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大爷的屁,死去吧!”
卧龙大吼一声,长枪再次一抖,唰的一声,挽个枪花,对着秦轩辕就戳了过去!
秦轩辕抬起竹签一挥,铛的一声,竟然将卧龙的枪头打开,化解了卧龙的攻击!
“什么?”
“该我还击了!”
秦轩辕冷哼一声,挥着竹签就对着卧龙刺了过去。
一寸长,一寸强。
对应的,便是一寸短,一寸险!
秦轩辕用竹签对阵卧龙的长枪,这个行为看上去愚蠢,但是实际上却聪明的很。
这个世界上没有弱的武器,只有弱的兵器使用者!
秦轩辕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搏杀了,比如匕首,短剑这样的,现在虽然换成了竹签,但是在秦轩辕的手中,效果还是一样的!
卧龙真的是小看了秦轩辕了,他本来以为自己长枪对秦轩辕的竹签,秦轩辕绝对没有任何胜算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秦轩辕的身形竟然如此灵活!
他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在卧龙的攻击范围内来回穿梭,卧龙每次都觉得自己的这一枪绝对能刺中秦轩辕,但是每次都失败了!
他越打越气,就在这时,秦轩辕直接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竹签对着他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他来不及收枪,抬起手掌就挡,就听噗嗤一声,竹签竟然直接插穿了他的手掌!
“啊!”
卧龙惨叫一声,一拳打向秦轩辕,秦轩辕直接躲开,卧龙收回长枪,再次用力戳在了秦轩辕的胸口!
铛!
不死身再次发挥作用,他这次依旧没有戳穿秦轩辕的胸口!
但是他发了狠,用枪顶着秦轩辕的身体不断的往后推,秦轩辕被他顶的连连后退,随后,他用力抓住卧龙的枪头,抬起手腕直接将长枪从中间砸断!
铛!
铛!
秦轩辕反手握住枪头,对着卧龙的半截枪身砸了过去,卧龙用力一枪身砸在秦轩辕的后背,秦轩辕则右手一甩,噗嗤一声,枪头直接插在了卧龙的腹部!
“啊,该死!”
“给我死吧!”
砰!
秦轩辕上去一拳重重的打在卧龙的胸口,再次一拳,对着插在卧龙腹部的枪头砸了过去!
“轩辕破!”
砰!
噗嗤!
枪头受到打击,瞬间刺穿了卧龙的腹部,从卧龙的身体刺穿了过去!
噗嗤!
卧龙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半截枪身掉在地上,秦轩辕上去又是一记鞭腿踢在卧龙嗯脖子上,啪的一声,卧龙的脖子被踢断,卧龙直接倒飞出去几十米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秦轩辕松了口气,随后走到钟老头的面前,微笑着说,“怎么样钟老头,没给你丢人吧?我说了,我现在真的很强大的,就这两个废物真的伤不了我的。”
钟老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说,“你的确变强大了,我真的很欣慰,只不过,你这次打死了隐神宗的人,只怕会招来报复,我本来是不想连累你的,现在看来,还是拖你下水了。”
秦轩辕笑了笑,无所谓的说,“没事的,我本来就跟他们有仇,多杀他们一个人,少杀他们一个人,又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多杀他们几个人泄愤呢。”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可惜我老了,也废了,要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想像你这么意气风发。”
“不老。”秦轩辕摇摇头,又认真的说,“钟老头,你最近这段时间就在我那里住吧,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找到办法救你的,癌症晚期并不是不能治的,我想办法把你治好,然后你再收我为徒,你觉得怎么样?”
钟老头笑笑,“我现在都是个废人了,我收你为徒干吗啊?啥也教不了你了。”
秦轩辕笑着说,“你收我为徒不一定要教我修炼啊,你可以传授我点人生的道理嘛。”
钟老头忽然有些感慨的说,“我自己的人生都过得乱七八糟的,我哪有什么道理可以传授给你啊。”
秦轩辕又认真的说,“反正我不管啊,你先到我那里去住下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你不要拒绝我啊,你要是拒绝我,我就打晕了你,反正你现在也打不过我。”
秦轩辕实在是不忍心看着钟老头就这样自暴自弃,也不忍心看着钟老头就这么死了,即使他现在还没想到什么办法来救钟老头,但是他也要去尝试。
钟老头可以说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忘年交了,他不希望钟老头就这么死了。
钟老头无奈一笑,说,“好吧好吧,老头子我真的是怕了你了,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先把卧龙凤雏他们的尸体给处理一下吧。”
“不用我处理,我打个电话就行,咱们先接着喝酒吧。”
“你小子现在混的这么好了?”
“一般般啦。”
这一晚,秦轩辕跟钟老头喝了很多久,一向酒量无敌的他,都有点喝到晕晕乎乎的。
至于钟老头,一开始的时候还嚷嚷着能够把他喝趴下呢,结果最后先喝醉的是他,还是秦轩辕把他背回家的呢。
秦轩辕把他背回家之后,就把他放在另一个房间,帮他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
秦轩辕还轻笑一声,“哈,老家伙,还吹牛逼能把我给喝醉呢,结果自己先醉了,丢人哪。”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钟老头总有一种看到亲人的感觉,因此也不觉得把他带回自己家有什么不妥。
他把钟老头安置好了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经过客厅的时候,秦轩辕还亲了一口叶倾城的遗像,说了声晚安之后,才回到的自己房间。
深夜。
钟老头悄悄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他将一封信放在了茶几上,又悄悄的推开了秦轩辕房间的门,往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秦轩辕睡得四仰八叉的样子。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又关上秦轩辕房间的门,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倾城的遗像,随后打开大门离开了。
钟老头走出小区之后,在没有人的道路上游荡着。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他只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