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宸想到,如果说,孟君辞当时发现了千梦在门外看到了他在藏面具,随后才又将面具换了地方,那么后来,他让孟岚逸率兵前去搜查,岂不是变相地告诉孟君辞,千梦真的看到了他藏面具的事儿?
也正是因为如此,岂不是又在变相地告诉孟君辞,千梦是他孟玉宸的人?
“皇兄,皇兄?”见孟玉宸陷入沉思,孟岚逸便喊了两声。
孟玉宸回过神,“作甚?”
“那现在,臣弟可以先回府了吗?”孟岚逸心里可还惦记着那府上水嫩的少年呢,这孟玉宸给的事儿没办成,还平白地失了面儿,他这心里可憋屈着,所以他得回去好好找那少年发泄发泄。
孟玉宸不耐烦地挥挥手,“退下吧。”
“谢皇兄。”孟岚逸拱手告退,便是回到了王府。
这心里想着那少年,连晚膳都不要了,孟岚逸这一回府就直奔卧房而去,推开门,只见那少年还乖乖地躺在床上,哪儿都没去。
“真是乖,本王这才回,让你等久了吧。”孟岚逸自顾地说着,一边朝床边走去,一边脱着衣裳。
少年躺在那儿,弱弱地看着孟岚逸,他便是想要拒绝,也是无能为力。
孟岚逸阴笑着走到床边,已然一丝不挂,他掀开被子,见着少年还如他离开时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笑意更甚,他二话不说就翻身而上,开始逗弄少年柔软稚嫩的地方。
直到那里也跟他某处一样傲然挺立的时候,他便将少年翻了个身,让少年跪趴在床上,这样少年的后庭便能一览无余。
那粉嫩的像朵花儿一样的地方,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孟岚逸再也忍不住,从枕头底下摸出润滑之物来,便是在自己的分身上抹了抹,又在少年的后庭抹了抹,随后就一举攻入,那紧致与灼热,让他差点窒息。
大脑缺氧的他,开始幻想着身下被他蹂躏的人是那他惦记了不知道多久的离音,他只叹息没能在离音死之前一尝滋味,只能在这儿蹂躏着别人,当做是他。
少年两手紧抓着床褥,任由孟岚逸一边侵犯着他的后庭,一边用手套弄着他挺立的地方,那种难受的滋味,折磨到他想要咬舌自尽,却在想到姐姐的处境,而不得不放弃,不得不咬牙撑下去。
一阵天昏地暗之后,一切都结束了,少年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趴在那儿,而孟岚逸却是满足地穿好衣裳准备去用晚膳了。
“王爷……”少年嘶哑着声音喊道。
“怎么了,小乖乖,是不是也饿了?”
少年咽了一口水,湿润一下干涩的喉咙,而后才说道:“王爷说过,只要我伺候好了您,您就会放了我姐姐。”
“哦,你姐姐啊,行,看在你这么乖,又伺候的这么好的份上,本王这就让人去把你姐姐给放了。”
“谢王爷……”
“不过,你姐姐可以走,但是你必须留在这儿,伺候本王。”
“……是。”少年轻声应道,只要姐姐能够得救,他便是留在这儿了又如何……
这孟岚逸倒是痛快了,皇宫里的孟玉宸却是有些不痛快,“千诀!”
“属下在。”千诀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孟玉宸的面前。
“去,告诉千机,让他盯紧了千梦,孟君辞那边要是真的察觉了千梦的身份,并采取了行动,如若千梦敢透露半个字,立即了结她。”
“是。”
对孟玉宸来说,千梦是他好不容易安排到孟君辞身边的,一如当初的苏陌篱,可结果,苏陌篱倒戈相向了,那便只剩千梦了。
如今千梦的身份可能被识破,可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了结她,就像他之前让千机盯着千梦,就是怕她舍不得孟君辞,而坏了他的事儿,真到那个时候,要是了结她倒是无所谓了。
可是现在,事儿没成,他却要面临棋子曝光的危险,如果不是看中了千梦说怀着孟君辞的“孩子”,他觉得这件事可以利用一下,那他现在就是直接让千诀去了结她了,而不是等到最后一刻才了结。
而恒王府里,孟君辞与苏陌篱和好如初,府里僵了许久的气氛终于得到了缓解,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当然了,唯独李绛云,也就是千梦。
她好不容易让孟君辞和苏陌篱之间有了嫌隙,可眼看着他们又和好了,她能不上火么,她觉得,她得努力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等着这孩子落地了,她便整日抱着孩子在苏陌篱眼皮子底下转悠,看苏陌篱如何还能八风不动。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遭人怀疑了。
苏陌篱屏退了左右,便是和想要问问孟君辞,到底孟岚逸突然闹出这样一出,所谓何事,那半边白玉面具到底怎么回事。
孟君辞无奈地一笑,“还不是因为你。”
“我?”
