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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身家性命(1 / 1)

阡杭靠在陆暮身上,被他圈在怀里,给一只手腕上着药,另一只手拿着个小碗正一口一口喝汤,乌骨鸡混着好些补虚的药炖了一下午,现在喝来正好。

现在是晚间,两个人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醒了之后用了些东西,阡杭浑身痛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但也没拒绝这人搂着他。

张管家上去接阡杭手里喝空的碗,又小心询问着:“您还用么?”

等对方摇个头后,又退下去准备了干净衣服在旁边——是陆暮让人专门给阡杭做的衣服。

等屋里只剩他们了,阡杭闭着眼倒在身后人的颈窝里。

陆暮涂好了一只手,小心去拿阡杭另一只。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人,也就对着阡杭才能这么耐着性子,想起这人还吃谢翎的醋,陆暮就不禁发笑。

阡杭闭着眼问:“笑什么?”

陆暮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你知道么?谢翎就算是受了伤,大清早我都把他拎起来查案子,若换了是你……”

“是我怎么样?”阡杭睁眼,偏头瞅着他。

“还能怎么样,”陆暮抓着那手腕,颇为无奈地说:“让你继续睡呗,我自己又不是查不得。”

“哦。”阡杭脸上没表情,把头转过去了。可陆暮瞧着就知道,这人心情好了些。

便又低声问:“还难不难受?”

阡杭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我的错。”陆暮笑了笑,又摸了摸他小腹,“今晚不走成不成?给个负责的机会?”

自他们如此以来,阡杭还没有哪次是在他家留宿过的,果然,他说:“我睡在这里,明日宴请宾客,我再从你屋里走出去?”

陆暮点头:“也行啊,摆正你正室的地位,让那些莺莺燕燕都知道我多疼你。”

“算了吧,别说她们了,我自己都不信。”阡杭动动身子,手和腰都还好,下半身简直疼得他皱眉,“嘶……”

“别乱动。”陆暮按住他,“等涂了药歇会再回去,我送你。”

“你别送。”阡杭在这种事上说一不二,“别装的我俩关系多好似地。”

陆暮瞪着他,“穿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阡杭轻轻一笑,没回答。

其实他故意装和陆暮还有颜煜关系不好,就是怕皇帝心生猜忌,多疑。这种情况是最不利的,只要那沈皇后吹吹枕头风,不知道能惹多少祸事出来。

“你怎么是个薄情郎?”陆暮继续问他。

“是,我就是,怎么了?”阡杭毫不避讳地答,“你能把我怎么样?”

“老子……”陆暮翻过身,一把将阡杭压在了身下,伸了只手就去拽他的裤子,“我能怎么样?我能脱了衣裳让你再认认我……”

“喂,你……”

……

陆暮给阡杭上药上得“细致”,最后还不忘他膝盖今天磕伤了,连那里都捂着用药酒揉了半天,打更的在院墙外都吆喝了两圈,陆将军才准备放御史大人回家。

陆暮抱着手看阡杭走得慢吞吞的,不知道是因为屁股疼还是根本就不想走。

突然,御史大人转过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不走了?”陆暮坏笑着问。

阡杭“哼”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虽然陆将军心思上是没多想放阡杭回去的,可马车上还是没使坏,铺了好几层软垫子,又在上边搭了个兔绒的毯子,好让他坐得舒服些,那原本被弄得脏乱不堪的官服也让人洗干净了,烘得八九成干了放在旁边儿。

阡杭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他掀了点车帘子,没往外看就放了下去。

那站在原地的陆暮将军只瞧见只素白的手,让人抓心挠肝的。

待御史大人回了府,趁着天黑看不清向家中老父老母说自己不舒服,自己赶忙回了房里,又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

一副刚从容春院出来的破败样。

咚!

屋子里的小偏窗响了下,只一声,接下来就没动静了。

阡杭心中一动,走过去打开了。

院子里空空如也,连只猫也没有,只有那窗下,掉落了一粒小石子。

阡杭将那小石子捡起来,对着月光瞧了一会儿,确定这就是个普通的石子后,没什么好气地往院里一扔,那小石子就消失在了那几棵树的树荫里。

正欲转身关窗,突然那树上跳下来个人,“哎哟!谁砸我?!”

不仅是阡杭,连埋伏着的暗卫们都对自家将军很是无语。

色令智昏啊,这么卑劣的碰瓷手法可不多见。

阡杭转头,看着那树下装模作样揉脑袋的人,十分无奈。

“怎么跟过来了?”

“这不是还有话没问么?”陆暮走到窗边,两个人说悄悄话似得。

“那你不早问。”阡杭侧着身子不想理这夜闯私宅的小贼。

陆暮把人又抱在怀里,搂了搂腰,又摸了两下,再在嘴上亲了口,才问:“明天来么?”

“不来,你相看媳妇儿我去干什么?”阡杭嘴硬,但下巴又搁在陆暮肩头,月色下任他揩油。

“你不来我往哪儿看媳妇儿?坐房梁上往阡府看?”

“我说真的,我不会去的。”阡杭又说,挺无奈地转了转他的手腕,“你看我这手这脖子,能见人?我不要面子……”

还不等他说完,陆暮从怀里掏了个瓷瓶递过去,“喏,面子给你送来了,赏个脸?”

“我说你怎么就……”

阡杭真不懂,这人就非要看他黑着张脸坐在将军府里喝茶?什么癖好?

