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就惹到你了?”
看到华清池居然还想回嘴,宁小树的心里面顿时气了起来,他用手指着华清诗的脸说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你试试看,我今天不把你在这里杀了才怪。”
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小树的身上好像还散发着阵阵黑气,让在场所有人都看了有些害怕。
华清诗这时候鼻子一酸,泪水便从眼眶里面涌了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宁小树,就让他如此对待自己。
自己不过是随口关怀他两句,他就这么凶自己,一点没有把自己当成徒弟的意思。
看到华清诗难过了,柳小芸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她连忙拍了拍华清诗的肩膀,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道:“你先别说了,小树哥他现在好像心情不太好,等会儿等他平和一点,我让他给你道歉。”
华清诗撅起嘴,嗔怪的看了一眼宁小树,对柳小芸说道:“谁要他道歉了,我才不稀罕。”
说完便气呼呼的走到一边,曲着腿坐了起来。
小芸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宁小树,发现他的状况的确不太对,他从来没有对人态度如此不礼貌,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戾气。
于是她便试着握住宁小树的手,对宁小树说道:“小树,你先别这么着急,大家也只是关心你,看到你这面具取不下来,有些紧张罢了。”
宁小树冷哼了一声,但他心里面清楚,青彤和华清诗是嫉妒自己,说关心自己的话,不过都是为了抢走自己的面具。
于是宁小树挑挑眉,对柳小芸说道:“面具已经是我的了,之后我的力量就更加强大了,也完全可以保护你们,你们也不要再打着面具的主意了,我们就朝前面走吧,要是再想东想西,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听到宁小树这么说,青彤突然来了火气,要说自己跟宁小树走了一路,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他在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于是便愤怒的对宁小树说道:“你说什么,谁惦记你的面具,这是什么好东西吗?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破铜烂铁罢了,谁稀罕,你还是自己收好,别出来丢人现眼。”
听到青彤这么说,宁小树便下意识的认为,青彤是在挑衅自己,于是用凌波微步身子一闪,便闪到了青彤的身后,青彤看到这危机来临,自然是立刻拿起了白骨鞭,准备防备。
可是她的速度,哪里赶得上宁小树。
这会儿她一回头,宁小树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伸出手便掐住自己的脖子,青彤只觉得自己被宁小树掐住了脖子,眼前一片黑,脑袋里面冒着金光,呼吸也开始渐渐困难起来。
自己只能用手,不断的掰开宁小树的手,可是无论怎么掰宁小树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华清诗和柳小芸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要说青彤这一路走来,帮了他们许多,也算是他们的伙伴,没有想到宁小树居然会真的这么对青彤。
于是这会儿,柳小芸便朝着宁小树说道:“小树哥,你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你是想杀了青彤吗?”
宁小树咬牙切齿的柳小芸说道:“对,我杀她,难道有错吗?你没发现她时时刻刻都想偷我的面具?这样的人如何还能留下来。”
虽说青彤现在处于九死一生之际,可是她却不愿意丢了自己的尊严,这会儿她便用虚弱的声音对宁小树说道:“谁要你的面具了,我说了,你的破铜烂铁我不稀罕。”
看到青彤倔强的神情,宁小树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掐的青彤几乎断气,小芸看到青彤快不行了,心里面便萌生了一种勇气,直接走到宁小树的面前,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被小芸这么一打,宁小树瞬间觉得自己清醒很多,再看看眼前,自己的手还放着青彤的脖子上面,青彤的脸色看起来虚弱异常。
宁小树吓坏了,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对青彤说道:“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这样做。”
青彤连忙咳嗽了几声,这才勉强缓过来,这会儿带着嘶哑的声音,对宁小树说道:“你道歉就完了吗,你刚刚差点把我掐死好不好?”
宁小树恍惚了一会儿,过了半晌才做出回答。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这么做,刚才那个人好像不是我,可是的的确确是我掐着,我脑海中真的不想这么做,青彤你是我们的伙伴,我怎么会这么对你,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听到宁小树这么说,青彤想了想,觉得可能面具上面的邪力,控制了宁小树,于是这会儿也释怀了,主动在心里面原谅了宁小树。
可是面子上却还是一脸傲慢的表情,对宁小树说道:“我不管,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我赔礼道歉,如果你不给我道歉的话,我跟你没完。”
宁小树这会儿恢复了他原来老好人的样子,对着青彤客客气气的说道:“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刚才都是我不好,让我看看你的伤好点没有。”
这会儿宁小树走进准备接近青彤,可是青彤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脑海中的痛苦还记忆犹新,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摆了摆手对宁小树说道:“等会儿,等会儿,你就站在原地好了,你别过来,你过来的话我害怕。”
宁小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这会儿已经让青彤这么害怕了,可想而知刚才自己到底对青彤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时候柳小芸再次伸出手,碰到小芸那冰冷的指尖,宁小树又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清明了很多。
这时候小芸顺利的摸到了这面具的边缘,准备把这面具给摘下来。
可是就在她往外拉的时候,没想到这面具就好像是有生命力一样,死死地攀住宁小树的脸,不愿意松开。
看到小芸的力气不够,华清诗也加入了小芸的队伍,开始拼命的拉扯着面具,可是这面具就像是涂满了胶水一样,无论如何都扯不动分毫。
挣扎了半天,连宁小树都觉得自己的脸被扯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