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白一句话几乎是将老太太给彻底清醒了。
她原本还不想着这些事情的。
但是林葵儿怎么没想到这老太太虽然是干涉了她的一些事情,但是从今往后老太太不在人世的女儿便是日日托梦。
林葵儿在江仙儿的酒楼里修养的十分开心,这些日子,跟江仙儿在一起她似乎是更开心了。
但是她也清楚如今这平静是不可能一直都存在的。
只是林葵儿也是对沈玉珠之前所说的话产生了疑惑。
如若说着世上当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话,那么她是觉得有可能的。
只是同样是这样的事情,林葵儿总觉得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可能都不至于做成现在这种程度。
现在想着,林葵儿倒是觉得沈玉珠说的有道理。
“仙儿姐,有件事情我想要问你,王妃之前所说的,我总觉得是有道理的。”
江仙儿这会儿本来正在喝汤,正觉得嘴巴里味道是香的很。
但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会儿林葵儿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江仙儿原本还想要将这件事情给压下去的。
但是如今看起来,是不能了,也是,林葵儿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猜不出她的身份来。
只是她再也不想要回忆起之前的那些事情。
林葵儿也是忍不住蹙眉,看着江仙儿似乎是很不想再说什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既然你现在都这么问了,我便是直接跟你说了就是,却是是这样没错,我就是叶君灵,这么多年来隐藏身份做了这种行当,为的也不过不想要回宫罢了。”
叶君灵深刻地记得当初母亲死了之后,父皇便是还在跟那孙贤妃寻欢作乐。
她至今难忘。
但是之后父亲被孙贤妃怂恿送她上战场,却没想到在军队之中会有孙家的人出现侮辱了她。
她迄今为止都不想要回想起那段往事。
而那个女人说这是他父皇的安排。
因为天瑞国的嫡长公主总是被世人说跟她奶奶的长相相差无几。
要知道叶君灵的奶奶那可是一代女帝。
天瑞国的第一位女帝。
但是那个人不喜欢他的母亲,便是策划了这么一出。
叶君灵对着林葵儿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林葵儿便是忍不住震惊。
“我觉得如今的生活挺好的,只不过我做这些可是不容易,不过我的身子早就不干不净了,我也没什么心爱之人,如今到时放浪形骸一些,便也无所谓。”
江仙儿说着便是将一杯酒喝下去。
但是她是真的喜欢林葵儿,从第一眼看过去她眼底的温柔便是让江仙儿忍不住想要靠近。
所以她只是希望这个她心底真心喜爱的女孩子这一世能够过得幸福。
“你当真开心的话,这些倒也无所谓。”
林葵儿知道自己如今是不能开怀畅饮的,所以便是没敢动辈子。
江仙儿看着眼前的林葵儿,便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我不想见到玉珠,但是听闻之前她跟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大闹了一场,是真的假的,还有昭阳,她欺负你了是不是?”
江仙儿伸手摸着林葵儿的脸颊,便是觉得这一刻似乎是人间最好。
她做梦也没想过这人世间还有一个这么纯粹的拿她当做家里人的女孩子。
“还好,不过玉珠姑娘也不会跟王爷分开的,倒是隋王殿下给我没少添乱,至于昭阳公主,比起仙儿姐你,到底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林葵儿说的是大实话。
江仙儿根本不想要听他们的事情,只是觉得如今林葵儿和她有话题说,便是开心的。
她这里已经许久都没什么人和她说上一两句话了。
“我知道,昭阳那个傻丫头,原本身边便是只有那贵妃护着,贵妃怎么有孙贤妃那么多鬼心眼,她这一胎要是能保得住,若是还是个男孩,才能拉回父皇的心,否则便也是白费。”
江仙儿又端着酒杯然后一下倒进嘴里。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如今昭阳变成那副样子,自个儿的弟弟和沈玉珠之间的感情又并不怎么样。
她能高兴得起来才怪,她本来也不想再去看那些皇室之中的事情。
只是如今林葵儿都掺和进去了,她想要独善其身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她直接出手帮忙,那便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现在想要帮的也只有眼前的一个林葵儿罢了。
“好了,如今事情说完了,倒是该说说你了,你是怎么想的,别告诉我,你受了这般侮辱回来,就是想要这么窝囊下去,我知道林葵儿一直都不是那种人。”
那种窝囊废,原本也不是林葵儿会做的事情。
“仙儿姐你果真是十分了解我,也确实是这样,我是当真想要回来重新做我的生意,宿城布庄的生意一开始便是都是我在对接,如今闹出了这种事情,我真的是更是应该想要好好做生意的吧。”
翻身打一场胜仗现在是唯一的办法,林葵儿是没有想到江仙儿居然能够如此正中他心。
的确不错,但是如今宿城的生意她也不好再去争抢。
若是当真是抢了起来,事情才算是难办了,因为她和安定侯府之间的矛盾要是起来了。
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的也不是别人,便是那孙家,原本皇帝便是一心向着孙家为虎作伥。
若是继续这么下去,隋王和楚王两位王爷便是都要倒霉。
只不过皇帝又拿出那一半的金山来给楚王殿下招兵买马,林葵儿都有些不明白这个皇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就真的那么想要看到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不成。
林葵儿不明白,但是按照叶君灵的话,便是这皇帝一心向着孙家,不喜欢她,不喜欢当年还活着的皇后,只是喜欢孙贤妃一个人。
若当真是如此,只怕是以后的路会更加难走,现在林葵儿都不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进了什么大群套里面。
林葵儿叹了口气,却不想面前的人却是打翻了酒坛子,那酒水现在是流了一地,看着还有几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