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臭不要脸的真的去开了房!
开始,郑坤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就想故意去惹恼文澜,享受一下爱的粉拳;谁知道反被文澜将了一军。
还能怎样,郑坤只得硬着头皮开了个房。
然后,等俩人走进奢华的总统套房中……就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干啥了。
其实,文澜想让自己跟郑坤之间的关系,更近一层。她打算跟郑坤定亲。
然而郑坤压根就没想过这一茬!他是想,等自己的事业稳定了一些之后,再跟文澜结为夫妻。
俩人都还没有做好跟对方上床的心理准备。
——什么呀,“第一次”可不能留在外面,得留在新婚之夜才有意义嘛!
“那什么,澜澜,要不你睡地上呗?”
文澜愕然扭头,怒视着一脸坏笑的家伙,说道:
“你是男的,要有绅士风度,睡地上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郑坤发出“吃吃吃”的笑,说:“反正这张床很大,我看,咱们俩就一人睡一边,那桌子上不是有四瓶矿泉水吗,咱们就放在中间,当做‘中间线’,谁也不能越雷池一步,你觉得呢?”
文澜眼前一亮:“嗯嗯,还是你有办法。”
说完,文澜严肃脸走去桌前,把四瓶矿泉水认认真真的摆放在双人床正中间。
见状,郑坤不乐意了,“我是男的,块大,睡觉的时候占地方自然就多,你得多分我一点地方。”
文澜气鼓鼓的瞅了郑坤一阵,无奈只好把矿泉水往自己那边挪了挪。
“还是有点小。”郑坤强忍笑意道。
“你……好,我再挪!”
文澜又将四瓶矿泉水往她自己那边挪了挪。
“还小。”郑坤都快忍不住大笑出声了!
“啊啊啊啊……”
文澜气得张牙舞爪,最后还是乖乖又把几瓶矿泉水往自己那边挪了挪,然后怒道:
“你要再嫌地方小,那你就睡地上得了!”
郑坤人畜无害道:“可是……就还是小啊。”
文澜愕然的看着郑坤,好一会儿……
“啊啊!我要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我都睡床边了,你还欺负我,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哎哟哎哟,我错了错了,领导我错了,你轻点,疼——哎哎,那里不能抓,那是——嗷——”
闹腾了好一阵,俩人都累得趴在床上,脸对脸,看着对方,他们忽然同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文澜问郑坤。
“那你又笑什么?”郑坤反问。
文澜忽然不笑了,说:“郑坤,我忽然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
郑坤脱下鞋子躺在床上,“我也有这种感觉。”
他说的是实话,前一世,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跟文澜并肩躺在一张床上。
这会儿,躺在床上的俩人,都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尤其是郑坤。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如果真的是做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他在心里呢喃着。
“郑坤?”
“嗯?”
“我有件事情想对你讲。”
“什么事?”
“……,我忘了。”
“哦,那等你想起来了再告诉我。”
过了一阵。
“郑坤?”
“嗯?”
“以后,你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最好要两个女儿。”
“孩子多了我怕我爱不过来。”
“……,”郑坤抻头看了眼闭着眼睛嘴角挂笑的文澜,又重新躺下闭好眼睛,“就俩女儿你都爱不过来?”
“可是还有你啊,我还要分出一些爱给两个女儿,那我就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你了。”
“嗯……你说的确实也是个问题。”
昏暗的光线中,文澜忽地睁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扭头看着郑坤,说:
“要不,到时候咱们就只要一个儿子吧?我果然还是喜欢男孩子,将来我要给他报各种武术班,学好了本事不受欺负。”
“……,”郑坤苦笑:“那你就不怕你儿子学好了本事去欺负别人?”
“……也对,那咱们还是要女儿吧。”
“要不……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你怎么又变卦了!”
“你想啊,将来咱们儿子会保护咱们女儿。”
“好吧,你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
聊着聊着,文澜忍不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均匀鼾声。
郑坤贼忒兮兮的悄悄爬过去,眼神温柔到能把人鸡皮疙瘩都渗出来,怎么都看不够的看着文澜精致白嫩的小脸。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把嘴凑过去偷亲了一口。
文澜忽然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流氓!”
郑坤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狗屁君子、坐怀不乱的,去他娘的吧!
他翻身上马,抱着文澜就是一通猛亲。
文澜用力推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好几下,奈何根本推不动,最后也就半推半就了。
这会儿总统套房里的情景,很像是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中,描绘的场景——
“屋内灭了灯。天上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滑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有时一两颗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寂静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很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像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迸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秋风上微笑。
地上飞着些寻求情侣的秋萤,也作着星样的游戏……”
……
翌日。
郑坤睁开眼睛,文澜仿似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还在安稳的睡着。轻轻亲了一口她光洁的额头。
文澜被打搅了清梦,微微皱了皱眉。
郑坤被她的小模样逗得更加心痒难耐,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然后文澜就醒了,“你讨不讨厌呀,人家睡得正香,你干什么呀!”
起床气还挺重,不管了,郑坤又翻身而上,“作着昨天晚上星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