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电影院，两人下了一层进了一家烤鱼店。
看来，荣笙全程是看女生喜好。如果这是谢楚涵是他太太也就算了，可这是他太太的妹妹呀。
人渣！
“我拍了照片。”
秦桑在旁，将手机递给她看。
虽然只是背影，但足以证明两人的暧昧关系。
“他儿子发烧在医院，他在这儿陪别的女人。”
姜宁忍不住咬牙，秦桑一听，直接撸袖子要进烤鱼店。
千钧一发之际，姜宁忙将她拽了回来，“不着急。”
“这不明扬姐夫吗？”
“是，但是就这样进去，到时闹得也挺难看的。而且谢楚涵根本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反而会很轻易地原谅她丈夫。”
“我……什么人呀她，脑子进水了吧。”
秦桑气的不行。
二人在烤鱼店徘徊一会儿，到旁边的饭店，姜宁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
只要荣笙和谢楚莹出来，她们不管吃没吃完，必须跟着。
“你可以把照片发给霍明扬。”
“发，现在就发。”
点了餐，等餐的时候，秦桑将照片发给霍明扬的微信。
不过数秒，他问：这谁啊？
秦桑想回复，有点不太确定，又问姜宁：是表姨夫？和表姨？
姜宁说：“你打名字，荣笙和谢楚莹。”
秦桑会意，照着打了字。
霍明扬的语音电话，很快打进。
“你确定是他们？”
“是不是你表姨夫？”
秦桑看着对面的姜宁问，神情大有吃瓜的表现。
霍明扬无奈，“是。那女的是我小表姨，我没怎么见过她，还是小时后在我外婆家见过。可她在东北上学呀，怎么会在京都呢，而且，他们……桑，你确定你没搞错。”
姜宁伸手，秦桑很听话地递给她。
“是我，霍明扬，我是姜宁。照片确实是他俩，是不是很震惊。”
那头的人，停顿半天，也许是没想到姜宁会跟秦桑在一块。
见他不说话，姜宁又道：“我跟你舅舅前两天去凤鸣山度假村，也在那边碰到他们。不过，那时楚涵和小宝也在，我亲眼目睹，荣笙和谢楚莹在车里热吻。”
后面的话，姜宁收了音量，余光朝邻桌瞥了一下。
霍明扬大吃一惊：“不会吧？不会吧？这也太离谱了。”
“没什么离谱的，谢楚涵和荣笙之前离婚就是因为外面有女人，后来复婚，全然是为了孩子。可他倒好，死不悔改，现在跟楚涵妹妹搞在一起。”
姜宁越说越气，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攥成拳头。
“那怎么办？表姨该有多伤心。”
他虽然很花心，早已站在人渣的顶尖，但好在还没有到背叛婚姻的时候。
姜宁也不想跟他说太多，“你既然现在知道了，就先保密吧。”
话落，她将手机还给秦桑。
正在这时，服务员过来送餐。
秦桑和霍明扬又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好奇地看着姜宁。
“这俩人都这样了，你怎么不告诉那个谢楚涵？”
“我刚不是说了，她不会相信我们，而且还会原谅荣笙。所以，我们就是干生气，想打抱不平，但是当事人不在意，我们只能是不痛不痒。”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样？”
“对付这样的，要么不管要么一击即中，让他身败名裂。”
“够狠。我可以帮忙，我最喜欢干这事。”
秦桑很积极。
二人差不多吃完饭，又坐了好大晌，姜宁正端着杯子喝水，余光瞥到从隔壁出来的荣笙和谢楚莹。
她跟在荣笙后面，还在边走边用纸巾擦嘴。
“走吧。”
姜宁放下水杯，拿包走人。
本来是来看电影，顺带逛个街。
如今二人成了跟踪捉女干，从商超出来，上车继续跟踪。
“你说他们会去哪儿？”
秦桑问，姜宁答：“总不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车子离开大东华广场，绕过一条主干道，停在一栋小区。
“真回家了？”
秦桑冷不丁地疑惑。
前面小区进去要登记，眼瞅着荣笙进去，她们只能干在外面着急。
“找个狗仔吧，或者我去当狗仔，反正我以后可是要跟明扬结婚的。那个谢楚涵也是我表姨，我可不想她一直窝囊下去。”
秦桑拍胸决定。
姜宁挑挑眉，“可以啊你，只不过，我也想凑凑热闹。那也行，你拍照，后面的交给我。”
“ok。”
二人击掌，随即掉头离开。
秦桑送姜宁回家，在厉家待了一会儿，厉泽御从外面回来，俩人正在密谋接下来的事。
推门见秦桑在，厉泽御正要退出去，反被姜宁叫住：“来。”
厉泽御不知所以，还是走近。
姜宁将秦桑拍的照片递给他看，厉泽御一眼认出是谁，眉心皱成川字。
秦桑神神秘秘地对姜宁说：“等我好消息。”
她走后，姜宁将上午发生的事，悉数告诉厉泽御。
他听了，眉峰拧成疙瘩，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阴郁。
姜宁说：“我不准备告诉她，但是不会让荣笙就此下去，尤其是那个谢楚莹，她是楚涵的妹妹，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姐姐。”
厉泽御微叹：“她们姐妹之间没什么感情，为了一个男人，到底是不值得。”
姜宁蹙眉，问：“你这次不会管吧？”
他早知道的事，却没有行动，足以证明懒得管。
看看上次那个卢月湾的秦晴，再看这次，大抵是太失望。
“不管。”
厉泽御说的很干脆。
他让姜宁午休，自己则出了卧室。
几天后，许曼和她老公来了京都。
厉泽御和姜宁正在外面和他们吃饭的时候，秦桑打来电话。
姜宁报以微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随后出包厢，马上接通。
“怎么样？”
“搞定了。你要不要看？大片，很刺激。我发你微信。”
“那拍的，还是怎么弄的？”
“我在那个小区蹲了两天，趁机进入他们的房子里，放了监视器。”
“早知道这么危险的事，我就不答应让你做了。”
不发现还好，万一发现，以荣笙的性子，一定会伤害秦桑。
“没有，我化身清洁工进去好几次。他们那房子也是租的，但是卫生这方面都是找人做的。”
“那你发过来我看看。”
姜宁没跟她聊太多，挂断电话后，第一时间点开秦桑发的消息。
一则将近一个小时的视频。
好奇驱使，姜宁没有回包厢，而是去了卫生间。
隔间里，她坐在马桶上，点开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