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娘直接跪倒在地,“齐皇子,奴婢,奴婢只是被迫的……被迫今天要扮演公主,所以还请皇上饶过奴婢!”
齐夜翎,没想到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齐月语,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那也就是说,刚才这些典礼与他举行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一个陌生女子。
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断的求饶,突然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她在哪里?快说!”
“咳咳…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公主……让奴婢要躲在这……盖头之下什么话都不能说……好好的完成这些仪式罢了……奴婢只能……只能……”
突然之间齐夜翎直接大力的将她脖子一扭,那可怜的人直接咽的气倒在了地上。
也对,问她根本就问不出什么话,齐月语虽然心软,但是她也知道分寸,一定不会将她离开之事告知这一个人的。
新房之中的响声引来了门口暗卫的注意,赤峰直接闯了进来,就看见了眼前这般凌乱的模样和瘫倒在地上的女人。
“主子!”
这时他还想要扶起那人之时,便看见了此人的容貌。
不是公主!
这难怪主子会这般……
“去找,赶紧给我去找,不找到她的话,所有的人我都要给她陪葬!”
“是的主子。”
赤峰,此时心中惴惴不安,甚至是十分的头疼了。
他没想到公主居然如此胆大,还逃婚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明明公主也知道他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如何,她居然能让一个女子来冒充她,很明显,这样子已经惹恼了齐夜翎,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公主的了。
现在他只求他们能够找得到齐月语,否则恐怕他们这一些人人头就要都落地了。
如今的齐夜翎正在寝殿之中,狠狠地握起拳头,原本他要将怀中的这只玉簪送给齐月语的,这只玉簪是北狼部落最为珍贵的宝石所作。
而这宝石据说千年才产一次,用宝石磨制出来的玉簪分为两支,像有灵性那般能够互相的吸引,他想以此做成一对,一只留给齐月语,一只留给自己。
这样代表着他们永生永世都能找得到彼此,没想到最终原来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根本就不在乎。
“李泽熙,你居然敢!”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李泽熙带她离开的。
果真如他所想,此时的齐月语跟李泽熙正在一群亲兵的保卫之下,快速的加紧往临西国的方向直接奔腾而去。
他们现在意思一刻也不敢有所怠慢,毕竟被齐夜翎发现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现在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而这无非得多亏龙跃提供的军马了。
齐月语看向了李泽熙,只见那一张完美的侧脸,此时显示出的正是十分英俊的样子。
她也没想到李泽熙这一次居然去求了龙跃,所以才能要来这般好的军马,看来她想要离开齐夜翎的心估计是人人皆知。
“轰隆”一声,天上的雷声一阵阵的打了下来,暴雨慢慢地席卷而来。
“小月,我们不如停下休息一会儿吧,这一看就是要下暴雨的节奏了。”
“不行,不可以停。”
此时的齐月语已经凌乱了,头发都被风雨吹打的一根根粘在了脸上,并且这雨洗拍打过来也是十分的疼痛。
但是她现在等不及了,因为她十分的了解齐夜翎身旁的这些暗卫。
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若论对手,他们这群人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赢,他们若是不在行程和时间之上加紧速度的话,那么被抓住是早晚的事情。
“我们现在得赶紧的,估计齐夜翎已经派了赤峰在身后追赶了,到时我们可就没办法逃脱的过了。”
说完,齐月语更是抓紧了,手上的皮鞭,大力的抽打着马匹,甚至那股冲动劲儿比其他的这些男子还来得更深。
就好比这一次,她想要离开齐夜翎的心是非常的坚定的,李泽熙也十分的感叹。
就在他们一群人马正不断的向前冲之时,突然一道明亮的闪电滑落了下来,正前方的郁郁葱葱的树林里面正站着一个黑衣男子。
虽然十分给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隐隐约约之中,树林里面还藏着许多的人。
他们停下了手上的马鞭,拴住了缰绳,看来还是逃脱,不过就差这么一步。
“不对,他不是齐夜翎的人马。”
齐月语十分的了解这些暗卫的行动,若是要拦住自己,现在早就从天而降,不可能远远地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再加上这群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阵阵的杀气,根本就不是齐夜翎,那会究竟会是谁呢?
“小月,这一次,我终于等到你了。”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风声传递而来,虽然十分的模糊,但是齐月语此时已经全身都在颤抖了,甚至手中的缰绳也越握越紧。
是他!居然是他!
李泽熙看她如此的举止,难不成这一个人是她所认识的?
“齐寅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说出之后,齐月语便笑出了声,也对,现在他正和齐夜翎的大军相联合,两人早就心中已产生的默契,又怎么可能不会出现在北狼部落呢?
只是她还已为他无非是派兵前来,没想到他本人倒是来了。
正如她所说的,眼前这一个人正是齐寅。
李泽熙一听到那人心中也是惊奇了,要知道齐寅可是大南朝最为器重的三皇子,齐世广待他有如对待下一任储君,那番怎么可能让他孤身一人前来北狼部落呢?
就在他十分疑惑之际,齐月语倒是直接跳下了马。
看来这一次她虽然逃过了齐夜翎,却还是逃不开齐寅的追踪啊!
她踏着脚步慢慢地向前走去,但是手中的匕首却是渐渐地握紧了,若是待会,有什么不测,大不了她就和齐寅同归于尽吧!
反正她这此生就是要向他报仇的。
慢慢的靠近之时,齐寅的神色也渐渐地倒映在她的眼眸之中,还是那般的狡诈,还是那样的笑容,甚至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