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可爱的孩子。”
她轻轻伸出了手,眼眸之中饱含深情,她抚摸着甜甜的脸颊,道:“成为我的信徒,你就可以活下来了哦,我的孩子。我对待我的信徒还是很宽容的。”
说完,她忽然笑了起来,甜甜现在几乎已经不能呼吸,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说:“我将信仰。”
……
轰!!
一声剧烈的响声从阵法之中爆开,一位拥有完美的身躯、长相妖艳动人的女子逐渐从空中展现,她的身形很巨大,手里则是抱着昏睡过去的甜甜。
即使是放大的她,从远处看来也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滑嫩如牛乳般的皮肤,如雪的肤色,像星辰一样闪耀的眼眸,特别是那一双粉嫩的嘴唇,像是吻过万千世界一般,她缓缓睁开双眸。
看向这前方。
伊德海拉行走在这片名为“地球”的土地上,她纤细的手臂书写着古老的咒文、这些咒文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但一眼望去,只会感觉到头疼万分。
“这是什么啊。”
那人手中还拿着电话,他微微张开自己的嘴唇,不可置信般地道:“这是什么啊?这种、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没错,就像美丽的海妖那样,让人怀疑真实的存在性。
那人的瞳孔中仿佛看到了各色各样死掉的人群,他们在他的脑海中尖叫着。
但是他的目光——注视在伊德海拉的身上。
随后,他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狂热的色彩,他道:“我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么爱着这样的存在了。”
……
钟严被枪抵住背部,他眼眸低沉,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快:“放开我。”
“你说放开的话就放开,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他高高地扬起了自己的下巴,随后笑着说道:“喂,你现在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吧?这里可是绝对隐秘的地方,没有人会发现你的哦。”
“而且,你将会死在这里。”
“当然,你的生死决定权在我,所以、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毕竟你也是一个很棒的走狗嘛,要是能成为我们的狗的话。”
他拍了拍钟严的脸,露出自己的小虎牙。
那副表情有恃无恐,像是在给钟严施压一样。
“……放开我。”钟严抿着嘴唇,他重复了一遍,现在他有一个很好的选择,那就是用自己的“支配术”,但是这种魔法需要一个施法前提。
那就是要看到对面的眼睛。
可现在他们这个姿势,钟严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转过头去。
“哈哈,你就只会说这样的一句话了吗?”他给自己的枪上了膛,随后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成为我们组织的走狗,我就可以放过你哦。你也无需担心如何反叛这种事,因为从你答应开始——是的,只要你一旦答应,这种类似于‘诅咒’的魔法就能跟着你一辈子。”
“你觉得如何?”
“钟严。”
他念到钟严这个名字时,钟严浑身颤抖了一下,说句实在话,若是之前他肯定就答应了,但是现在了解魔法后的钟严,根本不敢这么做。
有可能的。
既然有“支配术”这种魔法的存在,那么也就有“永久支配”的存在。
不过这种魔法消耗应该很大,要不然……
林峰沉默了片刻,他垂下了眼眸。
要不然那些邪教徒也就不会被他的支配术影响到了。
“我……”钟严的喉咙有些干涩,如果不在这里说出同意二字的话,恐怕他就无法从这里活着出去,但一旦他要是同意的话,可能永远……
钟严摇了摇头。
“让我好好的考虑一下,反正这种魔法是随时都能生效的吧,你让我好好的想一下。”钟严想微微侧过头,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
他说:“哎、有话好说,别看我嘛。我知道你的那个魔法是什么样的存在,之前我们的boss可是给了我一整本魔法书,虽然我学不会很多魔法,但我对于他们的特性倒是很了解哦。”
“所以——”
“别看我的眼睛。”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钟严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说:“我明白了。”
整个房间又安静了下来,那人就像是十分有耐心一般,他坐在了钟严的身后,嘴里哼起了愉悦的歌谣。
电脑“滴滴”的声音在这个房间中蔓延,钟严明白就算现在转过身去,也无法直接看到他的眼睛。
他深深地呼吸着,如果真的没办法的话,他也就只能祈求林峰和雪早点看出来然后把他给揍醒了。
只不过,或许天无绝人之路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时候,钟严抬起头,他能够看见这里有些材质是用不锈钢做的、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许反光!
而且他记得这里应当是有东西可以折射人的模样的,钟严吞了口唾沫,虽然不知道通过别的东西注视眼睛会怎么样,但是如今到这个时候也就只能放手一搏了。
“喂,”钟严突然开口说道:“我想明白了。”
“哦?”
他站起身,转过身来看着钟严的背影,道:“想明白了就好,那么就快点说出‘同意’这个词语吧?”
“哈……哈哈。”
钟严忽然笑了起来,他此刻行动十分困难,手腕上被绑了绳索、就连腿上也被枷锁捆住!但是他丝毫不紧张,反而说道:“想明白准备跟你同归于尽了,做好觉悟吧。”
“哈、愚蠢。”
那人麻溜地将枪抽了出来,对准钟严的心脏!
嘭!
钟严快速向左撤!
虽说绳子限制住了他的行动,但是好歹也不至于让他不能动作!钟严只感觉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巨大的力量刺入他的肩膀,那股冲击力把肺部的空气都给爆炸开来。
难受。
钟严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但是有破绽!
“就是此刻!”
钟严睁开自己的双眸,他们两个的目光在此刻相汇!
他后退了一步,仿佛终于明白钟严的意思,但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