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姐。”
韩菲菲看着她，“以前的事对不起。”
“我做不到原谅你，但是，希望你不再伤害我身边的人。”楚烟说道。
“嗯。”
韩菲菲点头，问，“可以给我个拥抱呢？”
“好。”
楚烟弯腰，拍拍她的肩，而后，和蓝桥易并肩离去。
走出病房。
楚烟摸到口袋里，有个信封。
打开。
里面是张纸，记录着王锡这些年，上供的礼品。
不同的是，这些礼物，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楚烟把信封转交给蓝桥易，“怎么办？”
“先等等。”
蓝桥易眸色深远，“这些应该只是冰山一角，想清除这谭浑水，时间还不够。”
“嗯。”
楚烟也是这个想法。
她昨天之所以没从韩菲菲手里接这个信封，就是觉得，王锡犯的事，这人不一定清楚。
王锡此人极其自负。
他应该想不到自己养的宠物，会反咬自己一口。
打蛇要抓七寸，就是这个道理。
当晚。
韩菲菲在个人平台，发布了一条动态。
先是道歉。
而后，对志飞贸易的代言做了解释，并自曝自己是安华的情人。
这本来不足为奇。
但值得关注的是，韩菲菲在文中说，她的经纪人是个道德低下的小人。
此文一出，引起轩然大波。
“自己烂还怪经纪人吗？”
“王总监的实力有目共睹吧。”
“他确实给的资源都还不错啦。”
“恩将仇报，难道公司要解约。”
网友本就不喜欢韩菲菲，现在更是墙倒众人推。
谁都想上来讲几句。
这时。
有人爆料，说王锡之前带的艺人翁晓，就是遭遇潜规则。
才退圈了。
真真假假，传的沸沸扬扬。
王锡担心老丈人看到这些，拼命砸钱压热搜。
他甚至赶到医院，想对韩菲菲痛下杀手。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王锡掐着她的脖子，眼神凶狠。
因为是单人病房，已经过来巡房时间，并没有医生来。
王锡有恃无恐。
他看着韩菲菲脸色通红，心里划过丝丝快感。
渐渐松手。
韩菲菲捂着脖子咳嗽。
“是楚烟教你这么做的？”王锡问。
“不是。”
韩菲菲直愣愣看着他，“是我看透了你的真面目罢了。”
王锡摸了把脸。
坐下。
“菲菲，你跟了我这些年，我对你没话说吧？嗯？你因为楚烟几句似是而非对话与我作对，想过后果吗？”
“......”
韩菲菲冷笑，“除了《扶桑》，你还给过我什么资源？以前是我不懂事，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可现在我知道了，你为了把我推出去挡枪，主动卖消息给记者。”
半晌。
王锡目光阴暗，“你知道了？”
“是。”
韩菲菲神色古怪，语带嘲讽，“也是天意让我知道，那天去洗手间，刘主编就在是隔壁，你们的通话我听到了。”
王锡见事情败漏。
也不装了。
就说，“对，是我让刘主编爆的，可那又怎么样呢？菲菲，别什么事都赖别人，如果不是你贪心不足，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韩菲菲心里异常平静。
点头，“我是有很多问题，可你作为一个经纪人真的称职吗？”
“......”
“你以为搭上江柳儿，就能再造一颗明日之星，我就等着，看你会不会如愿。”
王锡气的走出病房。
韩菲菲从兜里掏出一个录音笔，将音频到出来打发给楚烟。
......
次日。
王锡参加一档访谈节目。
带的人是江柳儿。
主持人侃侃而谈，对江柳儿未来对发展很有兴趣。
王锡言语风趣幽默，主持人笑得花枝乱颤。
“江小姐，有这种负责任的经纪人，是不是省心很多？”主持人问。
“是的。”
江柳儿可爱的皱皱鼻子，“锡哥对我非常照顾。”
王锡接话，“当然，也有一些力不从心发地方，你知道，这个圈子本就狼多肉少，有时候不得已，就要给一些人让路，好在柳儿非常识大体，个人专业能力也强，我相信她一定会大火的。”
主持人点头，“那就祝柳儿小姐星途璀璨。”
这档节目播出不久。
就引起热议。
江柳儿算是新生代音乐家里，在国际上比较有名气的。
娱乐圈对她的动向，关注度颇高。
王锡的话，经过一些营销号剖析后，给出另一番解读。
——想来是有人抢了江小姐资源，而王总监又不敢得罪，这得多大背景？
思来想去。
也不知道王锡暗指的人是谁。
倒是有人说，江柳儿原本是尔雅集团钦定的候选人。
楚烟横刀夺爱，又有蓝桥易做背景，洛洛才拿上这个代言。
“这姐真是黑红体质。”
“洛洛我不认识，烟姐可太熟了。”
“唯一一个比艺人火的经纪人。”
“江柳儿很适合尔雅，为什么换人？”
“资本的力量呗，尔等屁民不懂。”
“......”
一时间，楚烟被冲上了热搜，这是她掉马甲后，再度登榜。
实时评论里。
分了三波人。
一部分是楚烟的粉丝，觉得她业务能力极强，为自己的艺人竞争资源，没什么不对。
另一部分人是楚烟的黑粉，认为她做事手段太过强硬，给艺人招黑。
还有第三部分......
是观望中，等着战队的网友。
就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时，一位id叫楚烟是我爸爸的网友，发布了一段视频。
里面，洛洛穿着尔雅的样品衣，不时听从指令变换动作。
活泼有趣。
摄影师就是楚烟。
她扛着那么沉的器材，像是毫无压力般，还能洛洛一些指导。
视频的最后，是洛洛的试镜尔雅的小短片。
配文——
你们总说她比艺人红，却不想想她为艺人付出了多少，拍摄时我在现场，烟姐全场拍到结尾，摄影技术非常强，真是位实实在在为艺人着想的经纪人，如果你的正主是她带，就偷着乐吧，总之，我爸爸就是最棒的。@楚烟。
“小姐姐，没记错的话，你是那个之前直播喊爸爸的？”
“就是她，我还截图了。”
“哈哈哈哈，欢迎入坑，粉烟姐真的不会让你失望。”
“那可不，人美心善。”
“我现在加入，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