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戏的法师和众多弟子那里是九尾貂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法师和他的众弟子都被九尾貂抓伤。
特别是那口口声声叫着雪倾歌是妖邪的法师。
他原本尖嘴猴腮的那张脸,被九尾貂抓的到处都是伤痕,满脸血迹,尖尖的道帽也不知道掉落在了哪里,黄色的道袍也被九尾貂撕扯成了布条。
眼看自己完全打不过对方,那法师只能向一旁的窦皇后求救了。
“皇后娘娘,救命啊,这妖邪着实厉害。”
现在这事情的发展根本不是当初说好的那般,眼前这个长着九跟尾巴的貂着实厉害的很。
再这样下去,他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窦皇后也没想到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原本她和法师商量的是,借着做法,好好的教训一下雪倾歌,可是没想到还真的钻出个妖邪之物。
现在连窦皇后都开始怀疑,雪倾歌或许真的是妖邪之物。
“法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啊,你若是连办法都没有了,那我们又怎么能对付的了这般厉害的妖邪呢。”窦皇后道。
看向了坐在雪倾歌前面的九尾貂,满眼害怕。
法师这下骑虎难下。
收服眼前这个厉害的东西,原谅他没这个本事。
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坦白自己并不是真的法师,可是这样一来皇后交代的差事算是完了,最后肯定会被杀头的。
该怎么办才好。
“你们还冷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替为师拿下那妖孽。”法师命令着自己的徒弟。
可一转头,才发现,原本那些在身边的那些弟子因为害怕都退到了距离九尾貂很远的地方。
显然是被九尾貂的凶猛给吓住了。
法师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只见他拿着桃木剑,开始挥舞着,慢慢的向九尾貂靠近。
九尾貂就坐在雪倾歌的前面,看着又说又跳的法师:“白痴。”
法师身上和头顶上全部都是被打翻的黑狗血,一阵风刮来,腥臭的气味让九尾貂皱眉。
“好恶心,太难闻了。”
雪倾歌则是被风催的直打哆嗦,妈蛋,简直太冷了。
可雪倾歌和九尾貂的举动却让法师看见了曙光一般,眉眼上扬。
对着身后的徒弟大喊道:“快快快,这妖邪怕黑狗血,快去多弄点黑狗血来。”
“你害怕黑狗血?”雪倾歌问九尾貂,为什么她不知道。
九尾貂:“主人,我哪里怕黑狗血了,我只是觉得那东西太恶心,又难闻,若是弄到我这白色的皮囊上,该多么的难看啊。我都不知道这个白痴为什么会误解成我怕黑狗血,我怕个cc,我九尾貂什么时候怕过这些东西。”
九尾貂看向法师的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
想要教训法师,可是一伸出自己洁白的爪爪,再看看那被黑狗血糊了的法师,已经被他脏过一次了,不能再脏第二次。
犹豫再三,伸出的爪子再次放下,九尾貂还是没有教训法师。
这下不止是法师这样认为,就连一众人都认为眼前这个通体雪白,长着九跟尾巴的东西是害怕黑狗血的。
“母后,不管是我还是它都是不妖邪。”雪倾歌浑身被打湿后,又一直站在寒风中,,若不是手里的暖炉还散发这一丝丝热量,雪倾歌真的想骂人。
此刻的她现在只想离开。
九尾貂随着法师的靠近,也想离开了,毕竟眼看着一对恶心的东西向自己靠近,谁还会站在原地乖乖的等着呢。
“恒王妃,你必须留下,必须等法师将你身上的妖邪全部祛除才行。”苏太后厉声的命令道,“难怪哀家最近这半年总觉得事事不顺利,原来都是因为你,若你还想留在恒王妃,今天你必须给哀家留下。”
“来人,把恒王妃给哀家拿下。”苏太后一声令下,那些侍卫直接拦住了雪倾歌的去路。
与此同时,法师的徒弟拿来了更多的黑狗血。
见支援道,那法师对着雪倾歌扔出一根类似绳子的东西,雪倾歌不会武功,身体此刻又有些僵硬,自然躲闪不及,被绳子连同手臂一起缠绕住,根本没办法动弹。
碧落想要上前帮忙,却已经直接被法师的徒弟制服,拉到了一旁。
“贫道这捆妖绳可是任何妖邪都无法挣脱的。”法师一脸得意的说道。
九尾貂也没想雪倾歌会被法师困住,正打算转身好好教训法师的,只见法师身后的弟子们抡起黑狗血就朝着他们这边泼来。
九尾貂:“主人小心,一大波黑狗血来了。”
九尾貂对着雪倾歌说完,赶紧快速的逃离案发现场,否则他这身雪白的皮囊就要被毁掉了。
雪倾歌看着消失不见踪迹的九尾貂,“你这个爱美的狗东西,白养你了。”
身体被绑着,想跑又跑不了。
身边彻底的没有了帮助,雪倾歌知道自己这下彻底跑不了了。
就连空气中都带着浓浓的腥臭味。
雪倾歌闭着眼睛认命的等着黑狗血的灌溉。
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披头灌溉,她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鼻息只见那让人恶心的腥臭味突然一下子变成了淡淡的花香味道。
雪倾歌抬眸,一张陌生却妖冶的脸出现在雪倾歌眼前。
众人眼看着雪倾歌就要被黑狗血泼到,只见从天而降一个白衣男子快速的带着雪倾歌飞身离开,黑狗血落了满地,他们却落在了另一处赶紧的地方。
眼前的人很陌生,雪倾歌本能的后退,警惕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
谁也没想到还会出现变故,场面一度失控。
等到苏太后和窦皇后回过神来,看着站在雪倾歌身边的白衣男子,满脸惊呼。
“阁主大人。”
两个人都十分好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衣男子温柔的看着雪倾歌,问道:“可有受伤?”
伸出手想要替雪倾歌解开身上的捆妖绳,却看着雪倾歌连连后退,而后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要替你解开而已。”白衣男子温柔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