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草甚至在恍惚间有一种自己的腿即将断了的感觉,眼神中还会带上些许的迷离!忙碌使人生活充满意义,秋月都已经忘记还要去见见自己三姐的事情……傍晚时刻,秋月瞧着终于见到尽头的队伍,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秋月看着面前的大娘,开口说道:“大娘,不好意思呀!我先喝口水,喉咙有些疼,你等我片刻呀!”
大娘眼带笑意,示意秋月先歇会。秋月从早晨至今也就午膳休息片刻,其余时间段完全都在忙碌当中,秋月感觉自己手快要麻了,不过她终于也感受到了治病的快乐。尤其是一个说是绝症但治好后对方的笑容——淳朴至极!秋月起身倒了杯茶水,一口饮下后觉得不过瘾,又喝下两三杯!她见韵儿三人仍旧在忙碌之中,给三人都倒下一杯茶水,方才回到位置上继续给别人瞧病。雪府中,卢荟、王老、雪山以及何管家仍旧处于战斗之中,卢荟作为一个新手,凭借着自己的手气成功的赚了三家的钱。她认为自己果真没有想错,麻将果真就是如此的欢乐!待到深夜,秋月终于停下自己手中的笔,用力的伸了伸懒腰,她的腰好疼啊!秋月觉得这比在马车上待上十几天都疼呀!韵儿、雪草与秋月有着一样的感觉,仿佛这一整日直接将这两人的身体给掏空了一般。随后便出现了默契的一幕,三人用力的敲着自己的背,仿佛都已经属于自己一般……宁太医瞧着三人这般狼狈,实在忍不住想笑呀!这三人跟废了样在屋里绕着打转活动身子。宁太医自然也是累的,只是他早已经习惯了,甚至他之前瞧病瞧到子时的情况都有出现过!半年的洗礼已经使得宁太医极其熟悉。等到三人缓过来后,宁太医却是已经煎了副药,秋月等人没有扭捏,自然的便喝下了!秋月瞧着宁太医虽有些憔悴但脸上的精气神反倒更加充足,有些好奇的问道:“宁太医,你这一年来应当是过的十分欢快吧?我见你人都精神不少呀!你医的人没有上万应当也有着上千的数量吧?这不同我们讲述一番嘛!”
韵儿与雪草都眼盯着宁太医,宁太医的变化属实太大了!她们也很好奇呀!宁太医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们离去后我一直在瞧病,渐渐的名气也就大了,到了后来呀!治了一桩疑难杂症,不亚于你用砒霜救人那次!”
说到此处,这老头还有些傲娇的摆了个小表情,而后接着道:“经过这件事情,名气就传遍十里八乡,加上太医的牌子也出来了,以及手中未有出现过敲错病的情况,自然就有如此多的人慕名而来了!”
秋月用劲的点了点头,这太宁太医了呀!敢想敢拼,简直就是一个年轻人呀!“倒是你们,回来了也不跟老头子我说说,我还以为你们都忘记了还有这医铺呢!”
宁太医的语气有些调侃,秋月听过后也是憨憨的笑了笑。“不如这样吧,咱们三个给您赔罪,今夜咱们喝些小酒?你看看这个打算如何呀?”
宁太医笑的极其豪放,如何像一个五十岁的老人一般?“行,老头子也许久没碰过酒了,咱们就小酌几杯如何?不过老头子我提前说啊,咱们谁都不能喝醉!明日还要行医呢!”
秋月瞧着眼前这位极有医德的老头儿,倒是有些敬佩:“行呀,就依老头子你说的,我请客!咱们去吃珍肴!”
“秋月,奇珍肴本来就有你的份额吧?还拿来邀功?”
雪草在这种秋月能够找到的机会是自然不会给秋月的,她稍微一句无意于的话就揭穿了!韵儿配合着雪草说道:“我还以为小姐要去买城里最好的酒呢!结果居然是奇珍肴,真让我们失望呀!”
……秋月满脸黑线,对于这种拆穿自己的人她从来都不会手软!于是乎,在秋月的强烈嘴遁下,韵儿与雪草都得出些份额。而且一定要买京城最贵的酒!王老瞧着三人斗嘴的模样放肆大笑……屋外,大雪纷飞。屋内,火炉煮酒。他们四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偶尔听听宁太医在医铺中的遭遇,偶尔又听秋月讲述一番自己这边的遭遇。待到尽兴之时各自碰杯饮下一口热酒,简直好不快活!也不清楚过了多久,秋月、宁太医、韵儿与雪草四人觉得兴致已经到了差不多的地步,便散了。四人饮的酒不多,更多的是相当于以酒会友。这些小酒于秋月而言属实不算什么,她一点醉意都无,于秋月而言最多也只是助助兴罢了!宁太医酒量一般,但他饮的也少,只是有些微醺而已,他将自己的量把握的刚刚好。宁太医离去,屋中只剩下秋月、韵儿与雪草三人,三人只是静静的呆着,互相呆望着。忽然间,韵儿开口了:“小姐,有一天你会赶我走吗?”
秋月也不清楚为何突然间韵儿要说出这句话,只是她心中早就有着答案,秋月又饮下一杯小酒:“不会,但若你自己要离开我是不会拦你的,而且我感觉我们现在的关系似乎不像是丫鬟与小姐这么简单,不是吗?”
秋月的反问充满灵魂,两人相顾片刻,无言。而后两人齐齐笑出声来,有些事情不用多言,心领神会即可!雪草自然懂两人的意思,只不过她觉得没有意义罢了!毕竟答案一直都在明面上!相反,她想起了另一件较为重要的事情:“秋月,咱们对于天叔的事情是不是该提前计划一番?或者说去青楼寻寻她的女儿?”
雪草将秋月拉回到正事之中,秋月稍微思量片刻,却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这件事情先行放着。二皇子现在正盯着天叔呢!毕竟二皇子还在抢夺城池之劝,等风波过后在算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