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1 / 1)

陆无晋又嗅了嗅,转而嘴角挂上了有点憨的浅笑,看向熟睡中的文初:“原来不只朕自己忍不住弄了,看似禁欲的文帝也要自己偷偷的将欲望弄出来。”

憋的着实难受。

“有欲望就好!”陆无晋脱了靴子躺在了文初身侧:“朕就怕文帝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性子,婚后朕想用欲望与文帝联络感情都没法了。”

躺在文初身边后,陆无晋便感觉浑身难耐起来。

小陆无晋也昂首挺胸了起来。

“我操了!”陆无晋爆了一句粗口。

方才他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一躺下来欲望就如洪水猛兽一般的迅猛来袭。

陆无晋看向身旁的罪魁祸首。

他怎么跟行走的春.药似的,即便是睡着也让他把持不住。

陆无晋揉了揉脸,起身下了床,套上靴子,走向门口,准备去冲个凉,把欲望压下去。

可人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便又收了回来,转身静静的瞅着睡熟中的文初几息后,又走了回来。

重新躺在了床榻上,侧身轻轻靠在文初的身上。

然后一只手摸去身下,目光落在文初绝美的睡颜上……尽情的抚.慰起来。

完事后,陆无晋趴在了床榻上,将脸埋在床褥里,闷声闷气的说道:“真特么的丢人。”

幸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整日忙于政务,饶是陆无晋精力再充沛,也感觉到了倦怠。

尤其刚刚输出了不少“精力”,不消一会人便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文初醒了过来,

他稍微一动身,感觉到身旁躺着一个人,倏地,文初脑中闪过似曾相识的感觉。

文初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他是有爱人的,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定是他与爱人躺在一起。

轻轻的吁下一口气,文初转眸看去身旁熟睡的陆无晋,心情不免有些复杂起来,倘若他的爱人看到他如此亲密与旁人,一定会很伤心的。

思及于此,文初轻轻起身,想下床,与身旁之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方坐起来的文初,却忽然敛了下眉,垂眸看去自己的衣摆,上面有不明的物质。

文初指尖轻轻一捻,粘稠湿滑。

是……

文初脸颊登时红了,看去身旁睡着的陆无晋。

他居然……

文初“唉”了一声,忙跨过身旁的陆无晋出去清洗了。

谢怀枭颦眉想着方才的事情。

他一时贪图享受,弄了帝王一身。虽然有擦拭过,但怕是要有遗漏。

到时他要如何圆这个谎呢?

不过……

谢怀枭眯起眼眸,这件事是后话,他需要将心思用在眼前的事情上。

他来到一处偏僻的高墙下,扫了一圈,旋即纵身一跃,出了墙外。

有人正候在墙外。

见谢怀枭,忙躬身施礼:“摄政王。”

谢怀枭神色威压肃重:“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那找来的死士可靠吗?”

那人道:“摄政王放心,找来的死士是患了不治之症之人,属下已经给了他家人大量钱财,他一心为了家人,断不会有后顾之忧。”

谢怀枭点了点头,敛眸思忖顷刻,又道:“转告他,加了一项任务,将文帝腹中的孩子打掉。”

那人一愣,有些糊涂了,问道:“怎么打?”

谢怀枭:“一掌击到他的小腹上。”补充道:“他身体病弱,力道要掌控好,不可伤到了他。”

那人被难为住,踌躇片刻后道:“摄政王,这个真不好办,掌力不好控制啊,轻了怕无法打掉文帝腹中的孩子,重了又怕伤到文帝,要不……您还是待彻底控制住文帝后,用堕.胎药吧?”

谢怀枭一早便如此想过,可是他每每看到文初微微鼓气的小腹,里面是一个孽种,就一刻也不想等待了。

谢怀枭眼神冰冷,微眯起眼眸,沉声道:“你若是无法完成一个如此简单的任务,便换下一个人。”

那人忙跪了下来,颤声道:“属下一定不让摄政王失望。”

…………

玉儿来到避暑山庄后,便是一个人与太子太傅学习。

文初想的周全,不待伴读来,杜绝一切对玉儿不利的存在。

上完课,玉儿自己一个人坐在凉亭中认真的完成着太子太傅布置的功课。

邢宵守在一旁望着小娃娃认真做事的小模样,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有这么一个孩子。

站了一会,他看了看天色,快要到柳御医约他去茶楼的时间了。

邢宵招来一群禁军,对他们吩咐道:“我出去一趟,你们好生看顾太子,不可放任何一个人进来,无论他是谁,都不可。”

“遵命。”一群禁卫军齐声应道。

言毕,邢宵翻身上马,架马离开了避暑山庄。

宴商舟在卧房中翻看医书,这时有侍卫敲门道:“宴御医,王夫人派人找你过去。”

“嗯?”宴商舟一愣,旋即冲门外的侍卫道:“这里是避暑山庄,她怎么来了?”

