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也不信任云衍,那会京城的公子们都喜欢去青楼见识,好像没去过青楼就不是男人一样。
云衍几次去青楼的事情,苏夫人是很反感的,那个时候她也跟云衍闹过一回。
云衍表示再也不去了。
可是偏偏在云衍保证后,就出事了。
苏夫人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即将成为未婚夫人的有庶长子之事,所以她果决地跟云衍划清关系。
那个时候甚至连云家的人,还有云婉都不愿意见了。
“你和乐颜相认了?”
丹阳县主问道。
“是,看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苏夫人没有隐瞒。
“你啊,唉。”
丹阳县主也不知道该说苏夫人什么。
“当初你要是嫁给云衍,乐颜就是我孙女了。”
这话一出,苏夫人尴尬,“云衍现在如何了?”
“在江南教书呢,虽然没有娶妻,但有个小丫头粘着他,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好消息传出来。”
“希望他能幸福。”
云衍一直单身着,别人都说是苏夫人的原因,苏夫人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没了感情,可到底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希望云衍找个好妻子。
丹阳县主白了一苏夫人一眼,“不用你说,幸好我儿没有娶你,你就是个糊涂的。”
丹阳县主说着哼了一声,率先离开。
苏夫人紧跟在后面,没有再说话。
“娘”
苏晚晚看到苏夫人过来,很是高兴。
“晚晚”苏夫人眼睛一亮,看着女儿气色好一些,也由衷的欢喜。
不过她还是知道丹阳县主在,所以朝着晚晚道,“给县主行礼。”
“晚晚拜见丹阳县主。”苏晚晚乖乖地行礼。
“好孩子。”
丹阳县令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她虽然看苏夫人不顺眼,但生的两个女儿都挺可爱的。
县主来了。
苏乐颜没有想到丹阳县主亲自上门,“快请坐。”
“别把我当成泥人似的,小心翼翼的,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丹阳县主笑道。
“县主现在感觉身体如何?”苏乐颜坐了过来,给丹阳县主把脉。
“很好,吃的香,也睡的好,这孩子挺乖的,也不闹人。”
丹阳县主脸上泛着母爱的光环。
苏夫人瞪大了眼睛,“县主有孕了。”
“是啊,你也赶紧怀一个,给乐颜和晚旬再生个弟弟,你家那老大不行。”
丹阳县主指的是苏脑残,被苏老夫人养的都不认亲娘了,在丹阳县主看来,这个儿子已经废了。
苏夫人摇头,“我生晚晚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生了。”
而且她和苏将军感情不好,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乐颜,你成亲几年了,也该要孩子了。”
丹阳县主又和苏乐颜催生。
这话一出,苏夫人也看了过来。
苏乐颜道,“相公说我还小,等大一些,我们再要孩子。”
这话一出,丹阳县主和苏夫人都不好接话了。
“你是还小,不急。”苏夫人道。
丹阳县主也点了点头,“过两年再要也可以。不过你得看着陆怀,别让别的女人近她身子了。”
“相公不会的。”
苏乐颜的各方面一落,丹阳县主和苏夫人都不赞同地看着苏乐颜,丹阳县主道,“你可别心大了。”
“是我会注意的。”
苏乐颜笑笑。
这一天下来,丹阳县主和苏夫人的有关系缓和了些。
苏乐颜也用异能帮苏夫人解寒毒,调养身体。
苏夫人看着忙里忙外的女儿,像个小蜜蜂一样,忙上前问道,“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苏乐颜想说不用,但见苏夫人想帮忙,便道,“那你帮我晒草药吧。”
苏夫人听了很开心,忙去和苏乐颜晒草药。
苏晚晚也上前帮忙。
这会陆怀在另一个院子帮凤承毅针灸,没有过来。
丹阳县主则和苏乐颜说话,大多都问着将军夫人云婉之事。
“婉儿啊,她性子骄纵,和怀恩在一起,两人经常闹矛盾。不过我知道,都是婉儿在闹,怀恩大多不理会她。”
丹阳县主说的很无奈,当初她就觉得怀恩将军性子冷漠,这种人不是好丈夫的人选,偏偏女儿死心眼。
她暗暗观察着陆怀,觉得陆怀不错,但还是提醒苏乐颜一些夫妻之道。
有时候女人就是很无奈的,若是丈夫有人了,你就算起了和离之心,也并不是那么有勇气的。
和离和被休弃的女人,要面临太多的流言蜚语,还会牵累家族名声,影响家族女人的婚姻。
甚至自己孤身一人,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生存的。
所以丹阳县主让苏乐颜好好和陆怀过日子,不要忽略陆怀。
苏夫人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私下问苏晚晚这段时间怎么过时。
苏晚晚一脸放光地说着和苏乐颜同吃同睡的事情,苏夫人一听就暗觉得不好。
倒不是觉得姐妹感情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觉得小女儿在这里,会打扰到了陆与和苏乐颜。
所以这天,苏夫人就带苏晚晚回去了。
丹阳县主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苏乐颜说她怀孕,最好还是不出府,在府里安胎,偶尔到院子里走走就好了。
出来很容易遇到意外,万一有人跑马横冲直撞的,就麻烦了。
丹阳县主点了点头,听话的离去。
凤承毅这里针灸之后,也离开了。
到了晚上,皇帝就过来了。
由陆怀给他针灸医治,再找到药材,把蛊毒给引出来,然后解余毒,调养身子。
再回到宫里,皇帝就问着卫贤,“陆怀的事可查出来了。”
“皇上,没有那么快。”卫贤道。
“怎么这么慢。”皇帝很不满。
“要到云州怀集县去查,哪有这么快。”
卫贤无奈道,皇上一天问个百八十遍的他听的耳朵都长茧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怀集县的消息传来了。
皇帝看着陆家和怀陆从小到大的事,手猛地一拍御案,“朕的儿子受苦了。”
“皇上,陆怀真是皇子吗?”
“真是朕的儿子,错不了。”
皇帝激动道,“朕就说当初在寺庙里不是幻觉,偏偏那庸医说朕是春梦,若不是如此,怎么害的朕父子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