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某个村子吧。”
楼炎冥大笑起来,不想白若瞳还真的一猜就中。
“本王在门外等着王妃。”
白若瞳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暗卫将楼炎霄藏起来的地方找到了。
疫情刚刚过去正是可以将对方打的一个措手不及。
她知道最近楼炎冥一直都在追查那批盐的下落。
想必这次是有了重大发现。
白小萌还沉浸在出去玩的喜悦里,一直哼唱着之前白若瞳交给她的一首儿歌。
白若瞳看到一旁的林霄眼神不定式的一直往这边看。
“霄弟这是也想出去玩了?”白若瞳走到他面前问道。
“不,不是。”
只要林霄在白若瞳面前说了慌就会变成结巴。
“真的?”白若瞳笑道。
“姐姐,你们能不能带上我呀,最近在书堂里实在闷得不行。”
林霄之所以闷也是因为没有同龄的玩伴。
书堂里的那些孩子林霄都看不上,只觉得他们很幼稚。
“走吧,也让你出去长长见识。”
这次楼炎冥没有带来马车,反倒是选择了骑马。
理由是那个村子不太好走。
所以见到林霄也跟着的时候犯了难,他只带了两匹马来。
“王爷莫不是忘了我这里还有一匹。”
白若瞳将白马牵出,此时的它早已被驯服。
白马眼睛上的白布被白小萌画上去一些装饰。
“王妃是如何做到让它如此听话的?”楼炎冥很是好奇。
“这是秘密。”
一开始白马见到白若瞳就会躲着她,要是见到其他人上前还会变得暴躁。
白若瞳将它的眼睛治疗后白马的性情变了许多,后来也随着长时间的相处让他们彼此信任。
白马只会对白若瞳和白小萌亲近,就算是林霄也不会让他摸第二下。
所以只能是楼炎冥带着林霄。
“王妃可给它起名?”
“名唤西风。”
四人骑马穿过城中各种小巷。
想不到这京城里有如此多不知道的街道。
骑行了大概十分钟他们最终到达目的地。
这里的房屋都是草屋,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有一些瓶瓶罐罐,像是来接雨水的。
因前一日刚下过雨,地面上满是泥泞。
百姓们对于外来人都很感兴趣,一个个都探出头来。
“京城脚下还有这样的地方,宫中可知晓?”
“自是知晓。”
但是皇上也无能为力,因为楼炎霄一直从中作梗。
想来他这么做就是当这里是他另一个藏身之地。
坐在前面的白小萌可不是很开心,“娘亲,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小萌听话,等你的黑叔叔办完事情就会带着我们去好玩的地方了。”
“真的吗,那我想去黑叔叔的家里玩。”
楼炎冥面无表情,但心里可一直夸他这个女儿聪明。
四人停到了一家住户门外。
季有才先一步到迎接他们。
楼炎冥下马后直接走进屋内,里面正是那杂耍班子。
“王爷,那些盐已经运往宫里。”
楼炎冥点点头,他也是怕夜长梦多。
至于能如此顺利的找到是因为有人为他们带路。
白若瞳进来的时候见到那天被班主打的少年站在季有才的身边。
想来是他带的路了。
“说说吧,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楼炎冥将身上的鞭子拿出。
但面前的孩子脸上没有半点惊恐,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被打。
“我是不会说的。”班主拿起面前的酒杯很是淡定。
看起来还挺讲道义。
楼炎冥直接一鞭子抽在对方的手上。
酒杯落地可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白若瞳带着两小小团子走出屋子,还是不要让他们见到楼炎冥残暴的一面比较好。
白若瞳领着他们在附近转了转,身后跟着两名护卫。
“老奶奶,你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谁吗?”她开始向其他人打听杂耍班子的情况。
“不知道,他们才搬过来不久。”
想要参七王爷一本怕是不可能了。
“娘亲,你看。”
白小萌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箱子,里面好似有什么动静。
三人慢慢靠近,白若瞳拿起一块石头砸向箱子,里面的动静不见了。
白小萌很是好奇就走到箱子面前,白若瞳怕她有危险就跟在身后,林霄紧跟其后。
突然箱子打开,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将白小萌抓住钻进箱子。
白若瞳没多想跟了上去,然后箱子紧紧关上只留下林霄被关在外面。
他让跟在后面的两个护卫去开箱,但里面像是有什么暗藏的机关完全打不开。
林霄只能跑去找楼炎冥。
之前杂耍班子就是利用这箱子让盐消失的。
“怎么开?”楼炎冥盯着班主问道。
但对方油盐不进,本想问旁边的孩子,但他也不是很清楚。
“去附近搜。”
楼炎冥一声令下四周的护卫都去找白若瞳的行踪。
林霄站在箱子外查看了半天,看到箱子外部有几处突兀的拉环。
或许这就是开箱的机关。
“王爷,我觉得姐姐她们还在箱子里。”
这箱子内的空间应该很大。
林霄先是上下左右的拉扯着拉环,发现有几个是能动的。
班主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们,竟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楼炎冥让季有才将他捆起来不要有任何的动作。
箱子外的人在努力,箱子内果然有一个很深的空间。
白若瞳正站在白小萌的对面,抓住她的人竟然是楼炎霄。
“想不到我们还真是有缘。”
“我可不想与您有这样的缘分。”
“你这样说还真是让我伤心,想必外面的人早已急的不成样子了吧。”
“不过这小丫头是你的孩子?倒是挺可爱。”
楼炎霄将白小萌举起来面对着自己,但只是这一眼就愣住了。
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你如此信任的人竟然也欺骗了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若瞳一边问道一边将之前研制出来的毒药拿在手上。
“你难道不觉得她跟某个人很像吗?”
白若瞳知道他说的是楼炎冥,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从来没有往深了想。
被楼炎霄明目张胆的提出来让她心里一颤。
“唯一长时间离开过宴席的人只有楼炎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