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一小片槐树旁绕过去,只见一群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孩子,趾高气昂的辱骂着对面的男孩。那个男孩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像是与张紫烟同岁,身上穿的是最下等的仆役统一发放的衣服,但是很不合身,大了很多。小男孩狼狈的趴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一看便知他遭受了什么。张紫烟看到这一幕,心中的火气渐起,声音冷硬的说道:“无风,去把倒在地上的那个男孩扶起来。”
“是。”
无风听到吩咐,就立刻走上前去把男孩扶了起来,无风本想抱着男孩,谁知男孩异常的坚强,只是搭着无风的手起来,然后自己忍着伤痛站着。那一群男孩中有人看到这里就按耐不住了,只见一个穿的像是暴发户的小胖子趾高气昂的说道:“你谁啊,哪来的野丫头,也敢插手本少爷的事!”
而现在他旁边的男孩看着无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低眉思索,是在哪里见过无风。等他想起来无风是谁后,猪队友已经开口找死了,他深知已经闯出大祸了,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于是,他对着张紫烟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这位小姐,我是张家旁支的张从南,我们一行人本来是在花园里游玩的,谁知那个下人冲撞了我们,我们才略施小戒的,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那个胖子听到张从南这样说,还一脸轻蔑的看着张从南,嘲讽道:“张从南,你怎么这么怂啊,一个小丫头都怕,难怪你一直比不上张世哥哥,你就是个万年老二。”
胖子讽刺完张从南还不够,有继续对张紫烟输出,“那个臭丫头,你看看清楚,这里可是张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本少爷劝你想清楚了!”
张紫烟面色冷谈的看着这群跳梁小丑演了好一出大戏,然后冷笑一声。“我不能打野?难道你能吗,敢问你是何方神圣啊!”
张紫烟讥笑着说道。胖子洋洋自得的说:“本少爷的祖母可是张家三房老夫人的长嫂,本少爷名叫姚永。”
张紫烟听完不予理会,目光冷冽的看向站在最外面的那个男孩,他看起来像是这群人里面年纪最大的,那个男孩瘦高瘦高的,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在几人说话间,他的眼珠子不停的在转悠,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所有人。张紫烟抬手指了指他,冷冷的问道:“刚刚是你动的手吗?”
那个男孩毫不心虚的答到:“就是我,又怎样,我父亲可是张家三爷,是二房唯一的男丁,你问了我们这么多,你又是谁。”
张紫烟淡淡一笑,平静的说道:“我叫张紫烟,我父亲是大房长子,原是怪我,长年不在祖宅,搞的大家都不认识我了。”
那几个男孩听到张紫烟的话瞬间害怕起来,个个都低下了头,唯独张流云的儿子张荣目光阴冷的盯着张紫烟,眼里的恨意都快要溢出来了。张紫烟毫不在意,平静的说:“烦请各位随我到正殿坐坐吧,冷言,你先带着那个男孩回去,找个药师先给他看看伤。”
“是。”
冷言扶着男孩先走了。无风则面带威胁的看着这群男孩,带着他们往正殿去。这下这些男孩才知道事情闹大了,个个都想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的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