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她本身的名字,而是自己的名字。
这狼女看到宁小树的名字之后,眼神里面便流露出羡慕的表情,宁小树的心思机灵,一下子就读懂了狼女的心思。
于是便问道:“你是不是想有一个自己的名字?”
狼女点了点头,她已经在狼群里面生活了多年,这会儿遇到自己的人类同伴,才知道人类原来都是要有个名字的。
自己没有名字,便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怪物一样。
可是宁小树也不是一个特别有文化的人,他想了想,竟然想不出自己到底可以给这个狼女取什么的名字。
这会儿他便在周围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山洞里面有许多的藤蔓,于是他便对着狼女说道:“我看你就叫阿萝怎么样?
这狼女听到名字之后。便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宁小树真的给他一个梦寐以求的名字。
于是这会儿便连忙点了点头,向宁小树表达着感激之情。
宁小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给别人取名字,这会儿他便又拿起石头,手把手的教阿萝该如何书写自己的名字。
宁小树的胸膛靠在阿萝的背部,让阿萝整个人身体都觉得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这时候阿萝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有一种欲火在冲撞着自己。
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此时正是艳阳高照,鲜花都盛开了,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芳香。
桃花层层叠叠,在花期氤氲盛开,在阳光的照射下,焕发着奇光异彩。
阿萝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到了春天,正是狼群交配的季节,她想想,自己现在也到了成年的年纪了,这个时候像狼群里面的长辈一样,做交配那样的事情,应该也不是很奇怪。
于是这会儿她便直接转过头去,看着宁小树。
宁小树看到阿萝这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面便觉得有几分诡异,要说阿萝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这么古怪的神情。
于是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也不知道阿萝到底要对他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这时候阿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虽然不知道人类之间应该怎么做,但是她看了这么多狼群的行为,便觉得自己心中领悟了几分。
于是这会儿便不断的靠近着宁小树,宁小树想想,或许是因为阿萝生病了,才会有这么古怪的行为。
于是这会儿便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滚烫非常,这体温竟是比自己还高出许多。
于是,宁小树便小心翼翼的问道:“阿萝,你是不是感冒了,或者是发烧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烫?”
阿萝虽然说,已经学习了一些人类的语言,可是这会儿感冒,发烧,这样的词对她来说还是太难理解了。
但是看到宁小树就担心的眼神,她便立刻摇了摇头,向宁小树表达自己没事的讯息。
这会儿,她便直接张开自己的嘴,朝着宁小树的脖子咬了下去,宁小树自然是感到害怕起来,要说他和阿萝第一次见的时候,阿萝便伸出她那长长的獠牙,把自己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会儿,他自然以为阿萝要攻击自己,但是心里面却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要说他们已经相处了半年多了,这会儿阿萝突然要伤害自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阿萝没有用牙齿咬他,反而是用双唇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轻轻的滑动着,这让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觉得痒痒的,更是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看着阿萝眼神中,晕染这一丝媚色,宁小树的心跳便更加的快,他看了看外面的春色,这才明白,原来此时已经到了一个特殊的时间。
于是他连忙把阿萝给推开,对阿萝说道:“你不能这么做。”
阿萝她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会得到宁小树的指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于是这会儿便歪了歪头,愣愣的看着宁小树。
宁小树咽了咽口水,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些事情,但是人类之间是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于是这会儿他便连忙走了出去,想要逃避阿萝,可是阿萝竟然在狼群里面生活了这么久,自然是一个直来直去的女孩子,看到宁小树要走,自然是不答应的。
竟是直接伸出手,将宁小树给拉了回来,这时候宁小树的脚也没有站稳,便一下子跌了下来,横躺在了地上。
看到有机可趁,阿萝便直接翻身一跃,就到了宁小树的身上,和宁小树近距离接触起来。
看着阿萝的脸,和自己也不过方寸,宁小树的心就好像是马上要从嗓子眼儿里面蹦出来了,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此时他内心也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欲望,他努力的想要克制这种欲望,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欲望的发作。
这会儿阿萝便直截了的开始采取她的行动,她直接伸出他的手,开始在宁小树的身体上面滑动起来,要说阿萝因为在狼群中生活,所以她的指甲又尖又长,这会儿轻轻地在宁小树的身上划过,更让宁小树觉得自己内心的欲望已经无法克制。
全身的血液,好像马上就要迸发出来一样。
宁小树在脑海中想了想,自己若是在这山洞里面和阿萝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知道,并且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和阿萝在这岛上面繁衍后代。
但是又转念一下,脑海中便出现了小芸那张脸,小芸现在一定还在大陆那边等着自己回去了,如果自己在这里背叛她的话,实在太对不起她了。
这会,两种思想,在宁小树的心中不断的交战着,最后还是小芸那张含着泪的脸打动了自己,于是他连忙推开了阿萝对,阿萝说道:“不行,我们绝对不能这样做。”
阿萝这时候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宁小树为什么要拒绝自己,要说在狼群里面,弱者才会被拒绝。
可是自己到实力并没有弱到那种地步,宁小树这样做,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于是这会儿,她便发出了低鸣的警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