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游戏位面整体处于末法时代,至少李云龙来了之后,没有见到那么多鬼神。 更不可能随便一个老百姓背后都跟着好几个鬼神! 那么是佛道两教的书上在乱写,李云龙不敢肯定,自己思考的结果,应该是佛道两教的书籍上面缺少了某些关键性的记载。 也就是说,只有在特定的世界环境下,佛道两教的书籍记载的情况,才有可能被李云龙观察到。 现在这个游戏位面所拥有的整体环境,多半是不支持这种可能性的。 龙虎山在京城当中的做法应该不可能建设真正的洞天,龙虎山自己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龙虎山追求的应该是某种阶段性的成果,比方说把京城经营成自己的道场。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看龙虎山的做法还真有可能,毕竟这么大的投入总要有所产出,大面上总得说得过去才行。 如果是为了把原本满人朝廷的京城,改造成龙虎山自己的道场,那么各方面也就都交代的过去了。 甚至于效果还会好的离谱。 就李云龙目前观察到的情况,龙虎山改造范围内的京城老百姓,在不知不觉之间身上已经多了很多符咒。 这些符咒可不是龙虎山的人挨个去画的,而是因为身处特殊的环境当中,依着自身的特性潜移默化衍生出来的。 当然如果京城本地的老百姓长时间脱离龙虎山制造的特殊环境,那么这些符咒也会自然消亡。 可是只要在京城的特殊环境笼罩当中,老百姓身上这些自然衍生出来的符咒就不会消失。 再加上龙虎山手下依托地脉到处乱跑的鬼神,对这些老百姓身上的符咒进行精细的调整,并且针对特定目标进行操作也不成问题。 如果这些符咒的控制权落到李云龙手里,那么这些老百姓的个人信息就会单方面向李云龙透明。 如果李云龙愿意花费时间精力进行操作的话,那么这个老百姓的命运,寿数,福禄,健康,等等概念性的因素都会被李云龙人为影响。 至于部分程度的调整个人的记忆,更是小菜一碟。甚至人为制造出一个疯子或者马上死亡也能做到。 龙虎山手中掌握着整套机制,理论上能够做到的事情比李云龙这样的散人更多。 当然,京城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洞天,一个半个普通老百姓还无所谓,如果想要大规模操作,就算换成龙虎山来动手也肯定会出问题。 反倒是利用政令法律权势财富等等因素,对老百姓进行控制不容易引起神秘学层面上的麻烦。 作为京城实际统计者的龙虎山有太多的选择,多半不会在实际当中做出这种自找麻烦的事情。 李云龙总结下来之后,觉得龙虎山在京城当中进行的改造很可能有自己的深意。 如果只是为了一时一地的统治,龙虎山在这段时间投入京城的人力物力未免就太大了。 光是为了维持京城神秘学层面的体系就需要庞大的人力物力,虽然这种统治很有效率,未来的发展潜力也很大。 但是投入也相当惊人,至少李云龙这种孤家寡人就没有办法像龙虎山这样大手笔的折腾。 技术层面,李云龙也能勉强做到,但凭着李云龙目前手头的资源,无法长时间维持这种消耗。 所以龙虎山的玩法虽然好,在李云龙自己的地盘上却没有实现的可能性。 深入的思索一下,李云龙觉得如果龙虎山想要在地上建立道国,那么整个京城的情况很可能是一种实验。 可能是一种在这个时代的大地之上,重建传说中的城隍体系的实验。 传说当中的城隍本是道教中守护城池之神。 城隍信仰在南北朝时期兴起,至明清时期渐由守护神演变成与人间政府所派遣的“阳官”对应的“阴官”,专责这一地区的大小阴间事务。 各地的城隍由不同的人出任,甚至是由当地的老百姓自行选出,选择的标准是殉国而死的忠烈之士,或是正直聪明的历史人物。 古代的城市,一般用土来筑城墙,城墙的四周都挖有护城的堑壕,有水的称池,没水的称隍。 所以这种护城的壕沟就叫“隍”。城隍本指护城河,班固《两都赋序》:“京师修宫室,浚城隍。”
据史书记载,城隍是原始信仰祭祀的神之一。从资料记载来看,城隍神最早见于周代《礼记》天子八蜡中的水墉神。 《礼记·郊特牲第十一》有:“天子大蜡八。伊耆氏始为蜡。蜡也者,索也,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也。”
