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十三咬着牙,只能够收拾这些蒲团和散落盒子。盒子上都有封印,没有范金允许,任何人都无法观看。银袍范金一挥手,大殿当中,出现摇椅,直接躺在摇椅上,仙气飘荡开来。元气入体,仙气轰鸣。范金这个顶级人仙,呼吸之间,犹如长河滚滚。大殿四周,风卷残云,好像明堂殿元气,都被范金给吸收了。“真是犊子!”
左十三嘀咕一下,拿起一个蒲团。“什么?”
左十三差点摔倒,手中蒲团,沉重如山。“那是青铜陨木锻造,很沉的。”
“慢慢搬吧!”
“上面还有禁术,只能够动用肉身之力。”
“小子,我这也是锻炼你。”
范金嘿嘿笑了起来,让左十三搬动蒲团,的确是一种磨练。只有被范金看中的亲传弟子,才如此。“我用不着!”
左十三是僵尸,当然用不着,他有自己修炼体系。“忘记了,你是僵!”
“下界僵能飞升?”
“臭小子,幸亏你被我引入金甲宗,你知道外界多危险?”
“就算猎僵司不出来,其他宗门,看到你这样的。”
“咦?你怎么模仿出仙气的?”
银袍范金要比金袍范金谨慎,好像发现左十三的问题。左十三心中一凛,立刻注意起范金。“随便吧,只要你是金甲宗就可以。”
范金摇了摇头,没有坐起来,这让左十三就是一愣。“各有机缘,这是九天之界!”
“左十三,记住了,不是每一个修仙者,像我这样。修仙,很危险的。”
范金说的没错,他不探查左十三的秘密,修仙者各有机缘。但其他修仙者,为了修仙,为了长生不死,可以做出任何泯灭人性的事情。左十三也明白,点了点头。“殿主,到底为了什么?”
左十三搬动蒲团,攀爬上青铜树,唯有从范金这里,知道一些事情。“她?我们想保护她。”
“除了本长老,还有掌门,没人知道她是僵!”
“为什么?”
左十三就是一愣,这是明堂殿,修炼御僵甲。“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小小年纪,好好修炼。”
“你只要记住了,你是她的道侣,以后她有任何需要,你必须解决,不然的话,嘿嘿!”
范金再次抓起银甲棒,凶狠盯着左十三。“那你们总应该让我明白,金甲宗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说这里是神宗!”
“什么叫听说,现在也是神宗,哼!”
范金怒了,瞪了左十三好几眼,最后却长叹一声。“原先苍天界,其实我们金甲宗很强!”
“有多强?”
“天门都在畏惧!”
“我们金甲宗,拥有人皇传承,你懂什么是人皇吗?”
“人皇?黄帝?”
“咦?”
范金就是一愣,在这一世,居然有人知道黄帝。范金终于正色看着左十三,脸色无比肃然说道:“圣熙告诉你的?”
“记住了,以后出去,不许提这个名字。”
“人皇,陨落了!”
“然后呢?”
左十三望着范金样子,左手当中,赢勾好像传递出悲凉。“这一世,气运之族,已经不是我们人族!”
“我们人族,被众仙抛弃了,我们的人皇,也被算计了。”
“人皇被算计了?”
左十三静静听着,范金说的事情太重要了,那是仙界的事情。金甲宗毕竟是人皇之下,金甲将创立的。创立之初,凭借金甲术,道统传遍地仙界。金甲宗更是拥有人皇传承,收天下人族,修炼金甲术。那时候的人族,是天地宠儿,万族都以人族为尊。人皇统管人族,守护人族,生生不息,永昌仙界。可谁能够想到,天地大劫,人皇陨落了。不光人皇,跟人皇有关的诸神,也在封神之战当中,统统陨落。人族失去人皇,气运被其他种族所吞。九天十界当中,人族十不存一,唯有在苍天界等界,还有人族残存。更有佛教等洪荒大教,吞并人族,足足三成人族,被佛教所控,沦为佛族。“人皇没了,谁来守护我们人族?”
“一代代,人族破灭如此。”
“人族,已经无法崛起了!”
“左十三,你给老子记住了。我们是金甲宗,我们先祖是人皇战将,无论如何,我们金甲宗,当复兴人族。”
“范长老,我是僵尸!”
左十三翻了翻白眼,内心的确震撼,人族在九天十界,已经成最弱的之族。“放屁,你当僵尸之前呢?”
“我可告诉你,僵尸之族,也是人皇战将,也是人族镇守者!”
“轰!”
这句话,让左十三左手突然抬起了起来。天地有感,苍天界的上空,突然出现五色霞光。在这霞光当中,仙道冲出一道印记。随着这个印记,苍天界所有地仙,甚至隐藏大能,都感受到了。“人族气运?”
“怎么回事?”
“有气运从仙道中剥离,降临苍天界!”
“找到,一定找到。这是洪荒气运!”
“原来人族还有一缕气运!”
地仙一个个冲出天际,强悍的神识,笼罩百万里。地仙一个个互相戒备,天门之下,八大神宗更是有行走,进入苍天界,要寻找人族气运。金甲宗之内,毕虚子也抬头望天,目光犀利起来。“天变,气运?是人出世?还是宝贝?”
“一定要探查一下!”
金甲宗也派出强者,进入苍天界,一定要寻找。明堂殿当中,左十三都要疯了,左手被抬了起来。不光因为赢勾,而是手中的蒲团,炙热无比。这种炙热,让左十三都无法承受。范金已经闭目,消失在大殿当中。范金也接受了本体消息,苍天界出了大事,一定要好好守护明堂殿。唯有左十三,一个人在大殿当中,大吼一声。“怎么回事?”
“蒲团有东西!”
赢勾也震惊了,那一刻,赢勾已经发现问题。“这太热了!”
左十三怒吼一声,右手皮肤化为焦炭,左十三终于脱离出来。“呼!”
左十三望着蒲团,蒲团落在地上,还是蒲团,刚才的炙热,好像是幻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