侍卫道:“王夫人没有来,她住在距离避暑山庄较近的民宿。”

闻言,宴商珂皱了皱眉头,本是不想去,但想起自己的身世,猜想着王氏许是有了他母亲的下落,才来找他的,人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离开。

出了房间,宴商舟路过花园时,看到坐在凉亭中认真读书的玉儿,呢喃道:“有邢宵在太子身边,我出去一会,也不要紧的。”

说完,便加快步伐走了。

想着速去速回。

白容躲在暗处,阴鸷的目光盯着宴商舟走出大门,离开了避暑山庄。

“叔叔,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身边的白澜见宴商舟走远了问道。

白容紧紧抿着唇,看着宴商舟消失在眼中,才拉着白澜的手出来,对他道:“做事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言毕,领着白澜行去了大门,却被看守在大门旁的禁军阻拦,其中一名年轻的禁军道:“指挥使有令不得外人……啪……”

白容狠狠的给了那名禁军一个耳光,厉声呵斥道:“放肆,连我都敢阻拦,你不要命了吧!”

年轻的禁卫军捂着被白容打的火辣辣疼的脸颊,被白容的气势吓的不敢吭声。

这时走来一名年纪大一些的禁军,对白容客气道:“王妃您息怒,他是新来不久的,不知您是谁,冲撞了您,属下这里替他向王妃赔不是了。”

说着,他向白容深深的鞠躬行礼,同时也将一旁刚刚被打的那名小禁卫军扯了过来,按着人也给白容鞠躬行礼。

他一口一个王妃叫着白容颇为恣意,白容嘴角都忍不住翘了起来,见此年长的侍卫又道:“王妃,您看,属下们也是听命办事,很是无奈,您要不等等,等指挥使回来?”

白容脸色当即撂了下来:“我是王妃,摄政王都宠让着我,一个区区指挥使让我去等他,岂有此理。”那个贱人若是再找不到,怀枭就会登基了,到时他就是一国皇后了

“让开。”白容拉着白澜,一把将面前禁军推开,便闯了进去。

禁军侍卫们不似他们的指挥使邢宵,直接受命于谢怀枭,可以直接阻止白容,同时白容也惧着邢宵几分。

毕竟他手中捏着帝都所有禁卫军的统领权,可禁军侍卫却不同,他们什么权利都没有,尤其白容身份特殊,他们不敢顶撞。

此刻,年纪大的禁军望着行了进去的叔侄二人,小声叹道:“希望指挥使大人能及时赶回来。”

原来他方才过来与白容说那一番话,只为拖延时间,他见白容过来,便已经知道他们无法阻止白容进到避暑山中,派人已经赶去找邢宵了。

柳明伊一项恪守礼节,与人相约,不可去迟。

所以提前便来到了院判信中所说的居枫茶楼中。

一进到茶楼,便有伙计过来招待,他问道:“可是柳公子?”

柳明伊点头,温声道:“正是。”

伙计道:“柳公子随我上楼,已经订好雅间。”

柳明伊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院判身份不似寻常百姓。

随后提着袍摆跟着上了二楼。

小二将柳明伊领到雅间门口,道:“柳公子进去吧,小的去上茶。”

柳明伊望着空空的雅间,微微蹙了下眉心,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又想不明白,人提着洁白的袍摆迈了进去,坐在桌旁等着约他之人。

南宫飞在春风楼中与一群公子哥听曲吃酒。

赵刚向南宫飞举杯:“来,大都督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啊!”

南宫飞推开他举来酒杯:“家中老爷子千叮万嘱,不让我喝多。”

闻听南宫飞的话,赵刚笑道:“咱们这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哈!”

明显是在怂恿南宫飞喝酒。

他不了解南宫飞,可元里了解南宫飞,他清楚南宫飞一喝醉,就爱惹事打人。

他对赵刚说道:“南宫兄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跟你这狐朋狗友喝的烂醉如泥。”

赵刚“哈”的一笑,调侃南宫飞道:“怎么,南宫兄还是一个怕内人的主啊,连酒都不敢喝了!”

赵刚明显是在激南宫飞。

说完,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南宫飞身旁的慕容莲。

他灌南宫飞酒,是收了慕容莲的好处而为之。

而慕容莲如此做,皆是因为妒恨,他妒恨着柳明伊可以被南宫飞心悦,南宫飞与他只是捧场做戏,从未心悦过他,利用他来气柳明伊,而目的却是想让柳明伊在乎他,去吃醋,

他只是一个工具罢了,可他不光是看重南宫飞显赫的家世,是真对他动了心,想成为他的人,不过,南宫飞却不给他机会。

他得不到的,也会想方设法不让旁人去得到,不能看到他幸福,一点都不可以。

南宫冥让他离间南宫飞与柳明伊之间的感情,可他非但要离间二人的感情,还要阻止柳明伊生下他腹中的孩子,毕竟孩子是二人之间的牵扯,有了孩子的纽带,二人便有死灰复燃的机会。

