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断袖之癖(1 / 1)

“放肆!”苏彦元厉声喊道,抬手把江赫推开,毫无防备的江赫竟被一下子推开,仰头扎进了药浴里,浴桶里溅起高高的水花,溅出的水花洒满地面,轻轻飘动的纱幔也无辜受到了殃及,打湿的纱幔沉沉垂地,一滴一滴的掉着水珠。

苏彦元眼底弥漫一层濛濛水雾,白皙的双颊也浮起淡淡的粉晕,如同抹了一层艳丽的胭脂,他伸手捂住刚刚遭受蹂虐的耳朵,白玉的小巧的耳垂此时红的滴血,上面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苏彦元目光迷离,眼眸微眯:“江赫,你胆敢如此放肆!”

苏彦元见久久没有回应,眼底凝起的寒意尽数散去,江赫沉入药浴已经过了好一会,药浴溅起的涟漪已经恢复一片平静,江赫却没有丝毫起身的迹象,不会是......

苏彦元此时已经顾不上刚刚的气恼了,连忙伸手在药浴里摸索,待摸到结实有力的手臂,用力把他拉了起来。

江赫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脸庞,发梢的水珠一滴滴的落进药浴,脸色苍白无血色,眼睛紧紧阖上,看起来像只落水的小狗,当真是狼狈又可怜。

江赫轻轻咳嗽几声,眉头紧锁,嘴唇微微嚅动,似在呢喃着什么,苏彦元见他还能呼吸,刚刚慌乱的内心也就此安定了下来,泛红欲滴血的耳垂还在微微发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苏彦元伸手拍了拍江赫的脸,企图叫醒这放肆的臭小子,当手刚触上江赫的脸那一刻,手被那皮肤的体温烫的指尖微微蜷缩。

“怎么会这么烫,毒不是已经解了吗?难道是因为体内的余毒在发作?”

江赫伸手抓住放在脸庞的手,苏彦元下意识抽回手,但江赫攥的很紧,竟让他抽不动手,江赫滚烫的脸在那白皙修长的手心蹭了蹭,轻声喃喃道:“好热......好热......”

苏彦元抽手的动作一顿,江赫不会是因为余毒发作而致浑身灼烧燥热,所以他刚刚如此贴近我是想找凉快的东西降温。也是,他全身都被热腾腾药浴浸泡着,又被我紧紧揽在怀里,他不找我找谁?

苏彦元微微用力抽回手,把江赫抱出药浴,找了身干净的衣裳随意给他套上,随后再轻轻将他放在床榻上,忙活完这些,额头上都已经溢出了点点细汗。

苏彦元将身上湿透的衣裳都尽数脱去,换上一身绣着青竹的水墨衣裳,长长的衣摆倾泻在地,湿润的墨发随意披散在腰间。

苏彦元转身瞥了一眼床榻上脸色滚烫通红的江赫,长长叹了口气:“平日本该是江赫伺候我换衣裳的,现在倒好,我不但伺候他换了衣裳,还伺候他沐浴,这主子让这臭小子当得了。”

转头朝门外吩咐道:“来人!去把杨太医给我唤来。”

苏彦元端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一杯茶,修长玉白的手指搭在青瓷杯盖上,慢条斯理的拂去茶水面上浮起的茶叶,淡淡的茶香弥漫,他微微轻抿一口茶。

杨太医把手搭在江赫的脉搏上,片刻后,眉头缓缓皱起,江侍卫确实是余毒发作,但也不可能发作的如此之快,这余毒就好像是被人用内力催发一般。

杨太医垂眸看了江赫一眼,江赫痛苦的咬住嘴唇,唇瓣都被牙齿咬的溢出鲜血,这因余毒而痛苦的样子,也不像是没事找罪受的人,杨太医扭头看向苏彦元,连忙摇了摇头,太子殿下不惜损伤自己的身体也要帮江侍卫解毒,两人都没问题,那可能是他诊断错了。

苏彦元察觉有道视线看向自己,缓缓放下茶杯,循着视线看去,发觉杨太医神色有些凝重,疑惑问道:“杨太医,可是江赫的病情加重了?”

杨太医上前几步,躬身拱手道:“太子殿下,江侍卫是因身上的余毒提前发作,所以才会浑身滚烫的,但并无大碍,只需服下清除余毒的汤药即可压制,殿下也需服用此汤药,减轻余毒发作之苦。”

苏彦元点了点头:“好,那把汤药送来吧。”

“是。”杨太医起身退去,抬眸间发现苏彦元颈侧似乎有几道暧昧的红痕,那几道红痕印在白玉无暇的颈侧尤为显眼,正当杨太医想细细观察时,一只修长的手捂在颈侧,挡住了杨太医的视线。

“太子殿下,你的颈侧可需要药膏消痕?下官自制了一种舒痕膏,对这些吻痕极其有效,不出两日......”

