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把溶洞交给我们开发的消息以后,乡亲们高兴的不得了,杨槐树高兴的说:“迎老板,是不是溶洞开发起来了,咱们就富了?”
“是啊,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有客人来,就会带动衣食住行各个行业发展,你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生意,将来旅游业赚了钱,咱们每年还可以分红。”
杨槐树听了,高兴的像个孩子,他傻笑着说:“嘿嘿嘿嘿,要真是那样,说不定还能有女人愿意嫁给我。”说完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为了开发好溶洞,我和白姐给乡亲们开了一个会。
“乡亲们,政府把开发权交给了我们,这是对八家村的照顾,也是在对我们进行帮扶。那么接下来怎么开发呢?大家一起来谈谈吧。”
衣中医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开发这种洞,咱们没有经验,也没有钱,村里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人出来管理,我看还是大丫二丫你们两人来负责吧,我们没有那个力量,外边也不认识人,干不了这么大的事。”
衣中医既然相信我,那我就来承担这项任务。但是责权利方面我得和大家伙讲明白了,毕竟这是搞投资经营。
“乡亲们,我想这样,以后咱们八家村的所有人都是溶洞主人,将来旅游赚了钱,都可以分红。现在开发需要投资,大家没有钱,我可以先垫上,将来成本就从旅游收入中抵扣。我在这里声明,我和白姐参与分红,但是一点不多要,大家可以放心。”
乡亲们听了纷纷说:“迎老板,这洞由你发现,多拿也是应该的。”
“不不,大家听我说,我和白姐不缺钱,只要大家能过上好日子就行,但是乡亲们,有一件事可能得让大家付出代价了,就是要离开自己的老房宅,搬到离这里远点的地方,大家想想,到时候那么多的游客都来这里旅游,在山洞附近附近就会人流量很大,有房子就会影响游客参观。”
大家听了我的话后,有些沉默,衣中医说:“如果大家想赚钱过好日子,那我们就忍痛割爱离开这里到远点的地方去集中建房,要不然就不开发,大家仍然继续受穷。”
其他人听了衣中医的话以后说:“那咱们到哪里去建房?”
“大家看看附近哪里好呢,咱们找工程队开山修路。”
牛大嗓一听说:“往下走,就在养老院往南的地方,哪里离公路近,而且地势平坦。其他人也觉得不错,只有杨槐树不吭声。”
“狗子,你到底同意不同意?”衣中医问。
“我,我,唉!我舍不得我那棵老槐树。”
牛大嗓张嘴开始骂了起来:“就看你那个窝囊样,还想娶媳妇,我都不跟你,守着你家里那棵老槐树过到死吧!”
杨槐树一听也来了火,开始对喷起来。
“你看看自己像个母狼似的,谁敢要你,要不然你就守寡到现在?”
“杨槐树你个老娘养的,你敢笑话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头一弓,腰一弯,疯了似得向着他撞了过去。
杨槐树是个粗壮的男人,牛大嗓身子也不轻,当她的头撞向他的肚皮的时候,只听“咚!”的一声响,紧接着“嗷!”的一声叫,杨槐树“扑通”一声,被撞个底朝天。
紧接着牛大嗓趁机骑到他的身上又是撕又是挠,众人上前把她拉开了。
被拉开了的牛大嗓依然不依不饶,指着杨槐树说:“我告诉你姓杨的,你要是不搬家,耽误老娘挣钱,你就是盖起房子来,老娘我一把火给你烧了你信不信?”
杨槐树一听傻了眼,见大家都同意搬家,再也不说别的。
场地定下来之后,我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房子的设计问题。于是我提出了一个方案。
“乡亲们,我有一个想法,说给大家听听。咱们有了这个旅游景点,将来过上好日子是肯定的,但是房子可不是说改就改的,我在想咱们一共就八户人家,每家都盖成小洋楼怎么样?”
大家纷纷说:“那当然好啦,但是造价高呀!”
我说:“造价高不要紧,我给大家垫上钱,将来挣了钱慢慢还就是了。”
牛大嗓一听,第一个说:“我同意,谁要是不同意,就给他盖平房。”
大家一听都表示愿意。
“好就这么定了,现在会瓦工的就到场地去测量。
牛大嗓说的这块地位于养老院的下方,两地相隔只有300米,位于新开的公路边,哪里虽说是也呈缓坡地形,但是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坦。
衣中医说:“这牛大嗓眼睛够毒的,那可是快种庄稼的好地。”
“可是大家都愿意,咱们也不能说什么吧。”
衣中医说:“按照我的意愿,离公路远点,往西找块乱石多的不好地块盖房,这样不就省下好地来种庄稼了吗?”
“衣先生,要不你去说说看,不行再说。”
“那个娘们是个滚刀肉,她是谁不听她的她就咬谁。”
“那么凶?”
“是啊,你没看她把杨槐树都欺负了,虽然说他不同意搬迁,那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也不能去打他,这成何体统。”
“衣先生,你尽管诉说,对付牛大嗓这样的母夜叉我有办法。”
我和衣中医到他们一起到了测量场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二丫,我看这地方靠公路也不算太好,噪音大,不如往西边那片地,那地方才是尚风尚水之地,哪里地基硬,而且还能省不少石头,这片地留下还能种庄稼。”
牛大嗓在一旁听了,瞪了衣中医一眼说:“你这个衣老头,是不是整天给人看病看迂腐了?你往西去盖房多不方便哪!”
衣中医一听,脸上露出怒色。
“牛家的,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看病看迂了?我说往西盖房,省下好地种田不对吗?”你这一天到晚像吃了枪药似的怎么回事?”
“我就吃枪药了,你到哪里去盖房我就不去!”
牛大嗓瞪着牛眼狠狠的盯着衣中医。
我在一旁见状说:“牛大姐,你消消气,衣中医那么大年纪了你说话别那么伤人,都是乡亲,相互理解一下就好。”
牛大嗓瞅瞅我说:“我怎么就伤他了?他是不是给你们看病你们就向着他说话?你这外地来的到期时候捞足了钱拍拍屁股就走了,你管我们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