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其实这件小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不需要惊动王爷的。”雪倾歌靠在云君彦的怀里小声的说道。
“这种人不敲击敲击已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妄图对他的倾儿动手。
分明就是找死。
“王爷,是不是这个府尹梁生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啊!”雪倾歌对于云君彦的解释显然并不在意。
闻言,云君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雪倾歌,眼色温柔的开口,“倾儿,怎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啊。”
他的倾儿太聪明,看事情总是比别人通透许多。
“这府尹梁生所做之事情和你最近忙的事情有关系?”
“这梁生只怕也是这贪污案中的人。
南方水患严重,当时朝廷已经拨款修改渠道,可最后结果却还是发生了水患。结果调查下来,那修建水渠的款项明里暗里都被那些人扣下不少。”
“这件事情不是都调查结束了吗,太子为此还被皇上关了禁闭。”雪倾歌柔声说道。没想到这个府尹梁生还有这层关系在。
“当时的确是挖出了不少的人,可很显然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那件案子的核心人物,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那个时候才匆忙结案的,只是为了想让那些暗中潜伏的人放松警惕。”
云君彦也没想到,这整个案件竟然牵扯出如此多的人。
每一个人的身份都不寻常。
想不到东璃国繁荣昌盛的背后,竟然是如此的千疮百孔。
“王爷的意思是这梁生是太子殿下的人?”
“有没有关系要等本王审问后才能知道了。不过你放心,他们--本王会好好的让赤影招待的。”
太子府。
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瞧瞧的叩响了太子府的后门,门口的守卫和小厮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侍卫东张西望后,快速的把门口的小厮放了进来。
太子云穆帆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神色不明。
“见过太子殿下。”小厮叩头,“属下是潜伏在府尹府外的,就在刚刚那梁大人被恒王带回了恒王府。”
“什么?”云穆帆厉声问道,“梁生被皇叔带走了?”
“是,恒王不仅把梁大人带走了,还把梁大人的那个侄儿林泾阳也一并带回了恒王府,好像是为了前几日林泾阳闹事这件事情。”小厮跪在地上,态度恭敬的回答道,“恒王那个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公子,看样子,和恒王关系似乎很好。”
“蠢货,还不赶紧给本宫查。”云穆帆一巴掌排在了桌面上,震的茶杯里的水四处飞溅。
“你以为皇叔是那么好糊弄的嘛,还不赶紧派人给本宫盯紧了。”云穆帆厉声的厚道,“还有立刻去给本宫查一查那林泾阳前几日犯了什么事。”
小厮被吓得连连点头,快速的退了下去。
雪若曦端着刚刚泡好的茶水从外面走了进来,放在了云穆帆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云穆帆的背,缓缓道:“殿下别生气,会气坏身子的,来喝杯热茶,消消气。”
云穆帆看着眼前的雪若曦,脸上那骇人的神色明显缓和不少,接过她手里的茶水,“怎么不再房里好好的休息。”
“成天躺着,身子更软了几分,御医说了适当的走动对孩子也好,所以妾身想出来走一走,想过来看看殿下。”雪若曦说完,那双灵巧的手在云穆帆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着。
自从带雪若曦回太子府后,云穆帆越发的感觉到雪若曦的贴心了,对她的伺候也是越发的满意起来。
自从雪若曦来太子府以后,他倒是再也没有去过太子妃昭然那边了。
“那你可要多注意休息,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告诉彩碟,她会给你准备的。本宫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那妾身告退,还请殿下注意休息。”雪若曦对着云穆帆行了礼以后,便带着彩蝶离开了。
雪若曦一走,这太子府又迎接了一位客人。
云穆帆看着云沐萱,语气不悦的说道:“你不好好的在你的宫里呆着,跑来本宫这里干什么,还嫌你闹的不够大吗?”
云沐萱对着云穆帆笑了笑,用撒娇的口吻说道:“太子哥哥,别这么严肃的对待萱儿嘛,萱儿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太子哥哥都不疼萱儿了。”
“萱儿,你挺听你四姐的话,安分一点,别给本宫添麻烦。”云穆帆耐着性子的警告着。
“萱儿怎么会给太子哥哥添麻烦呢,若是我今日来是给太子哥哥带来一个好办法的呢,那太子哥哥会不会感激璇儿呢。”云沐萱说完已经起身走到了云穆帆的身边,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
只见原本一脸难色的云穆帆,深层的眸光光芒乍现,明显带着欣喜。
府尹梁生和林泾阳被带回了恒王府,云君彦并没有立刻审问他们,而是将他们分开关押在了地牢中。
府尹梁生对于地牢并不陌生,这也算是他平常审案件的一种手段,林泾阳也是一样,对于地牢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害怕。
直到他们亲眼看见了一个被关押在地牢的人是如何的在他们面前反抗到最后的乖乖求饶。
这里的残酷手段可是他们根本不曾见过的。
“我要见恒王殿下……”只是不管他怎么呐喊,依然无人理会他。
很快关于恒王的流言再次席卷了天都城。
就连整个皇宫现在也到处都在议论着关于云君彦的流言蜚语。
苏太后虽然是被雪倾歌救醒的,可是她非但没有对雪倾歌有半点的感激,甚至听闻到太上皇竟然为了保护她特意的从发佛寺来了皇宫。
苏太后对雪倾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多少年了,她都想要再见一见太上皇,可惜,从来都没有机会。
现在更是听闻到云君彦竟然有断袖之癖,虽然之前也有过这个说法,可是随着他娶了雪倾歌以后,这种流言便消失了,可这一次这流言来势汹汹,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谣传这恒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不是恒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