所以他要除掉柳明伊腹中的孩子。

南宫飞有醉酒爱施暴的恶行,他便将他灌醉,然后……

慕容莲眼中闪过阴毒之色。

可南宫飞听了赵刚的话,依然没有举杯。

南宫飞虽年少,但不是那种无脑,一激就上道的鲁莽之辈。

此刻,慕容莲端起酒盏,向赵刚举杯道:“我来替大都督喝这杯酒吧。”

赵刚笑道:“原来南宫兄怕回去挨说,特意带来一个挡酒的呀。”

“你真是说笑了。”慕容莲道:“大都督可不是怕内人之人,那柳明伊也从不干涉大都督丝毫了,人就像清心寡欲的出家人似的呢。”

“什么?”赵刚一副惊讶的看向南宫飞:“原来外界传言是真的呐!”

南宫飞有些不耐烦,问他:“什么传言啊?”

赵刚:“说是那柳御医与你成婚只是奉子成婚,并未真喜悦你而嫁给你的。”

慕容莲佯装好心,忙为南宫飞打圆场道:“没有的事,胡说。”

胡不胡说,南宫飞这个当事人,心里明镜的。

南宫飞心中涌上气闷,他提起一坛酒,拧开盖子,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两个一唱一和,终于成功的灌给了南宫飞酒。

元里微微蹙起眉宇,看着二人到底想做什么。

“哎?那不是大都督的夫人吗?”身旁慕容莲忽然说道。

南宫飞醉意酩酊的看向身旁的慕容莲,说话都因醉酒拖长了音:“哪呢?”

慕容莲抬手指向对面的茶楼:“你瞧,就在那里啊!”

南宫飞顺着慕容莲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见对面居枫茶楼二楼雅间的窗户中透出了柳明伊身影。

柳明伊坐在桌边,将手中茶盏刚放下,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柳明伊道。

门被推开,邢宵行了进来。

见是邢宵,柳明伊微微一愣后,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闻听柳明伊的问话,邢宵也愣了下,道:“是柳御医约我来的啊!”

柳明伊微微睁大了凤眸,轻轻摇头道:“我并没有约指挥使。”

邢宵将收到的邀请信函拿出来,打开给柳明伊看。

柳明伊垂眸看去邀请函的落款,的确是柳明伊。

并且一看就是模仿了他的字迹。

柳明伊也忙拿出一封信函,打开给邢宵看,是院判写给他的邀请函。

但上面的确是院判的字迹,柳明伊与院判共事时间不短,可以确定这就是院判的字迹。

与他今日在居枫茶楼有事相谈。

可为什么来的却是邢宵?

突然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二人不能马上捋出头绪来。

避暑山庄内,白澜一把夺过玉儿手中正在看的书,然后恶狠狠的撕碎,扬在玉儿发蒙的小脸上。

玉儿有些无措的望着落在地上的纸屑,瘪了瘪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去问白澜:“怎么把书撕了啊?”

玉儿濡软的声音透出无助来。

白澜叉腰,一副飞扬跋扈:“我喜欢撕就撕咯。”

玉儿伸出细白的小手指了指地上被撕碎的书:“可那是我的。”

白澜一把将玉儿单薄的小身体推倒在了地上:“什么是你的,你父亲都死了,江山再不是文家的了,是我叔叔家的了。”

见玉儿被欺负,几名禁卫军奔了过来,可是还不待他们说话,白容眼神凶戾,抬手指着他们鼻子骂道:“又是一群无脑的狗,当下是什么局势还不知道吗,皇上已经死了,摄政王很快就要登基做皇上,而这个小野种,太子之位还哪里会是他的了。”

说到此,白容指着自己道:“我是王妃,不久后的一国之母,将来我的孩子,自然是太子,所以开罪我的人,你们可想而知。”

凶神恶煞的瞥了一眼玉儿,有对禁卫军们道:“你们还敢阻拦吗?”

几名禁卫军还哪里敢再阻拦,又清楚无论白容在怎么跋扈,也不敢杀了玉儿,随即几名禁卫军又都退了下去。

玉儿听了白容和白澜的话,瞬间红了眼眶,晶莹的泪花在眼圈打转转:“父亲不能死……啪……”

白容给了玉儿一个耳光。

一个成年男子的手力本就大,他又下了狠手,玉儿被打的小嘴角当即破了一道口子,耳朵也一直蜂鸣着。

这一刻,白容将对文初压抑已久的怨恨都发泄到了玉儿的身上,伸手就对玉儿最稚嫩的手臂腿里狠狠的掐了起来。

嫌还不过瘾,白容又开始打起了玉儿的小屁股。

一道道脆响直刺耳。

玉儿被疼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小手去推白容突起青筋正在打他小屁蛋的大手:“不打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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