“我就想当着别人的面儿疼疼你不行?”

“……”

阡杭微愣,好半天才说犟着说:“行个屁。”

“那你到底来不来?”陆暮双手又勾着阡杭后腰,仿佛准备等这人再次拒绝的时候把他拐走。

“我……考虑考虑。”阡杭说。

这就是要来的意思了。

“真乖,我明天就等着你。”陆暮又亲了一口,抬头便见阡杭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不高兴。

“手摊开。”陆暮说。

“干什么?”阡杭明知故问,别过了脸,将自己的手缓缓递过去。

陆暮笑着,手在空中随意一抓,变出个精致的小银哨子来,放在了阡杭的手心里。还补充道:“这个下次不用还给我。”

“为什么?”阡杭问。

陆暮将他手一点点合上,低声说:“这个哨子你一吹,我的暗卫就会出现,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就吹哨子,知道么?”

“……”

阡杭:“这我不能……”

说是不能,手里捏得死紧。

陆暮这就是将自己的信物交给了他,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东西……

陆暮懒得逗他,低头下去又抱着人亲亲摸摸好一会儿,才被阡杭一关窗,扫地出门。

走时陆将军还感叹:这阡府的门槛是真高,自己掏心掏肺的还要被轰出来,算了,都是命。

——

翌日,阡蔚和颜煜坐在陆府里边的小凉亭里喝茶,正好亭子旁有颗红透的枫树,秋风一吹,很是有意境。

“见过奕王殿下,奕王妃。”

“免礼吧。”

阡蔚端坐着,皮笑肉不笑。

这已经不知道第多少对儿母女装模作样来他们面前晃荡,他倒不知今儿还不仅是陆暮将军相看姑娘,这些人还想来凑一凑奕王殿下侧妃的位置。

阡蔚说:“怎么样?殿下?有觉得好看的么?我瞅着刚刚那个付同知家的小孙女儿还不错呢。”

颜煜伸手在自己鼻子前挥了两下,“王妃,醋味儿有点儿大啊。”

“切。”阡蔚挪了挪下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你不是?”颜煜说,“哦,那我觉得你身后那几个悄悄朝这里看的长得还不错,王妃看如何?要是行的话……”

阡蔚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上。

“啧,”颜煜将他的手牵过来,看着掌心有点红了,便轻轻握着揉,“要是行的话,你就推荐给陆昭呗?让他娶个漂亮的?”

阡蔚:“……”

陆昭和林源境他们几个走过来,“怎么?在说我?”

“小蔚在帮你看谁和你有夫妻相。”颜煜说。

陆昭一听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阡蔚你真的是越来越婆妈了。”

“是,你不婆妈。”阡蔚点着头,“尽管说,你看这在场婆婆妈妈谁还把女儿嫁给你。”

“得亏你是我朋友,”阡蔚继续不依不饶,眼睛看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颜炼,“不然这样墙头草两边倒的,人干事儿?”

这人前几天和他说“可不敢请越王”,阡蔚现在看他们家一个二个没什么不敢的,生怕今天在座的打不起来。

林源境觉得这阡蔚胳膊肘有点往外拐,都不向着兄弟了,“阡蔚,你被……策反了?”

“我跟你一起谋过什么大事?”阡蔚问,又摇着头说:“不应该,要找我也只会找许卓星。”

许相公子在旁边摇着扇子,听到奕王妃提及自己,连忙拱手,“不敢不敢,”说罢又朝奕王殿下竖个大拇指,“真不愧是奕王殿下,把王妃养的精神好,口齿也更伶俐了。”

阡蔚听这话,细一想,还真是。

自己嫁到奕王府后除了摔了一跤,还真没怎么病过了,现在还能天天早点起床赶着去宫门口接颜煜,难不成还真有长命百岁的命?

颜煜听了这一顿夸,反而说:“小蔚,我怎么觉得许相公子现在脑子也不太灵光了呢?都秋天了还拿着把破扇子到处挥。”

“……”

没有人解围,还是许卓星自顾自坐下了,“害,这不是这段日子被家父推着去参加科举么?拿把扇子玩玩儿,好让诸葛先生托梦给我。”

“那怎么前段日子的秋闱榜上不见你名儿?”阡蔚无情的拆台。“你不会落榜了不好意思说吧?”

“没,我没参加。”许卓星扇子一合,在空中一转,“父亲说我心还未定,让我先别急着去。”

“许相说你心还未定?”阡蔚点点头,看看颜煜,又不经意瞟了眼远处的颜炼。

虽然许卓星是他的好友,但他也不好开口让别人明目张胆帮颜煜,自己家二哥还指着他夫君天天参呢……

颜煜见不得阡蔚心事重重的样子,手在他面前一挥,“下棋么?赢了的话许小蔚个愿望?”

阡蔚偏过头,笑着问了句:“那输了呢?”

“输了你许我一个啊。”颜煜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玩不玩?”

“那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呗,我又赢不了。”阡蔚这么说,手上将那白玉色的棋盅给颜煜,自己拿着黑色的棋盅在手里,然后拿出了一枚棋子,随便往棋盘上顺眼的地儿放上去。

颜煜手执白棋,落子之前向来公正的他又对许卓星他们说:“这样,我家王妃不太会,你们帮帮他,给他提供下思路。”

林源境:“……”

陆昭:“……”

许卓星:“……”

你他/妈直接放水我们又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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