孟君辞点点头,“这事儿要从那盘糕点说起。”
“我送去给李绛云吃的那盘糕点?”
“嗯,李绛云以为是你在糕点里动了手脚,而你,只怕是觉得这些都是李绛云自个儿演出来嫁祸你的吧?”
苏陌篱点了一下头,“难道不是?”
“其实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孟玉宸,他便是见不得我比他先有子嗣,便借着这事儿,一箭双雕,想要弄没李绛云肚子里的孩子,又想搅浑府里的水。”
苏陌篱眉头皱了一下,“这个孟玉宸当真是可恶。”
“随后,我见你对我态度依然冷淡,心里难过之余,想到孟玉宸对我的所作所为,一口气咽不下,就直接冲到皇宫,也去搅浑他宫里的水,去刑罚司放出了被姜凉公报私仇的安怡,说了几句挑拨离间的话,便让安怡伤心欲绝,只是没想到她倒是个烈性子,竟是抹了脖子血溅大殿。”
苏陌篱倒是不知这中间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她还是不明白,“那,孟玉宸又是如何知道是你?他让孟岚逸来当这个傻子,找我们麻烦,自己等着坐收果实,结果倒是没遂了他的意,
但是只看孟岚逸来时的信誓旦旦,就知道他是又有备而来,且在你书房逗留那么久,可见应该是知道你将面具藏在那儿,只是他没想到你先他一步将东西转移了,这些迹象表明,王府里……有内贼?!”
原本有些不明白的苏陌篱,说着说着,便猜到了这点,只见孟君辞点了点头,“而且,不难猜是谁,我藏东西的时候,李绛云就站在门外。”
“李绛云?是她?怎么会……她不过是个……”苏陌篱刚想说李绛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担得起内贼一职,可她忽然想到,她当初不也是孟玉宸安排到孟君辞身边的“内贼”么,不过是后来“弃暗投明”了。
这内贼内贼,只要有本事搅和就行了,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她原身不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不一样被孟玉宸“委任”了。
不过,真的是没想到,孟玉宸竟然不止安排了她一个棋子,原来还有个李绛云。
只是有一点说不通,那既然李绛云是孟玉宸的人,那么糕点一事,听孟君辞的意思,孟玉宸是的确想要李绛云腹中孩子的命,可李绛云不是孟玉宸的人么,她怀了孟君辞的孩子,难道不是孟玉宸的计划之内吗?
如果是计划之内,那孟玉宸又作何要毒害这个孩子呢?
如果不是计划之内,那说明孟玉宸与李绛云之间的主仆关系也不是那么牢。
“你在想什么?”孟君辞见苏陌篱愁眉不展地呆坐在那,便问道。
苏陌篱就将她刚才想的告诉了孟君辞,问问孟君辞是怎么认为的,孟君辞想了想,然后说道:“他们主仆二人的关系牢固否,倒是无所谓,因为不论牢固不牢固,你已经开始防备李绛云了,便始终是要解决她的,都要解决她了,那其他的有所谓吗?”
似乎是这个理儿,但是,苏陌篱也不过是想多掌握哦一点儿信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那你现在打算如何处置她?”
“既然已经猜到她的身份,我倒是不想如何处置她,你我就像是没察觉此事一样,还跟平日里一样就行。”
“你想放长线钓大鱼?”
孟君辞莞尔一笑,“还好你没说我是因为她肚子的孩子而舍不得。”
苏陌篱轻哼了一声,“那你是不是呢?”
孟君辞摇摇头,“要我发毒誓吗?”
苏陌篱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将苏陌篱搂入怀里,“我是说认真的,毒誓什么的,我才不怕,我只怕你生气不理我。”
“哼,李绛云也就罢了,若是你再敢要其他的女人,到时候我何止是生气不理你,我定然会一走了之,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李绛云一事她也就当是无奈了,毕竟是孟玉宸有心安插在孟君辞身边的棋子,可若以后,要是孟君辞还给她领别的女人进府里,那她真的会一走了之的,既然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能“只愿不负一个你”,那她留在这儿做什么。
孟君辞眸光微闪,“有你足矣,哪儿还要其他的女人,你看那宋凝脂我便不是没要么。”
“怎么,听你这话,有点儿后悔啊?”
孟君辞一愣,“你哪儿就听出来我这话里有后悔的意思啊?”
苏陌篱见孟君辞有些急,顿时一笑,“好了,不与你逗了,我倒是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那半边面具,你到底藏哪儿了?”
听到这话,孟君辞又是一笑,然后俯身凑到了苏陌篱的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