在这里打情骂俏了!”
江初夏稍微用了一点力敲了一下闻斯年的后背。
“我以为我的正事已经说完了。”闻斯年扭过头来,目光温和地盯着她看。
江初夏瞪大了眼睛,一把将闻斯年推出了萌萌的房间,关上了门。
“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去见安然,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江初夏不满地说。
闻斯年哈哈地笑了一声。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是……”闻斯年稍顿了一下,在纠结该怎么去和江初夏说。
江初夏看出他的欲言又止,眨了一下眼睛,悄悄地问:“不能说?”
“只是当下说了,会让你不太舒服,也会让你想多了。”
闻斯年很直接地说。
江初夏了然地点了点头:“那就稍微等一等吧。”
她其实很快就猜到了,所以在稍顿之后,就又对闻斯年开口。
“其实这件事情关系到闻老太爷吧?”
闻斯年倒是觉得江初夏的嗅觉十分的灵敏,他点了点头。
“那就算了。”江初夏瞬间失去了兴趣,“我现在对他感官确实不太好,但他毕竟是你的爷爷。”
闻斯年感激她的大度,反手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不必委屈自己,就算是我的爷爷,但是我该维护你的时候,也会维护你。”
江初夏笑了一下,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回房间去拿换洗的衣服。
闻斯年像一个大狗狗一样,追在江初夏的身后。
“再亲一口?”他问。
江初夏好笑地说:“没完了?”
闻斯年直接将江初夏拦腰抱了起来,把她抱进浴室里,将她抵在了墙上。
“才刚起了个头而已。”
他稍微动了一下,江初夏便立时僵住了,脸一下就红了。
“你是泰迪吗?”江初夏有点恨恨地说。
闻斯年的喘息有点烫,也有点粗,他用额头抵着江初夏的额头。
“多少天了?我们没有亲密行为多少天了?”八壹中文網
江初夏被他闹得不行,最后半推半就,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全身酸软,是被闻斯年抱上床的。
一夜翻云覆雨。
第二天一直等到太阳照在床上的时候,江初夏才动了动手指。
她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刚撑起身来,便觉得腰间一酸。
“闻斯年!”
江初夏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里挤出来。
“在呢。”
闻斯年立刻端着一碗粥从房门走进来,讨好地对江初夏说,“醒了?喝点粥,早就已经给你熬好了。”
江初夏等他把粥放下,然后一个枕头丢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