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樱自我感觉良好,对这种重重保护起来的感觉,十二万分嫌弃,觉得自己是在坐牢。
天天无聊到缠着她娘给讲宫外头的新鲜事儿听。邵大夫人又不是什么豪门世家贵夫人,那里能听到什么新鲜的事儿?
见女儿实在无聊,就提了一嘴凤开先的事。结果把坐在案桌边的轩辕尊都惊呆了!
邵樱也张在了嘴巴,半晌才道:“不能吧?凤相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说是逍遥候我倒信!”
邵母抿嘴笑道:“我也是外头的人传的。许是有什么误会!”
轩辕尊哭笑不得,说道:“这老小子想媳妇想疯了吧!前几天季三还写了信来,说她想嫁想疯了。不能再拖时间。
一定要和牛燕山在十一月底成亲。所以让程二和少枫帮她传圣旨到各地推行政令。没想到凤相比她还急!”
邵樱也好笑不已!
原来凤相跑去翻人家权家的墙私会权小五,给权家父子逮住了。原本以来又要挨一顿打的凤相,出乎意料没挨打,反倒给权家父子请到客厅喝酒去了。
权家五父子那叫一个开心!之前还担心夜长梦多呢!现在凤相这墙爬得妙,爬得俏,爬得呱呱叫!一点儿都没有生气。
好酒好菜招待着丞相大人,还问他要不要提前洞房?弄得凤开先云里雾里的,完全找不着北。天下还有如此奇葩的一家子,他凤开先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但是他前来找权少凤不是想偷香窃玉的,而是想问一问权小五,那一包药是拿来招呼他的还是想干什么?他可不想戴绿帽子!
结果喝醉了的凤相,直接给权家兄弟套出话来。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权少熊一拍胸脯,说道:“原来是这个啊!这是我给小五的,就怕你想赖帐,让她万一你不从的话,就下药。”
听听四大舅子多坦诚!凤开先整个人都傻了,然后稀里糊涂给送到权小五的房。
他看着明艳照人,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权家小妞。努力回想自己好像没答应提前洞房啊?怎么就给送到佳人房中来了?
于是凤相突然变成作风严谨的书呆子了,对着权小妞作了一个长长的揖,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权五小姐!凤某误闯香闺,实在罪过罪过!夜色已深,凤某先行告辞。”
说完凤相一拂衣袖,轻飘飘地跨出权小五的房间门。这下他可捅了马蜂窝了!
本来只是想试试看,凤相是不是不行的权家父子,立马把他绑了送进权少凤房中。声称,要是今晚他洞不了房,就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宣扬出去。这样权小五也算是真正清白了!
但凤相谁啊!威武不屈,最后被五花大绑扔到了权小五的床上。
于是凤相就这样给权小五“吃”了。
第二天,早上才派人去相府拿凤相朝服,让他去上朝。
中间权青云嘴“滑”把凤相夜闯权家的事情,一不小心说了出去。结果变成凤相偷香窃玉,被他们逮个正着。
凤开先有苦说不出,反正这黑锅他是背定了。但是聪明如凤相,那里不知道,是他又上了这几个混蛋的大当了?明摆着是逼着他快点娶权小五,故意这样宣扬出来的。
气得他牙齿痒痒的,偏他还真翻墙了,还真是给逮了个正着,就是偷香窃玉这件事情是冤枉的。明明是权小五把他给吃了,不是他吃权小五。
轩辕尊实在忍不住了,让萧谨去把凤开先宣进来,问问他这丞相还当不当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干就干吧!可你搞得人尽皆知干什么?
邵樱也要听,她很好奇!这权小五是个什么样的绝色佳人,能让凤相做到这份上?
凤开先听到皇帝突然召见他,心里就打了个突,不会是小天宇又不舒服了吧?他已经有三天没进宫了,给权家父子弄出这么个糟心事来。
结果一到寝宫外间,就听到皇帝板着脸问他:“你翻墙进权家私会权小姐是怎么回事?是这丞相当腻了?还是觉得本朝民风特别开放,能容许你这百官之首胡作非为?”
凤开先一听,顿时满头冷汗直流,暗暗叫苦!硬着头皮把事情经过说了一次。抵死不认确实有想过偷香窃玉,有也仅限于想,二十八年都光棍了,也不差待再光棍上一年半载的。
屏风后的邵樱笑抽了!用手帕死死捂着嘴巴,诸宫人也忍笑忍得脸容扭曲。
轩辕尊听到权家父子和权小五的所作所为,简直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你说权家父子担心你不能那啥!
然后把你送进权小五房间,你退出来。他们就把你给绑了直接送进权小五房里,让她检查你行还是不行?”
我的天,还能更离谱一些吗?真看不出来权青云这老头思想如此开放啊!又是把女儿当儿子养,又是想招婿上门,现在还来个婚前检查。
轩辕尊服了这一家子奇葩!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对着涨红了脸,误入狼窝贞节不保的凤开先,忍笑道:“那你真给权小五吃光抹净了?没有找到机会翻身作主?”
凤开先大囧,皇上你问这么清楚干吗?我会怀疑你有特殊嗜好的!想了想婉转地道:“当时臣也想,练成像皇上皇后的绝世神功!来个咸鱼翻身,奈何仅止于想!”
轩辕尊忍笑忍到肠子都抽筋了,憋着气,挥手道:“你先回去。朕怕朕笑出来,你颜面无存!赶紧滚……”
等到凤开先灰溜溜的前脚才踏出寝宫门,后脚轩辕尊就捧腹狂笑起来!权家一家子都是人才,厉害了!凤相居然一头载进去,连个水声都没就给淹了。
邵樱笑到直喊肚子痛,最后只好叫道:“皇上帮我点了昏睡穴,我不行了,我怕笑出娃来。”
这下连邵母都笑趴了!众宫人更是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轩辕尊还真怕她笑出娃来,果断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伏在她的软榻边上大笑。
曲靖笑道:“皇上你有所不知,这权大人不是我们中原人。这种事情对于他们那个民族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不过这些年在朝中为官,给我们汉化了许多。瞧着和大家差不多,实际上骨子里头的东西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