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瀛武士让宁小树给说的一窒,突然从门外又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早就听说了,宁小树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身手也是这么的好?”
宁小树把目光看向了东瀛武士的后边,这个时候,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个身穿长衫的青年人。这个人一袭青衫,手拿白扇,竟然显得一股子古风古韵。
不用说,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华夏的人。宁小树看着那人一拱手:“这位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不知道为何要帮着这个东瀛武者说话呢?”
那人也是一抱拳,嘴里呵呵的笑着:“在下沈南星,不知道宁兄有没有听说过?”
宁小树一皱眉头:“沈南星?恕在下孤陋寡闻,确实没有听说过。”
沈南星也不生气:“在下一直在省城那里,宁兄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的。”其实这个沈南星还真是相当的有势力这么一个人,父亲是省里的高官。而母亲却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所以这个沈南星号称省城四公子之一。
他这次来正是陪着这位东瀛的武士一起前来的,宁小树不知道。现在在东瀛,对于挑战宁小树,简直就成了一股子潮流了。
因为宁小树打败了上泉业火,上泉业火是什么人啊?在东瀛简直就是战神一样的存在。所以宁小树打败了上泉业火,如果要是能打败宁小树,那这个人在东瀛的武术圈里,简直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有人说,那在东瀛,直接去挑战上泉业火不就完了吗?想挑战上泉业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上泉业火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连找都未必能找到他。
所以东瀛的武术圈里的人,想要挑战宁小树的,那是多不胜数。
当然,这些人也都是年轻的一辈。至于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能打败上泉业火的,绝不是他们可以挑战得了的。只有这些初生的小牛犊,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就算是跟上泉业火比,那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只是自己没有人家的名气大,而且对方还爱惜羽毛,不接受挑战而已。
但是现在有了宁小树这么一个平台,只要买一张机票就能完成心中的梦想了。所以这些人现在简直就乐坏了,这个宁小树能早打就别晚打,万一宁小树让别人给打败了,那么第二个或者第一百多个打败宁小树的人,光芒就不会有多少了。
从来被人记住的只有第一,所以渡边菊上就迅速的感了过来。
渡边家在东瀛还是很有资本的,特别是他们的一些轻工业产品,行销全世界。所以这个渡边家族的业务跟沈南星的妈妈也是极其的密切,沈南星的妈妈就以为渡边菊上是来华夏玩的,所以让儿子沈南星要陪好。
但是没有人想到,渡边菊上竟然是来挑战宁小树的。
知道了这件事,沈南星就做了一些的功课。在他看来,宁小树之所以在这次武道峰会当中力压群雄,甚至打败上泉业火,那都跟宁小树的运气有直接的关系。
除非宁小树真的是一个武林的高手,像是乔峰郭靖什么的,但问题是可能吗?那不是开玩笑吗?
所以沈南星也是图着好玩,他陪着渡边菊上就来到了东海。来东海,也许是沈南星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渡边菊上见没有什么好聊的,伸手一个标准的拔刀动作,就把长刀拔了出来。其实渡边菊上修习的是居合术,主要的就是拔刀斩。
拔出了长刀,渡边菊上仿佛是示威一样,弹了一下刀刃,然后收刀入鞘。身子下蹲,长刀收到了腰后,一只手横在自己的眼下,手指略微的活动着。
这是居合术标准的拔刀斩的起手式,他看向了宁小树的眼神里带着笑意。似乎宁小树在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居合拔刀斩之下,鲜有活口。
宁小树笑了:“这是要踢馆吗?对不起,你还不够资格。赶紧回家吧,我不陪小孩子玩。”说着宁小树转身往回走了过去,那边华清颜正在那拍着巴掌:“师父,威武霸气。”
宁小树没有好脸的冲着华清颜一撇嘴:“去给我泡壶茶。”
华清颜一瘪嘴,哦了一声,乖乖的去泡茶了。
可是渡边菊上没有想到的是,他动作做的是相当的标准,可是目标没有冲上来,人家走了。这可把渡边菊上给气坏了,嘴里骂了一句八嘎,然后脚下仿佛安装了风火轮一样的疾驰了出去。
他跑的不是直线,而是曲线。因为居合拔刀术认为,这样的曲线非常的配合他们拔刀挥刀。他们可以借助这样的曲线去增加他们挥刀的力量。
渡边菊上脚下跑着,但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宁小树。这个人对他的蔑视就是对他的大不敬,他要用鲜血来洗刷这种轻蔑。
眼看追到了宁小树的身后了,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拔刀一斩了。而这一斩下去,就算是不要对方身首异处,那也是必然有骨肉分离的。
可惜,就差这么一点点。宁小树仿佛是后背有眼睛一样,一脚踢了出来。这一脚极其的快,直接踢在了渡边菊上的面门上,将渡边菊上一个空翻就给踢了回去。
渡边菊上还在空中的时候,那鼻血就哗哗的流了出来。接着翻滚的架势,那鼻血甩的衣服上全都是。
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沈南星急忙过来伸手相搀。渡边菊上一甩胳膊,又是一句大骂:“八嘎呀路——”
宁小树回过了头来:“我警告你,再骂一次,我让你爬着出去。”
渡边菊上刚要张嘴大骂,宁小树眼睛一瞪,渡边菊上就感觉一口气窒了回来,骂人的话竟然被噎到了嗓子里。
宁小树哼了一声,转身走上了高台。那里有椅子有茶桌,华清颜帮着宁小树沏好的茶就摆在了那里。宁小树端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摆摆手:“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渡边菊上感觉自己都快要气爆炸了,但是他竟然真的就没有骂出这一句。这是他怕了宁小树吗?在以后的武道修习当中,这会成为他的心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