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樱只是划破了他们的表皮,一脚跨进门槛,反手把门关了。喝道:“陈海生过来,守着大门。本姑娘要关门打狗。”
那名少年已经被侍卫扶了上来,看到自己带来的十余名侍卫倒在地上已过半数,又惊又怒,喝道:“大胆刁民,爷乃敬康郡王,轩辕玉。你敢犯上作乱,本郡王要砍你脑袋。”
陈海生冲到门前,握剑站在中间。闻言脸色微变,不过姑娘是越王妃,倒也不用怕什么唠什子郡王。
余下的侍卫震惊于晏樱的身手,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再打?毕竟不过是小郡王想要她的雕,还不至于为此拼命。
晏樱呵呵冷笑,走到一丛竹子前,随手拔起一根比拇指稍粗的竹子,挥剑削过去。她出手快,眨眼间,就把竹子削成两米长竹棒。
说道:“我毁尸灭迹把你们杀了剁碎,喂我的几头雕,像你们这样的一天吃两个,差不多十天也吃完了。等康王查到这里的时候,估计小郡王你骨头都变成屎了。连个证据都没有。”
敬康郡王大惊道:“你、你、你认识我父王?你是谁?”
晏樱手中竹棍一指,往已经团团护住敬康王的侍卫冲过了去,这时侍卫管不得她是谁了,要是小郡王出事,他们也得死。当即持剑散开迎上包抄住晏樱。
晏樱旋身喝道:“横扫千军!”竹棒横扫往向众侍卫脑袋,竹棒细长且柔韧挟着劲风扫过来,要不闪开非给当场打个脑袋开花不可。众侍卫连忙矮身避开。
不料晏樱中途变招,笑道:“流风回雪!”身姿曼妙,竹棒抽回,斜身原地滴溜溜转动,持竹棒左右开弓扫在众侍卫的小腿上。竹棒弹性极佳,“啪啪啪”抽在侍卫腿上剧痛如波浪.荡漾开来,甚为销魂!
众侍卫扎扎跳着闪竹棒,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等竹棒撤离攻击同位时,两名侍卫急急把手中的长剑刺向晏樱的后背和肋下。
晏樱低吟道:“灵蛇轻舞!”身如灵蛇扭动闪开双剑,手中竹棍回旋,喝道:“美人回眸!”“啪啪”两下把两名侍卫手中长剑击落。
跟着凌空跃起,娇笑道:“天女撒花!”竹棒幻影如点点飞花,击落在众侍卫头颈肩背之上。人借着击打之力在上空飞转,真如仙女飘飘。直把众侍卫打得鸡飞狗跳,抱头鼠窜。
其中几名侍卫忍痛疾射出手中长剑,“半抱琵琶”晏樱竹棒挥起把迎面来的长剑挑飞,落地时妥妥的白鹤亮招,两名侍卫大喝一声自她身后仗剑刺出,晏樱竹棒反扫,说道:“神龙摆尾!噫,由我使应该改为美人拂衣才对!”击飞双剑。
陈海生看得大呼过瘾!
隐身在远外花丛中的程东海唇角轻翘,这小淘气鬼!真是意气风发,神气活现哪!
众侍卫气了个仰倒,完全是她的沙包啊!又是一拥而上。
晏樱竹棒分上中下三路幻起,傲然道:“倾国倾城!”上路横扫打向对方脑袋,击倒三名。中路竹棒横推又震飞三人,下路扫脚,绊倒四名。
倒地的众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齐齐大喝飞扑向晏樱。晏樱手中竹棒一紧,如美人旋舞青竹挥出。只听得“啪啪”声响个不停,八名侍卫给扫飞跌出去……
在人倒下前,眨了个漂亮的媚眼给躲在五米外花丛中的程东海,下巴一扬,拉长声音道:“颠倒众生!”
程东海大乐!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众侍卫,可不是颠倒众生呼?
好死不死还有两人砸到了身后的敬康郡王身上。摔成一堆。
晏樱也不管敬康郡王的杀猪声,舞起竹棍就往侍卫身上打过去,只把摔倒在地上的侍卫打得哭爹叫娘。她天生神力又有浑厚内力在身,手上掌握着分寸,只管把他们打得疼痛难挡,也不把人打死。
晏樱把众侍卫打得爬不起来。这才收了竹棒。刚才威风凛凛,如狼似虎把留仙居护院都放倒的侍卫,这会子全成了一瘫烂泥。
陈海生佩服得五体投地,最后那一招颠倒众生太厉害了!
连滚带爬后退的敬康王一不小心又掉进水池里去了。在水里扑腾着哇哇大叫。晏樱手中竹杆往他伸过去,骂道:“搂着竹杆上来。”
鱼池的水是活水,不算深只有一米半左右。但敬康郡王不懂水性,惊吓之下连连吃水。闻言连忙抱着竹杆借着竹杆爬上池边来。晏樱特别坏,等到上了池边才喘了一口气,一竹杆又把他给撞了下去。
敬康郡王吓得唇青脸白,尖叫不断,晏樱持了竹杆往他几边拍水,骂道:“敬康郡王是吧?轩辕玉是吧?死泼皮,姑娘今天好好替你爹教训你。”
敬康郡王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池边水浅,也让他喝了不少水。尿都吓出来了,幸好在水里没人看到。嚎啕大哭,边哭边求饶:“好姑娘,姑奶奶,小祖宗!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晏樱这才把竹杆给他搂着,说道:“上来,我剁你喂狗。”
这次轩辕玉学聪明了,一上来,马上跑离池边远远的。确认距离安全了,离着晏樱足有十米,这才指着她道:“你、你、你个恶婆娘,你是谁?威胁皇亲国戚,出言不逊。冒犯天家威严,不、不怕砍头抄家吗?”心道:“好歹要找回点场子,不能把脸丢得太大发了。”
晏樱手中竹杆一抛,轩辕玉“妈啊”一声,扑通跪下,嘶声道:“姑奶奶饶命!”却见晏樱把竹杆往肩膀上一扛,根本不是冲过来打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准备站起来。
眼前一花,青影疾射过来,吓得他裤裆一暖又尿了一次。竹杆“嗤”一声半根没入在他身后的泥土中。轩辕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晏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货是轩辕尊的侄儿,是十王爷的儿子。
十王爷子息艰难只得他这么一个儿子,宠得是无法无天,在京城中就到处欺男霸女,人人对他怨声载道。没少给朝臣参奏,给这个坑爹的货害得天天挨人骂。
开始还三天两头骂敬康郡王,后来累教不久,也无何奈何了。久而久之十王爷倒也骂出厚面皮来了。任你骂来我自左耳进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