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外面鸡叫三遍,我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旁边床位上许瑶已经不见了影子,只有一件红袍放在那里,我拿起红袍,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清香钻入鼻孔之中,顿时,心里冒出了一股缠绵温存的感觉。起床之后,我走到供奉许瑶牌位的神龛前,点上了一炷香,插在香炉内,收回手,目光落到了许瑶名字左下角的那句诗上面,“蝴蝶为双同患难,鸳鸯成对尽余生。”
嘴里小声念着,暗想:难道,许瑶曾经的至诚只是为了骗我,她靠近我和爷爷,只是为了拿走爷爷的《天诀道经》吗?正想着,外面传来了爷爷的声音:“柱子,太阳晒屁股了,赶紧给我出来。”
我开门出去,只见院子里,爷爷左手拿着柴刀,右手提着一个手腕粗细的桃木枝丫,眉头一皱,说道:“爷爷,大早上,你跑去砍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