“大蜡八”是指什么呢,郑玄注云:所祭有八神也。许慎《说文》云蜡“从虫昔声……曰年终祭名者矣”。 所以大蜡八即年终祭祀的八位神,他们分别是:司啬、百种神、农神、邮表、禽兽神、坊、水墉、昆虫。 其中水墉居其七。水墉是农田中的沟渠,水墉神也就是沟渠神。 后来古代的城市亦要修筑城墙,城墙之外还要有一圈护城壕。根据专家的研究,古人就因此引申了水庸的职责范围。 后人所说的城隍就是从水庸这里来的。 “城隍”二字,始见于《易经》泰卦的上六爻辞:“城复于隍,勿用师,自邑告命,贞吝”。其中“城”指城墙,“隍”指城壕(护城河)。 城隍信仰在南北朝时期开始大兴,梁武陵王时,某地乡民在筹祭城隍时,突然间窜出一条红色的蛇,绕着牲牛不去。 由这段记载可知梁时祭祀城隍在南方已是件极为寻常之事。 及至隋唐一统天下,初因祭祀城隍的习俗仅流行于江南一带,故于唐初尚未被列入祀典。 但是中唐以后,各州郡相继设立城隍祠,可见此时的城隍信仰已逐渐发展成全面性的信仰。 当时张曲江曾有《祭洪州城隍文》,五代之际吴越王有重修《城隍神碑记》,南宋陆游亦有《宁德县城隍庙记》。 由此可知,中唐以来都县大多有祭祀城隍之活动。 及至明代,朱元璋于洪武二年正月“封京都及天下城隍神”。 当时的京都(南京应天府)的城隍神被封为“承天鉴国司民升福明灵王”。 汴、濠、鸠、和、滁等州朱元璋“龙兴之地”的城隍亦被封为正一品王爵。 其他府城隍则为“鉴察司民城隍威灵公”,被封为正二品,州城隍“鉴察司民城隍威灵侯”为正三品,县城隍“鉴察司民城隍显佑伯”为正四品。 到了满清初年又加封BJ、南京、西安、福州四地为“都城隍”。 而后台湾的新竹城隍庙受光绪敕封,亦称都城隍。 自满清开始,民众一般把城隍归为下列几类:都城隍(公爵,威灵公)掌管省;府城隍(侯爵,绥靖侯)掌管府;县城隍(伯爵,显佑伯)掌管县。 当然在一些特殊地点或特殊机构中也都存在着这四类以外的城隍。 如苏州除了府城隍之外,还有布政财帛司“城隍”庙、按察纠察司“城隍”庙、粮巡道城隍庙。 长洲县的城隍还兼“七省漕运都城隍”,即漕运总督的城隍;赤阑相王庙兼苏州的江南织造城隍神。 城隍信仰在历代帝王的推崇下遍及天下各地,几乎每个县城都有一两座建筑雄伟堂皇的城隍庙, 城隍神原是城镇的守护神,后来渐由守护神演变成对应于人间政府所派遣的“阳官”的“阴官”,专责这一地区的大小阴间事务。 后来因为民间信仰的影响但凡新官到任前需到城隍庙斋宿。上任日,更需在城隍前完成祭礼才能就任。 一般来说,官员会祷告城隍爷一起协助地方政治事务。 北宋欧阳修所写的祭城隍文中提到:“吏竭其力,神祐以灵,各供其职,无愧斯民”。 既显示了当时官吏们对城隍的敬重,更是通过这种手段与城隍信仰为代表的本土势力达成了默契。 城隍爷的信仰可不是孤家寡人,在传说当中城隍爷的信仰是一套完整有序的官僚体系。 城隍下辖有文武判官、各司大神、甘柳将军、范谢将军、牛马将军、日夜游神、枷锁将军等神。 其中城隍的僚佐为各司,而各司依各庙配置,并不相同,有三司(如阴阳司、速报司、纠察司)、六司甚至到廿四司或卅六司之说。 且各司名号也不尽相同,大部分以阴阳司为诸司之首。 阴阳司是城隍爷的第一辅吏,协调诸司,监察诸案后,方陈报于城隍。 各地城隍一般多由历史上的忠良贤达来担任,如福建都城隍庙奉祀的是刘邦的御史大夫周苛。 周苛因忠贞不屈,痛斥项羽,而被处烹刑。战国时代的春申君黄歇,因连横抗秦有功,即被奉祀为苏州城隍。 也有一些是对当地开化民智、提高民生有很大贡献的国主或官员。 如浙江缙云县城隍就是缙云县首任知县李阳冰,浙江绍兴城隍庙供有功于民的庞玉大将,宁化城隍庙城隍为巫罗俊,广州城隍爷是五代十国时的南汉国皇帝刘龑。 也有“廉洁奉公,拥政爱民”的“清官”,如杭州城隍周新,明成祖即位时,任之为监察御史,多所弹劾,贵戚震惧,当时被视为冷面寒铁,曾任浙江按察史。 京城地区是明朝一代忠良杨继盛,AH青阳城隍庙是清官海瑞等等。 城隍爷的信仰当中实在包含了太多东西,不仅包含了当地的人文地理,还有很大一部分的民间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