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1 / 1)

王氏坐在桌旁,饮着茶水,而桌上还发着一包“安神茶”。

王氏冰冷无情的目光落在那包“安神茶”上,从门外孩子对他说话的语调中,她便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如此便以证明,他已经对逍遥散上瘾了。

她一早就知晓他的逍遥散到今日就会用没,也原打算再给他一次,毕竟今日是他大婚。

想到此,王氏神色被阴霾愤怒笼罩,孰料那孩子,居然违背他,又将那支红珊瑚簪子,给了文家的那个小.贱.胚子。

惹的她心中极为不痛快。

那么,今日他势必要给他个教训,让他知晓违背自己的后果。

王氏对门外谢怀枭的话充耳未闻,任凭他被折磨的痛苦不已。

她一杯茶喝了下去后,门外也随之静了下来。

王氏起身,走到门前,推开房门,望着空空无人的室外,冷笑道:“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最后还不是乖乖的来求哀家了!”

柳明伊是被疼醒的,醉意随之也消了下去,浑身好似被碾压过,尤其那难以启齿的柔弱之地。

再一次被撕裂。

窗外暮色降临,时有夜风拂过,树枝被吹的拍打着窗棂,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寂寥哀伤。

南宫飞一脸餍足的穿整衣裳,在离开房间之际,回身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人。

柳明伊出身书香门第,思想传统保守,从前对房中事上一直都是回避的,不会自己主动的去争取,还是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同时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与一名男子,还是小上自己许多的少年,被他……

二人的每一次都让柳明伊羞耻难当,所以这一刻柳明伊用臂弯遮住了眼睛,细软的乌发凌乱的散在枕边,挺秀的鼻尖晕着一层渐渐的薄红,领扣松垮,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白润的好似泛着一层光晕,直晃眼,整个人透足了撩人的韵致。

南宫飞薄唇勾出一抹邪气:“怎么又想了呐。”

柳明伊身上薄毯并未盖全他的身体,露出白润肉粉的圆润脚趾。

南宫飞眼底精光闪烁,俯下身来,紧接着灼然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脚趾上。

柳明伊身体僵住,透粉的足尖被吻得微蜷。

南宫飞意犹未尽的起身,若不是老爷子派人找他,他就一直到天明了。

殿门被关上,南宫飞离开。

柳明伊拿开遮在凤眸上的臂弯,托着疼痛不已的身体坐了起来,看了一圈室内。

南宫府邸的奢靡程度与谢怀枭的府邸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一间休息的卧室,便有普通卧室的四五个之大,桌椅都是最高级的紫檀木,雕花更是巧夺天工,地面居然是金砖铺地,可见南宫冥对南宫飞的宠爱程度,什么都是给他最好的。

柳明伊虽然醉酒不省人事时被南宫飞带过来的,但一看室内如此豪华奢靡,便猜到了这里是哪里了。

柳明伊忍着疼痛,将地上自己的衣裳的捡了起来,吃力的穿在了身上。

南宫飞心情无比舒畅的来到南宫冥的卧室。

可南宫冥沉着脸,眉宇深索,一看就与南宫飞的心情恰恰相反。

南宫飞却不在乎南宫冥是什么心情,他懒洋洋的坐在琥珀色的玉椅上,一只手撑着头,手肘拄在桌面上,一只手提着描金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南宫冥到底是过来人,一看到他这喝水的模样就知道刚刚南宫飞得有多激烈。

不由重重的叹下一口气,说道:“玩玩可以,不可娶进家门。”

南宫飞发下手中的杯子,挑起眼梢问道:“为什么啊?”

南宫冥看去自己还未脱离少年风骨的儿子:“怕你后悔,你还不定性。”

“我不定性跟后悔能扯下什么关系呀。”似乎没解渴,南宫飞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干,嘴角扯出一抹坏笑来:“老爹不是瞧着你儿子爽翻天了,嫉妒了吧,毕竟母亲死了后,你就一直孤家寡人,见不得儿子享受极了。”

“胡闹!”南宫冥浓眉倒竖,教训南宫飞道:“目无长幼尊卑,这些年真是将你惯坏了。”想了想又道:“为父都一把年纪了,哪里会向你们年少之人,满身都是欲望。”

南宫飞对南宫冥的教训丝毫不在意:“我就是娶定他了,父亲说什么也都没有用。”

南宫冥冷哼一声,道:“你这般做可对得起你娘亲,她为了南宫家延续香火,用生命代价生了你,你却取一个不能生养的男子。”

南宫世家诅训是一夫一妻,不得休妻,不得纳妾,几百年来从未有子嗣违反过。

所以南宫冥坚决反对南宫飞娶柳明伊。

闻听南宫冥的话,南宫飞难得正经起来,蹙眉思忖着什么。

见他如此,南宫冥继续道:“为父也不是丝毫都不尽人情,毕竟都是从欲望鼎盛时走出过来的,你可以与他继续保持着这种关系,只是不要再把人带回家,娶他。”

