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亚历山大找他是因为枪的事儿,如果早知道的话,高扬也早就主动和亚历山大联系了。 其实耐特有一点说的没错,如果人根本无法发挥出全部性能的武器,那根本就没什么意义,但这是对普通人来说没意义,对于一些追求极致性能的玩家,或者属于极少数能发挥出武器性能的人来说,那么这种超越极限的武器就有了价值。 而高扬呢,即属于那种追求武器极限的人,又属于极少数能将武器性能发挥出来的人。 可惜不知道亚历山大到底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枪,高扬现在很是有些坐不住了,他拿出了卫星电话,对着耐特道:“你等我一下,我给亚历山大打个电话。”
耐特看了看手表,随后将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即一脸漠然的道:“我喝完咖啡了。”
“嗯,怎么了?”
“我说过,喝完咖啡我就带你去见那些导弹兵。”
“稍等我一下,很快的,只是打个电话而已。”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你肯定需要说上很长时间,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欢更改计划,我已经喝完了咖啡,所以我想现在就带你去见导弹兵,如果你要在这个时间给亚历山大打电话,那么你就得重新和我预约时间,或者放弃去见导弹兵,你自己选。”
高扬放下了拿出的卫星电话,然后他对着耐特道:“伙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是一个既不通情理又不是东西的混蛋,有吗?”
“没人这么说过,没人敢这么说。”
“那好吧,我告诉你,耐特,你真的是一个不通情理又不是东西的混蛋。”
虽然很气恼,但高扬还是收起了电话,然后对着耐特愤愤的道:“现在走吧,按照你的计划,带我去见那些导弹兵。”
耐特站了起来,对着高扬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然后转身就走。 对于耐特的古板,或者就是耐特看他太得意而故意设置了个障碍,高扬还真就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他要是坚持要打电话,那耐特就真的能不带他去见人,所以高扬只能跟了上去。 耐特亲自开车,一辆特别老旧的军用吉普。 等高扬坐上了副驾驶座,耐特开着破吉普慢悠悠的离开了指挥部。 开车出去大约二十分钟,耐特带着高扬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公寓大楼,大楼外面已经很有了些弹坑,玻璃也基本上全都破碎。 没有向高扬解释大楼的用途是什么,下了车的耐特径直先楼里走去,即将进入大楼的时候,高扬发现巫师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提前来了这里。 “所有人都已经聚集完毕,他们在里面等候。”
朝着巫师回敬了一个军礼,耐特低声道:“这里我接手,你可以回指挥部去了。”
巫师朝着高扬点了点头,随即自行开车离去了。 两人走进了楼内,然后进入了一个放满了座椅的大房间。 屋子里布置成了一个简陋的会议室模样,能容纳一百多人的会议室里,坐了大约二十多人,当看到耐特进去,原本坐着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朝耐特行了个军礼。 耐特很严肃的回敬了一个军礼后,沉声道:“请坐,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把你们召集起来的原因,接下来,他会跟你们说一些事情,不管他是要单独和谁谈话,还是和你们集体谈话,请配合,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绝密,所以不管你们是同意还是拒绝,把你们听到的一切留在这个房间里,离开这间屋子之后,这里发生的一切永远不许再提起,不管跟任何人都一样。”
简单的说了几句,耐特对着高扬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高扬站在坐着的人群前面,轻咳了两声,然后对着面前的众人沉声道:“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对自己和你们都没任何意义,所以你们称呼我为A先生就好,至于我的身份,你们可以认为我是克格勃。”
坐着的人群有些许的不安,虽然没人说话,但还是有人不自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这∽了他们内心的不安和震惊。 高扬摊开了手,沉声道:“你们之中很多人应该互相认识,所以你们肯定了解彼此的身份,那么不必我多说,你们也该知道把你们聚集起来就是我需要找一些导弹兵。”
有个看起来还年轻的人突然举起了手,然后略带兴奋的道:“A先生,是不是要对西乌那些兔崽子来个狠的!是这样吗?”
高扬和黑魔鬼在一起待的时间太久了,久的他虽然不是克格勃,却知道克格勃的很多事情,以及克格勃是怎么办事。 面无表情,带着发自内心的冷漠,高扬缓缓的道:“没有允许,不许提问。”
冷冷的说完之后,高扬摆了下手,道:“你们都曾经是军人,现在,请把你们名字、军衔、以及具体职能告诉我,从军衔最高的开始,现在开始。”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人举起了手,然后他站了起来,沉声道:“德米特里.马特维,顿涅茨克人,今年五十五岁,中央直属战略火箭军第四十七跨军种地区训练中心,中校军衔,职务副主任,技术教员。”
高扬点了点头,示意请德米特里坐下之后,第二个人站了起来,虽然穿着一身便装,却是很自然的对高扬敬了个礼,然后高昂着头,大声道:“涅瓦.尼古拉耶维奇,近卫塞瓦斯托波尔导弹第37师2团,少校副团长,RSD-10导弹发射技术官员,所在部队于1991年导弹接触警备状态,1992年所在团解散,1993年撤销师编制。”
涅瓦在简要讲述自己的经历时堪称慷慨激昂,而说着说着到了后面,竟然有一股极为愤怒和不甘的劲头,大声说完了自己的简历后,他把手一放,大声道:“涅瓦.尼古拉耶维奇随时等候召唤!”
高扬举手回敬了一个军礼,但他还是一脸冷峻的道:“请坐,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