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一下子僵硬直起。
我当然认识薄津琰。
“他?他和姓御的有关系?”我连呼吸都乱了。
怎么回事?!
薄津琰和姓御的,跟我有仇?
薄慎行点点头:“他的妈妈姓御。”
薄慎行说到这,就再也没别的话告诉我了。
而是让我跟他一起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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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无论我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其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会有多复杂的东西在里面。
到了医院,薄慎行便走了。
我抽血验尿查头发,还抽取了一系列检查需要的项目。
医生说,因为是给肚子里的孩子做dna比对,所以时间要久一些,得五天。
走出医院大门,已经两小时过去,将近五点了,天上又下起瓢泼大雨。
忽然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回郑小雨家吗?
还是去薄津琰给我开的房间?
那房卡一直在我身上,可能,他一直续房了吧!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会想到去薄津琰的地方?!
难道,因为他昨晚对我的态度?
可薄慎行说,姓御的跟他有关系,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薄津琰的话,根本不能再听?!
人生从来没有哪一时刻,如此孤独过。
我给郑小雨打了个电话,她没接。
我竟然拨了薄津琰的号码。
可刚拨通,我就挂断了。
没想到,薄津琰很快就打回过来。
我颤抖着手接通,他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在哪里。
“我……我在医院,我不舒服。还是有点发烧……”
“哪家医院?”
“市人民医院。”
“等我!”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真的会一语成谶。
挂了电话没多久,冷风吹着,寒雨急落,我又开始头晕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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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津琰开着面包车赶到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头晕目眩,浑身发烫。
他直接摸了摸我的额头,骂了句脏话,就把我打横抱起,上了面包车。
车子一路疾驰,回了酒店。
薄津琰直接把我放到床上,伸手扒我的衣服。
“你干嘛!”我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几乎用不上力气,“你别碰我!”
明明很惊慌,说出来的语气却软绵绵的。
我想推开他,可惜根本没有力气。
薄津琰根本不听我的,直接将我衣服裤子全都褪去。
我迷迷糊糊又推又躲:“薄津琰,你干嘛,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薄津琰真的送开了我。
可我正要起来,就闻到一股酒精味。
紧跟着,有又凉又软的东西,贴在我额头,酒精味实在呛人。八壹中文網
然后,腋窝,心口,脚窝,手心,脚心……
“薄津琰,你过分了,你过分了……”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别动!”薄津琰重新倒了酒精,反复帮我擦着,“刚退烧就急着出去吹风?不想要命?”
“不要你管……”我迷迷糊糊的,又想妈妈了。
薄津琰放了手里的东西,替我盖好被子:“那你要谁管?”
“要妈妈……”我喉咙难受得紧,“我要妈妈……”
一时间,耳边安静了。
又过了一会儿,薄津琰托住我的后颈,喂我吃了药。
我一直喊着“妈妈”,以为他会走了,结果,他却脱了衣服,直接到床上来,将我整个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