“可是我就想娶他啊!”南宫飞道:“并且很强烈,父亲也清楚我的性格,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我虽然得到了他的身体,可是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我怕哪天他再次跑的无影无踪,所以最安全的法子,就是将他娶回家,永远的锁在我身边。”

南宫飞不待南宫冥说话又道:“再说了,谁说男子不能孕育了,当今皇上是怎么把太子生出来的。”

南宫冥见劝不动南宫飞,便横道:“想娶那柳明伊也可以,那就先让他怀上你的孩子。”

说罢,人被气的背着手离开了房间。

柳明伊从南宫府邸出来后,便向着自己在帝都别院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段,已经不好租到马车。

柳明伊只能徒步回去。

加之上身体的疼痛和那浓重的不适感,让柳明伊狼狈而落魄。

脚步虚浮无力,让他一不小心跌倒,摔在了地上。

像是最后一根弦断了般,柳明伊再也崩不住,悲痛的低泣起来。

他坐在冰冷地上不知道多久,踉踉跄跄的起身,哭过,路还是要走的,什么样的人生都得去面对。

柳明伊迈着虚浮的步伐继续走着,可他浑身都疼痛不已,更是疲惫不堪,再一次跌倒了下去。幸而被迎面路过的人搀扶住。

邢宵看清面前之人后,轻敛了下眉,这人他见过,是宫中的御医。

他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模样?

一阵夜风吹过,柳明伊鬓边几缕青丝撩过脸颊,眸光清澈而干净,没有沾染半点杂质

,只是绝美的凤眸中蕴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着红,一看就知人刚哭过。

“多谢这位兄台。”说完,柳明伊从邢宵身边走过。

邢宵回身看去,他身上的血腥味好重,是受了伤吗?

文初从谢怀枭的婚宴回来,便去东宫陪伴着玉儿,直到小家伙入睡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谢怀枭并未食言,顾清方与其父亲已经从刑部监牢放了出来,现下已经回到家中,至于是否能恢复官职,只能看谢怀枭的心情了。

文初方要想去休息,常公公进来道:“皇上,史官朱颜求见。”

文初眸光轻颤,忙道:“宣。”

朱颜求见,定然是文初吩咐他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文初迫切的想知道谢怀枭与他们文家到底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见朱颜进来,便道:“免礼,那本老版的《史籍》可是找到了?”

朱颜见帝王俊美无俦的脸庞被毫无掩饰的急切占满,人愣了下,忙将那本老版的《史籍》从兜中拿了出来。

为了方便文初查阅,翻到了文初想要看的那页,呈了上去。

文初心中紧张的指尖都在轻微颤抖着。

他接过朱颜呈上来的《史籍》,目光落在了泛黄的书页上。

上面朱颜做了标记,明显都是为了文初查看。

与此同时,朱颜恭敬说道:“皇上,新旧版本的《史籍》只有这一处不一样,有改动过。”

文初仔细到一个字一个字的比对着两版《史籍》唯一改动过之处。

上面记载了,当年大周国立国前发生的一件事。

前朝昏庸无道,百姓们怨声载道,各方势力开始起义。

最后文初父亲的一方获得最终胜利。

但当时文初的父亲,先皇只是一名军师,立国后的位置也无外乎是宰相之内的正一品官员。

而先皇当年也从未想坐龙椅之位,恪守己责,不想过分之事,一心为开国之后的国泰发展。

孰料当时的枭瑾夜,开国后的皇上,听信小人挑唆,认为文初的父亲想做皇位,便决定诛杀文初的父亲。

不成想却被文初的父亲打败在断崖前。

纵使如此,文初的父亲也没有想杀他,但枭瑾夜不堪其辱,被打败,又以为文初的父亲会杀了他,便自缢在了文初的父亲面前。

他的夫人,以为自己也必死无疑,便跳了断崖,当时已经身怀六甲。

这些都是老版上详细记载的内容,而新版上面记载的内容只是一笔带过但意思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刻文初望着新版《史籍》记载的那页,指尖摩挲着一行字——开国元帅枭瑾夜一心救百姓于水深火热的腐朽统治中英勇牺牲而死。

显然枭瑾夜是谢怀枭的父亲无疑了。

文初之前因为出了两个版本的《史籍》曾经已经动摇了,以为自己的父亲真有做过对不起谢怀枭父亲的事情。

可是这一刻,他无比笃定自己的父亲是一名不能再坦荡,问心无愧之人了。

即便开国后,这件事被史官收入《史籍》了,父皇看到后,不记他的过错,改了内容,只记他的好。

文初眼角发红:“父皇!”

儿臣只要活着,便要用尽生命为您讨回不公,让谢怀枭与王氏这对母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嗙”地一声震响,殿门被一脚踢的破碎不堪。

紧接着谢怀枭一身戾气的进来,他的眼底布满了狰狞血丝,好似地狱爬上来的凶灵,可怖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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