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吧!”
“关键是我还敢直接制止组长?”
“呵呵!以他在班级里的性格,那个时候估计屁都不敢放!”
“这一定是添油加醋的流言!就我,怎么可能?”班长蒲志文说道。
“对,就是!”
“再说了,他靠什么推理?!”
“靠他在大学那几年的推理考试中,名列倒数第一的推理成绩?!”
“哈哈哈……”
“你笑死老子了。”
这个时候,看着班级群里信息的任重,已经快要气得咬牙切齿了。
忽然叮铃一声。
我给他发了一张图片。
仔细一看,顿时任重大喜。
然后他立刻在班级的发言框里面编辑信息,添加图片!
一张结案报告的图片,忽然被死胖子任重发到了班级群里!
配图的文字是,我兄弟我,牛不牛?!
“是结案报告?”
“我去!”
“我的妈呀!”
“这推理过程,是在写故事吗?”
“这案子,也太诡异了吧!”
“怎么可能?”
“即便我夏龙国顶级神探,闻九一、深渊、朝歌这几个人来,也不过如此吧。”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擦……你们看结案报告的签名。”
“报告的签字人,是我?!”
“啥?!”
“真是我!”
“我都开始写结案报告了??!!”
“难道我两小时之内破命案的事情,是真的?!”
“我是邱解琴,三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我的确在两小时内,破除了这件命案!”
“而且只有他,确定死者的妻子是凶手!”
“接着他一番推理和举证,也的确逼得凶手只能自认了。”
“……”
顿时,群里面的同学,全部都无语了。
自己在这,一直给这帮调查员指导老师端茶倒水!
拿拿文件,做做杂活!
甚至连在案件研讨会上发个言的资格都没有。
而一直是班级倒数第一的我呢。
现在居然都开始破案。
以及开凶杀案的结案报告了。
这是闹鬼了吗?!
太诡异了!
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调查局的餐厅。
班长蒲志文一边吃饭,一边刷着手机。
每天发消息水群,是他的重要的乐趣之一。
因为只要他在群里面出现,那些同学,就会疯狂的吹捧自己。
听着那些马屁,连绵不断的袭来。
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甚至连带着餐厅难吃的饭,都变得香了。
但是此时,蒲志文的表情忽然大变。
“什么!我开始写结案报告了?”
“他两小时内破案的传闻,居然真的是真的?!”
这结案报告,一般可是对案情参与极深的人,才能写的。
而且大概率,就是本案最重要破案者。
简直是不可思议!
“想我蒲志文,不仅是班长,班级成绩,每年也基本都是第一。”
“被调入成绩最好的调查一组实习,可到现在连结案报告是什么样样式的都没看见。”
忽然,看着眼前的饭菜。
蒲志文忽然脸色一垮。
这饭菜怎么变得比之前更难吃了。
……
调查二组,正在喝着奶茶的副班长兼任班花的范雅庭。
也是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班级群里的消息。
她到不是要显摆,就是看蒲志文在群里装,她看不下去。
所以发了图片。
不过此时,她忽然觉得,手里的奶茶,平淡无味了。
自己,居然被班级倒数第一给超越了。
与此同时,我在两个小时之内,破掉这桩奇案的消息,传遍了调查局。
也是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毕竟之前,我可是各个组长推来推去的一个实习生。
第二天,人家就破了这么一桩重案。
直接把调查八组中的七位组长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在这个推理、破案成风的世界。
这桩作案方法奇特的案子,毫无疑问,是被江临城当地媒体大肆宣扬的。
到时候,等我被各组组长嫌弃的事情传出去!
一定会成为整个江临城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所有人都会嘲笑,除了黄玲玲以外的七个组长脑子瓦特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
江临城一家著名的酒店中。
黄玲玲带着三组的人,走进了一间名为‘耽舞’的包厢。
我向着四周看了看,不由得的点了点头。
灯火通明之间,金碧辉煌!
只不过,这里,一定是价值不菲。
在饭后,黄玲玲居然叫来了餐厅的主管!
那主管让服务生,将桌子拆开搬走!
送来了不少红酒,接着拿出遥控,一指上方造型不同的明灯。
瞬间原本明亮如白昼的灯,就释放出了各种光彩,开始旋转起来。
忽然间。
我知道这个包厢,为什么叫耽舞了。
因为这原本,就是一个舞厅,至于餐厅的功能,只是附加的。
此刻,我在大学时期的损友,任重拿着红酒走了过来!
摇晃着红酒杯,脸上摇晃的肥!
肚子像抖动的棉被!
“老沈,我告诉你啊,听闻这位黄玲玲组长,一爱咖啡,二爱跳舞!”
“所以她搞的这些花样,不算奇怪!”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看着正在开红酒的黄玲玲,眼神流转。
胖子任重饮了一口酒,然后小声在我的耳边嘀咕道。
“老沈,咱们组长这么看重你,你有福了!”
“而且听说,这位黄玲玲组长的身份不一般哦,不然她也不会能消费得起这种地方。”
话音落下,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们一斑,刚到江临城调查局的时候。
身为成绩倒数第一的我,被一众组长推来推去的。
但是完全没有组长,刚把把自己推到黄玲玲这一组。
同时,黄玲玲的三组,在调查局八大调查组中,成绩最差。
但是调查局上上下下都对黄玲玲本人十分尊敬。
包括调查局的局长沙兴怀,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黄玲玲的与众不同!
“那你知道我们组长的底细吗?”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进,开口笑道。
“我哪知道!但是流言中,说她是张家的人……”
“张家?!你是说哪里的张家?”我有些惊诧道。
任重笑而不语,用粗壮的手指,指了指上面。
我知道,对方指着的,不是上方的灯火,而是天!
接着,任重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