“闭嘴!”

杨太医话没说完就被苏彦元咬牙切齿的打断了,杨太医不知因何事惹恼苏彦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浑身哆嗦:“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啊!”

苏彦元被这鬼哭狼嚎的求饶声闹得心烦意乱,伸手捏了捏眉心,冷肃的眼眸从杨太医的身上掠过,杨太医立马领会其意,紧紧闭上嘴巴,但身体依旧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苏彦元挑了唇,似笑非笑的开口道:“杨太医,我这颈侧的红痕是被蚊子不小心给咬到的,这么小的事情,杨太医就不要说出去了,嗯?”平和的语气里暗含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杨太医快速点了点头:“是,下官定然守口如瓶。”说完,拱手施了一礼,提步准备退去。

“等等!”

杨太医步子一顿,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他缓缓转过身,硬着头皮问道:“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苏彦元眼神飘忽不定,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道:“送清除余毒的解药时,随便送一份舒痕膏来。”

“是。”杨太医转身快步离开,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他一般,当杨太医踏出东宫的大门,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身为医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太子殿下颈侧的红痕是因何所致,那红痕很明显就是被人吻出来的,他明明记得给江侍卫诊脉那会,太子殿下颈侧还没有那道红痕的,是给江侍卫解完毒以后才有的,太子殿下将殿内众人都摒退了,殿内只有殿下跟江侍卫两人,难道......

难怪太子殿下宁愿损伤自己的贵体也要亲自为江侍卫解毒,原来两人是这等关系,早有听闻安王殿下有断袖之癖,没成想太子殿下也有此等癖好,此事还是牢牢的封之于口为妙,小心祸从口出啊。

杨太医捋着下巴的胡子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窗外的月色朦胧,点点繁星点缀墨色浓稠的夜空,月亮银色的光辉洒下大地,落在郁郁葱葱的银杏树上,在地上留下一片暗色的剪影。

屋内仅有一支烛火微弱的照明,桌案上的青玉莲花香炉飘浮着袅袅檀香烟雾,低垂的帐幔里有两人的身影横卧在床榻上,躺在床边的男子英姿勃发,丰神俊朗,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将靠床榻里边的俊美男子抱在怀里。

苏景宁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抬头瞄了瞄抱着自己的萧玖顾,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没有半点动静,手心清晰的感受到萧玖顾的呼吸绵长平缓,眼睛紧紧阖上。

很好!萧玖顾睡着了,这是偷钥匙的最好时机,这两天他死磨硬泡,萧玖顾还是不肯放他离开,既然好好请求萧玖顾不行,那他就只能自己另谋生路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都是贴身保管的,钥匙应该就在萧玖顾身上。

苏景宁伸出手放在萧玖顾的胸口的位置慢慢摸索,玉手慢慢往下移,仔仔细细的搜寻着,生怕把钥匙给漏了。

当手摸到腹肌的位置时,苏景宁忍不住上手抓了抓,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手感还不错,不过萧玖顾的皮肤怎么越来越热了?是因为被子太厚了?怎么额头上布满细汗了。

苏景宁抬手把盖在萧玖顾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些,转头若有所思的盯着萧玖顾的睡颜,萧玖顾的身上没有钥匙,那他会把钥匙藏哪呢?

萧玖顾额间的细汗沿着脸颊缓缓流下,苏景宁拉起袖子帮他擦了擦,被子都掀了,他穿着这么单薄的衣裳,怎么会热成这样,等等......

苏景宁擦汗的动作一顿,对了,衣裳!他睡觉前都把外裳脱掉了,所以,钥匙有可能就在外裳里。

苏景宁微微起身,一眼便看见那件玄色的衣裳整齐的叠放在床榻边的桌案上,想要拿到那件衣裳,还得越过萧玖顾去拿,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松开萧玖顾揽我在腰间的那只手。

苏景宁小心翼翼的把紧紧禁锢在腰间的手掰开,眼见着那只手就要脱离腰间了,不曾想,原本有些松动的手臂迅速收紧,苏景宁触不及防的撞在萧玖顾的胸口上,他捂着撞红的鼻子,抬头看了萧玖顾两眼,见他没有因此惊醒,暗暗松了一口气。

苏景宁屏住呼吸,一根一根的掰开萧玖顾骨节分明的手,不一会,纤细的腰身顺利脱离掌控,他轻柔的把萧玖顾的手放在枕头上。

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一只手拿起铁链,防止铁链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发出声响,缓缓提起一只脚从萧玖顾的身体跨过去,正当要提起另外一只脚时,突然,脚踝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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