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学府破格录取,几个月的时间把生意搞得风生水起。更让他吃惊的是,结婚对象居然是叶谨!让他们又爱又恨的叶谨!他做生意在法律边缘蹦跶,想治他的罪证据又不足。更可气的是,他每年给国家做的贡献实属可观。就连几百年基业的金家都退而居后。这两口子好像啥也不缺。“就去看一眼,不管能不能治,我都许诺你一个愿望,在我力所能及范围内,都可以兑现。”
徐奎道。郝圆圆闻言,扬了扬眼角,直接上眼药:“您老确定我这趟能全身而退?”
“当然!”
徐奎肯定道:“没有谁敢动你!”
郝圆圆不信:“六年前我去一趟,回来就造人暗害,跑到深山老林呆了六年才敢回来,您刚刚说的话,我可不敢信!”
这个借口完美,既能解释她失踪这六年去了什么地方,又让他们对暗杀她的人有所觉悟。徐奎一愣,好一会儿没说话。“徐伯伯,我人微言轻,想要我命的人不简单,你们也不想动他们,看在我姐夫爸爸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她去古代一趟,被别人算计得裤衩子都快没了,可不敢跟这些当权者打交道。徐奎是知道有人想暗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一夜之间失踪,再加上那些人确实不能随便动,就没有再深究。没曾想,这些肮脏的事,她心里一清二楚。话说到这个份上,郝圆圆淡定的喝她的茶。她相信,以徐奎的立场,肯定不会为了给她出口气开罪金家的人。不出她所料,徐奎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人离开。人一走,郝银福立马凑过来,担忧的问:“妹儿,当年想害你的人是谁啊?”
郝圆圆将喝完的空杯子搁在桌子上,眼角的余光在郝银福身上瞥了一眼:“咱们现在斗不过人家。”
百年底蕴的金家,可不是蝼蚁可以撼动的。她其实还怀疑,金翼有不为人知的本事。当年姜小芽落到金翼手里,曾经提到过气运的事儿,她仔细琢磨了很久,怕不怕空穴来风。如果真是那样,这个金家,怕是留不得了!“妹儿,你想什么呢?”
郝银福见她不说话,担忧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事,哥,你还不去运货?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欠我很多钱!”
郝圆圆坏心眼的提醒道。郝银福:“我们是亲兄妹,用得着算这么清楚?伤感情!”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郝圆圆不吃他那套,仰起头,冲厨房的方向就是一嗓子:“嫂子,我哥他欺负我。还不还我钱!”
下一秒,姜楠轮着擀面杖就冲了出来。郝银福一瞧,短短几天时间,他媳妇把他老娘的泼辣劲儿学了个七八分。“你欺负圆圆?”
姜楠凉凉的凝视着郝银福。“我没有!”
郝银福艰难的咽下喉咙的唾沫,连忙扯出一抹微笑:“媳妇儿,做饭这么辛苦,我来,我来,你跟妹儿在院子里坐,我去做饭!”
“你做的饭圆圆不爱吃!”
姜楠想也不想的拒绝。郝圆圆冲吃瘪的二哥做了一个鬼脸。郝银福:媳妇儿偏心,到底谁才是她最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