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既然敢来闹,就没想着活着回去,甚至她就是想以死,来拖白府下水。
所以哪怕是面对着宋昭荣,她眼中也露出了几分疯狂的胆色,阴测测的笑道。
“怎么老子不敢出面?就让这么一个小姑娘来糊弄我?你们强要我身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礼仪廉耻呢,现在倒是要脸了!”
柳氏阴阳怪气,煞有其事的模样,不由得让围观的群众越发躁动。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白府当真如此阴私不成?
竟能做出公公舅哥强占儿媳妇的丑事?
然而,宋昭荣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氏,面露讥诮,眼底尽是嫌恶。
“柳氏,你下毒毒害我母亲,我舅舅出手教训你,打你一身伤本已经是手下留情,可是你却死不悔改,那我也就没有必要给你留面子了。”
“柳氏,你作为妾室,却偷到我母亲的嫁妆,私借印子钱,欠下万两白银,此事你认是不认?”
柳氏咽了一口唾沫,面露惊恐,宋昭荣怎会知道他私借印子钱的事?
但虽然慌乱,柳氏还是知道此事,绝不能认,当即矢口否认。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你们白家欺我至此,如今还要给我扣上这盆脏水不成?”
然而宋昭荣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借契就在我手中,白纸黑字是你亲自画押的,你大可以看看仔细。”
说着,宋昭荣从怀中抽出一张借契,展开向围观的众人展示。
众人一看上面的印鉴,便知道柳氏定是在扯谎。
柳氏撒了一个谎,自然就没人再信,柳氏那些胡言乱语。
顿时看向柳氏的目光,都露出了几分厌恶,竟敢抹黑他们的镇国将军,这女人真是死不足惜。
柳氏则是一脸茫然,不明白她和地下钱庄签的借契,怎么会到宋昭荣手中。
然而,此事还没完。
宋昭荣继续道,“你身为宋义的妾室,本该安分守己,可你却因为欠下万两白银,委身给了地下钱庄的打手,不下十余人,如此不守妇道,谈何清白?”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柳氏更是如同被当头棒喝,浑身颤抖,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地扯开。
她惊惧的尖叫,“别说了,别说了,不是我!不是我!”
然而,宋昭荣只是冷漠的继续拿出了一张供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柳氏委身的十几个人的名字和画押。
这种地下钱庄的打手大多都是一些剽悍的百姓受雇组成,恰好,人群中还有打手的媳妇在看热闹。
这名单一展露,这些打手的媳妇,哪里还能忍受,当即冲上去撕扯着柳氏的头发,恨不得连头皮一块撕掉。
“你这个娼妇!臭婊子!竟敢勾引我丈夫,我打死你!”
很快,柳氏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没了人形,浑身颤抖的伸出手向宋昭荣求救。
“救救我,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污蔑白老将军和白家人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市井泼妇打架和白家具有君子之风的打法截然不同,薅头发,抓脸都是必备手段,更何况还是一群怒火中烧的妒妇,柳氏脸顷刻间就被挠的血肉模糊,无比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