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吓坏了,难道说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素衣吗,于是也快步走了上去。
宁小树看到了素衣的尸体,悲痛万分抱住了素衣的尸体,在尸体上面嚎啕大哭起来。
没想到自己仅仅是离开了几天,素衣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旁边的野狼还有乌鸦看到宁小树这般的行为,还以为宁小树是想要抢夺它们的食物,于是这会儿便对宁小树发出阵阵低鸣的声音。
宁小树看着这些野狼和乌鸦,便觉得心里面十分的愤怒,他们居然敢这般破坏素衣的尸体,于是便直接用起了大力金刚掌,将这些野狼和乌鸦全都拍死在地上。
这时候,空气里面的血腥味,变越来越刺鼻,小玉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对宁小树说道:“素衣既然是死在这里,那就说明山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我们应该赶紧上去看看。”
可是宁小树这会沉溺于素衣死去痛苦之中,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宁小树这般的颓然,小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对宁小树说道:“你要是再不振作精神的话,素衣可就白死了,你仔细看看她的尸体上面有什么特征?”
宁小树经过小玉的一提醒,这才仔细打量起素衣的尸体来,只看到素衣的头盖骨上面,有三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是手指可以穿过的,说明素衣定是死于九阴白骨掌之手。
再加上素衣身上仅剩的皮肤都萎缩成一团了,一定是有人吸走了她的功力,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便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恒。
宁小树握紧拳头,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只觉得自己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不断燃烧着,没有想到陈恒居然趁自己下山,吸走了素衣的所有内力,还把素衣抛尸野外,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还要被这些野狼和乌鸦啃食。
于是他语气里面便带着几分冷意,对小玉说道:“为什么陈恒要这么做?素衣的功力并不算高,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帮助。”
小玉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地对宁小树说道:“我看陈恒的目的一定没有这么简单,他的目的恐怕是孟烟郦,现在孟烟郦在上山,说不定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孟烟郦的名字,邹先生开始紧张起来,要说他好不容易想通了,要和孟烟郦冰释前嫌,如果孟烟郦真的被奸人所害,自己一辈子的遗憾,就没有办法达成了。
于是他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的,朝着山上跑了过去,宁小树还留恋着素衣的尸体,小玉眼看着不是个办法,于是便对宁小树说道:“你可以先把她的尸体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找一些土壤掩盖,让野兽不至于吃掉它的尸体,等我们回来再好好安葬她,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去山上看看,燕然道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宁小树咬了咬嘴唇,心里面自然是对素衣十分的不舍,满含愧疚,可是自己还有要事要做,于是只能轻轻的把素衣的尸体放到一边,再用一些野草和土壤作为掩盖,匆匆的跟着小玉上山。
跟着小玉上山之后,宁小树才发现这山上到处都是血迹,燕然道馆从以前一个清静的练武之地,俨然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宁小树四处走了走,就发现了清月和孟烟郦的尸体。
孟烟郦和清月的死相一模一样,都是被陈恒吸走了功力,小玉扳着手指盘算了一下,现在陈恒的功力深厚,只怕宁小树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看到孟烟郦的尸体,邹先生自然是坚持不住的痛哭了起来,要说在自己的印象中,孟烟郦还是二十多岁的花季少女,没有想到,再见之时,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就在三个人为惨剧感怀的时候,宁小树的背后忽然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
三个人回头一看,却发现陈恒已经杵着盲杖,站在他们的身后,宁小树自然是气愤万分,对陈恒说道:“你怎么做这样残忍的事情,素衣他是一个这么善良的女孩子,就像小芸一样,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
陈恒冷笑了一下,自己连自己心爱之人,都可以杀死,何况适合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素衣,他冷笑了一下,对宁小树说道:“这个小女孩到死的时候,还要想下山去找你,我看她实在是碍事的很,于是我便把她杀了,你不知道他死的时候,眼神可谓是精彩,带着绝望又带着希望,我看她真的是很想你,可是你却没能成为她的希望,直到她死,她都没有见到,你难道你就没有愧对她吗?”
宁小树听到陈恒这么说,便觉得心里面更加的难受,要是自己一直守着素衣的话,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惜等素衣死了,自己都没有跟她表明心意,反而心里面还有摆脱她的想法。
小玉瞧瞧宁小树,一脸悲痛,便对宁小树说道:“你不要被这种小人的话迷惑了心智,现在他功力大增,我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先退守青石道馆,再想办法。”
宁小树瞧了瞧陈恒,现在的他的确是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一看就是吸食了孟烟郦的功力所致,要是自己真的和他打起来,恐怕只会落于下风。
于是宁小树便对邹先生说到:“邹先生我们现在先退出去,不要和他硬扛,待到我青石道馆,服下丹药之后,说不定还有和他一战的能力。”
陈恒勾了勾嘴角,自己哪里会给宁小树这样的机会,自己好不容易让宁小树回到山上,最重要的目的,自然是要吸走邹先生的功力,有了这一对苦鸳鸯的功力,自己打败宁小树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于是陈恒直接举起九阴白骨爪,朝着邹先生抓了过去,宁小树瞧着陈恒的目标是邹先生,便直接用大力金刚掌,回应陈恒。
两个招式一阳一阴,宁小树倒是没有落任何的下风,把陈恒逼退了几步。
邹先生看了看孟烟郦,眼神里面带着一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