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而是在社区小诊所,可能医生也就是给他父亲挂水退烧,人不到送进抢救室的那一刻,永远抱着侥幸心理。那就让他们自己吃够苦头好了。”
叶南吱认真听着,可再抬头看傅临洲的时候,眼神更为古怪,“如果患者的病情因为这种不必要的拖延治疗,导致治疗效果不好,或者是更严重的死亡呢?傅医生觉得自己可以完全撇清责任吗?明明是可以及时治疗的,就因为患者家属不愿意配合做检查这种荒谬事情。”
傅临洲勾唇道:“谁做的决定,谁就担着。我们是医生,不是圣母。患者家属有权利选择,而叶医生武断的不给他们做选择,才是犯了大忌讳,你以为他们会感激你?叶医生有没有想过,如果做完那些检查,患者并没有心脏内膜炎,只是普通的发烧,你猜他们会不会反扑你一口?”
叶南吱蹙眉轻笑了声,“从我从医以来,我一直都知道,像傅医生这种精通职场人情世故的圆滑医生不在少数,我也并不觉得傅医生有哪里奇怪,但这不妨碍我不喜欢。傅医生的意思不过就是让他们自食恶果,哪怕最后那个患者因为不配合检查而失去一条生命,你也可以做到无动于衷。我想我可能这辈子都到达不了傅医生的高度。我是喜欢冷静的人,但不是喜欢冷血的人。”
“所以,江总那样的,是冷静但不冷血的人?”
傅临洲的视线,落在她无名指的粉钻上。叶南吱也注意到了,奇怪,这钻戒什么时候跑到她手上的?难道是江北辞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戴上的?傅临洲喜怒不明的笑了笑:“戒指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