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她现在说的,这也不算什么呀,毕竟就像这个女孩刚刚所言一样,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山村里,看到这些什么黄皮子蛇呀之类的,都属于正常现象,甚至几乎每天在地里就会与这些东西相伴,也没人觉得有多么稀奇啊!
虽然他看到这种黄皮子踩着核桃过路的情况不多见,但是也不能称之为邪门儿啊,于是我有些不解的继续问道:“那你是在遇到这些黄皮子之后碰见什么邪门的事了吗?就你刚刚说的这些,应该也不算邪门吧?”
“对,就是在我遇到那些黄鼠狼之后!”女孩激动的说道。
还没等我再次问她,她便从椅子上起身,有些激动的拉着我的手,“你知道吗姐姐,我刚刚说的我遇见的事儿不能和家里人还有身边的朋友说,那是因为我在那天晚上遇到那一群黄鼠狼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同样的梦,而且梦里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儿!”
这……
我一时间愣了,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以后才晓得她说的不可描述的事儿,正是每次墨觉池对我做的那种凌辱我的事儿。
于是我情绪也有些过激的问到她:“你是说梦里你被那些黄鼠狼给……”
说到这儿我欲言又止,因为这姑娘不过才二十岁,如果把话说的太明白的话,以后让人家怎么见人,更何况我也是这附近的人,恐怕今后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她也会第一时间怀疑我的吧?
女孩眼里含泪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崩溃,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后背一起一伏的,似乎在抽泣,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不,我的梦里是几个大男人,他们每天都会围绕在我身边,尽管我再怎么挣扎,再怎么反抗,都会被他们折磨的不成人样,而我却始终看不清他们的脸。”八壹中文網
这怎么可能这女孩越说越邪门了,她遇到的是一些黄皮子,又怎么可能梦里出现了几个大男人对她百般凌辱,处处折磨,这和那些黄皮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在遇到那些黄皮子之后,她才会夜夜做这样令人疯狂的梦。
我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毕竟我才刚刚接触这一行,对于这一行知道的也不是太多。
但是我心里明白,这个女孩遇到的事情绝对不是算卦能够解决得了的,她不像之前来的那个女人,我可以用六爻卦术替她探清事情的真相。
这个女孩遇到的事儿绝对不是算卦就可以解决得了的,她身上经历的这些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而且是非常邪门,看起来我有必要把墨觉池给叫出来,只不过从那天我和墨觉池打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再醒来的时候,也是红袖守在床边,不管怎样,我对墨觉池的恨意始终不会削减过半分,但这并不影响我会将我的事主拒之门外,我一定会秉承着本职本责,既然现在人家千辛万苦的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恩怨,就耽误了他们的生死大事。
于是我在听完这个女孩的陈述之后,又经过一番细致的思索着,才做出最后的决定,对这个女孩肯定的说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我的仙家打一炷香,请他出来解惑谜团,因为你这个事儿你自己都觉得特别邪门了,在我听来也是非常邪门,毕竟我接触的也不多,所以我们还需要仔细探索真相。”
女孩激动的一把拉住我的手,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看着我有些情绪失控的说道:“姐姐,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而且这件事儿你也都清楚了,我不可能跟任何人说,也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原本性格开朗,生活虽然很苦,可是也能苦中作乐,但这一段日子下来我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感觉自己真的是活不长了,我求求你,就当是救我一命。”
我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道:“行,你放心吧,既然我应下了你这件事儿,就一定会替你好好解决的,我的仙家也非常厉害的,你们不是都听说了吗?我是被妖君选中的祭品,现在我的仙家正好是那个选中我的妖君,所以他那么厉害可以控制这附近几个山村的人,自然也不怕那几只黄鼠狼,或者是其他邪门的事儿,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就好,我去里屋打一炷香,片刻就回来。”
女孩听我这么说,这才放心的坐回椅子上,目送我进到里面那间屋。
等我进去的时候,红袖已经变换成那只火红色的狐狸,蹲在排位旁边。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红袖便先一步说道:“夫人,你真的要管这等闲事吗?”
我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别叫我夫人,谁是你夫人了?再乱叫我就扒了你的皮。”
其实此时此刻我也有几分狐假虎威了,因为红袖是墨觉池的手下,看起来对墨觉池言听计从,此时此刻墨觉池把她派在这里照顾我,恐怕她也是不敢对我怎样的,否则她也不可能口口声声称之我为夫人,只不过她的称呼真的是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红袖见我火气这样大,她又听我这样的说辞,便也不敢言语,退到一边了。
我走到案前仍旧是有些纠结,但只要一想到外面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便下定决心,拿起一把香搓了搓便用蜡烛点着,插在了香炉里,默念了几次墨觉池的名字,耳边就响起了墨觉池的声音。
“怎么?本君才刚刚走了这么两天,你就迫不及待的想叫本君回来了?”
但也仅仅是听到了墨觉池的声音,并未看到他的人影。
我一脸冷漠,并且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牌位,淡然的开口说道:“我叫你来是正事儿,并不是闲聊的。外面的女孩究竟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会被那些人缠上,她还是一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这些妖邪怎么能那么狠心下得去手?”
其实莫菊池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听出来我这话里有话,而且是有些指桑骂槐。但是他却没有与我计较,而是变换出来真身,凑到我的耳边,声音有些暧昧的说道:“你现在这算是在求本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