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至毒蛇虚幻的身影出现在了风肖的身后,将他暴戾阴狠凭借着视觉效果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左琦呢,她的身后同样出现了一头巨大的灵兽。
“主人,这是电虎,是一种最为凶残的灵兽。”
本身的破坏力极强,并且应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驯服的灵兽之一。
宁愿自杀,都不愿被驯服。
如今却心甘情愿的成了左琦的灵兽,真是让人吃惊。
若云溪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电虎的品种并不算稀奇,但是作为被驯服的灵兽出现,那就不一样了。
让她更为惊讶的就是风肖了,那日夜晚,看的不是太清楚。
而现在,天至毒蛇的压迫力直接扑面而来,他那日果然是手下留情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她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同龄一辈第一人,名不虚传。
苏染虽有些吃惊,可是更加心疼这里等会儿可能被破坏,到时候苏正冠回来了,怕是又要唠叨了。
天至灵活的身躯,能够轻易的躲过电虎的攻击,蛇类本就是十分脆弱的生物,一旦被击中,必定会受伤。
而电虎就不一样了,它只需要意味的攻击就可以了,一旦对方不小心,他也就赢了。
“主人,请允许我……”
“不许。”风肖直截了当的回应了两个字。
天至咬牙,它是高阶灵兽,如今却只能闪躲,真是窝囊。
它本想用毒,可是风肖不许。
若是用毒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它几乎是必败无疑。
它作为一只灵兽不知道风肖的想法,但是自己必须遵从风肖的意思。
以前风肖为了赢,就算是伤害对方的性命,伤害自己,也在所不惜。
而现在……他得到了苏染的感染,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被天至咬伤,非死即伤,他不愿看到这样的局面。
对方是左琦,稀有雷电修灵师,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一位天才,单纯比灵力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
想要采取别的办法来获得胜利,可是左琦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掌心汇聚她比他更为深厚的灵力,让他不得不全身心的来抵抗,而无法再去做别的。
左琦一脸从容淡定。
“我很欣赏有你这样的一位年轻人敢于向我来挑战,但是风肖,实力上的差距是弥补不了的。你到我这个年纪,我可以肯定你比我跟强,但是现在……”
她不可能输。
不再儿媳,左琦打中了风肖,风肖往后面退了两步,天至毒蛇也出现了不敌之势。
“阿虎,回来。”电虎听话的回到了左琦的身边,如同一只小猫一段匍匐在左琦的脚下,左琦坐了下来,姿态优美。
“就这样结束吧。”
“左姑娘,我只希望你能和柳先生好好的谈一谈。”
左琦轻笑了一声:“我说过,赢了,我才会答应和你聊天,如今你都输了,我为什么要答应?”
“左姑娘是不是觉得,刚才电虎不收手,伤的或者说死的一定是天至?”苏染适时地开口了。
左琦有些讶异的看着苏染:“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刚才电虎不收手,那么死的一定是电虎。”
左琦对自己的灵兽非常的有自信,自然不相信苏染的话:“我让电虎回来,是想绕了天至毒蛇一命,并非是因为我怕。”
“想必你也知道,天至毒蛇,在等级和阶品上,都是超过你这只电虎的,虽然风肖的本身实力并不如你,但是如果他一开始就选择用毒,那么电虎这样的攻击,很容易中招……灵兽和主人之间灵力互通,电虎若是出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染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左琦这样的高手,在苏染这样的提点之下,若是还不明白,也枉为高手二字了。
“为什么不用毒。”她直接质问风肖。
“左姑娘不也手下留情了吗?”
他竟然能看出自己手下留情了?
毕竟,她和他没有深仇大恨,自己也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手下留情是必然的。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啊,还能站起来吗?”
“自然。”
风肖压抑自己五脏六腑的不适,站了起来,苏染将自己准备好的药,给了若云溪:“你去拿给他,给他服下。”八壹中文網
“谢谢。”
左琦已经率先下了台,风肖服用了若云溪手中的药,稍稍缓和了一些。
“我可以去一趟,今晚子时,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一到,我就离开。”
“多谢左姑娘。”
苏染目送左琦起来,看着这本就破旧不堪的比赛擂台,变得更加的破旧不堪,就一阵阵的心痛。
“来人,给我请几个木匠过来,给我好好的修理修理。”
“是,大小姐。”
“还不快下来,站在那上面,阻碍他们打扫了。”
若云溪想要扶着风肖下来,风肖却坚持不扶着:“我没事。”
“你刚才吐血了。”
“我没有。”
他什么时候吐血了,他不就是捂了自己胸口一下。
左琦灵力狂躁,一下子倾泻而来,他一瞬间无法化解,出现这样的局面,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若云溪蹙眉,突然走上前,一掌打在了风肖反而后背上,风肖疼的差一点喊出了声来。
“你……你干什么?”没被左琦打死,自己早晚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不是没事吗?我就拍了你一下,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风肖咬牙,坚持道:“我真的没事。”
若云溪抬手,还想再来一章,风肖抓住了她的手腕:“差不多就行了,还没完没了了?再这样,我可真要生气了?别以为娘走了,我就管不了你了。”
静怡公主已经在几日之前离开了皇城。
若云溪怒视着他:“如果不是答应静怡公主,要好好的照顾你,你以为我想管你吗?”
风肖不屑一笑:“我不知道我娘是怎么想的,但是我需要你照顾?你还是先学会照顾好你自己吧。”
一个自己都把自己照顾的乱七八糟的人,还想要照顾他,他娘那时大概是没人嘱咐了,才会跟她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