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夭正在编制的手一僵,一时语塞,现在换个话题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行不行...忘记了安歌这个老六在记录这一块是个学渣,每次上课都给巫医留下来单独讲授。每一次都气得巫医说下一次绝对不教安歌学这个了,然后下次继续...“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件事...”安歌看见蛇夭不回答她,继续幽怨的对蛇夭说。蛇夭放下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转过来正对着安歌说,“人各有所长,你擅长的是其他的方面,在另外一方面短一点也没有关系。”
安歌石化。什么叫做在另一方面短一点也没有关系,她哪里短了?哪短了?她只不过是不习惯用这种古老的方式记录罢了,写现代的字她还是记得怎么写的好吧。安歌忿忿不平,觉得蛇夭说错了。“你就没有想过要用另外一种更加方便的方式记录?”
安歌试图劝说蛇夭转变。“另外的方式?”
蛇夭认真的想了想现在的情况,“现在还没有想法,巫医大人身上值得学习的东西我还没有全部学会,等我学会之后会考虑一下优化记录的方式的。”
安歌一听有戏,可以推广文字的契机可能就是在蛇夭身上出现了。“我对这方面也有兴趣,要是你以后要研究这方面的事情,我也想参加。”
蛇夭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安歌几眼,敷衍的回答,“嗯嗯,到时候再说吧。”
安歌:......要不要这样嫌弃...关于记录这个话题结束之后,蛇夭继续留在小作坊这里将自己关于瓦片的想法记录下来,安歌不想和蛇夭一起结绳记事,又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在小作坊走了几圈之后坐不住了,想去前院逛逛。跟蛇夭说了之后,蛇夭不想跟她一起去,安歌就一个人自己去了前院。走到一半,被巫医逮住了。“安歌去哪?”
巫医拿着一把草药问安歌。总不能跟巫医说无聊逛逛吧?安歌强装镇定,挤出虚假的笑容,“现在还在用水泡物料,暂时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我就想过来看下巫医你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巫医挑眉,这小鹌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但是,送上门的劳动力,岂有放跑的道理?“刚好,我真要事需要你的帮助。”
安歌咽口水,希望不是什么艰难的事,“什么事?我保证会尽力去做。”
安歌话里有话,尽力,做不完也不关我事,因为已经尽力了...巫医朝着安歌翻白眼,算是搞懂了安歌的小心思,将手中捆绑好的草药扔给安歌,“拿去煎药,三碗水熬成一碗。”
扔过来的力量巫医控制好了,看着扔得很重,实际上到安歌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大的力度了,安歌一把接住草药,“好,等会我煎完药之后就拿过来。”
巫医朝着安歌挥手,“去吧。”
安歌拿着草药转身又走到了后院,煎起药来。蛇夭看到安歌就走了一会,又拿着一捆草药回来,放下手中的药物,问安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着药物认真的看了几眼,“当归、黄芪...益气生血的药物,巫医大人叫你帮他煎药?”
安歌苦笑,“你还真猜对了。”
蛇夭无语,看吧,这就是想要偷懒的下场,还好自己没有跟着安歌一起去。蛇夭施施然的又回去摆她的绳子、小木块之类的。安歌把草药拿到一旁,把草药、煲药的罐子洗干净,又准备好木柴,拉了张小凳子坐下就开始加水煎药。在煎药的时候,安歌要注意火候,不能随便的离开原地,离蛇夭的位置也有点远,人都没有一个聊天。无聊啊!安歌只好也学蛇夭,拿起手中所能够找到的东西,将瓦片要怎么制作的大概方式、怎么铺瓦上房等等记录下来。找到事情沉浸做下去后,时间过得很快,安歌还在闹钟想要怎么弄好瓦片的时候,药就熬好了。拿了个赶紧的碗,把药倒进去,端起药就去了前面受伤兽人居住的地方,想把药交给巫医。一去到,没发现巫医在,只有之前那个受伤的兽人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安歌也不知道这些药是不是直接让面前的兽人喝,还是要辅助些什么东西,“巫医大人有没有跟你说,熬好的药是不是直接喝就完了?”
受伤的兽人也一头雾水,“不知道啊,巫医大人没有跟我说什么。”
“那行,药我先放这里凉凉,我去前面问一下巫医大人,等会再回来。”
安歌放下那碗药。走到前院找到巫医,得到直接喝药就行的回复,又再次回到受伤兽人那里,跟受伤兽人说了。受伤的兽人很感激她帮自己熬药,“谢谢你,要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在我力所能及之内,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嗯,行了行了,你赶紧把药喝完,把碗给我拿去洗。”
安歌和敷衍的回答。前面这个兽人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身材就很好。但是身材好也没啥用,估计全身的优点都长在身材上了,脑袋瓜子没长好。为什么这样说呢?受伤兽人受伤的位置相当尴尬。屁股。他受伤的地方居然是屁股...根据蛇夭打听到的消息,这个兽人听说狮籍能够毫发无伤的将一头带崽的哞哞兽带回了部落,他觉得自己应该也可以做到。然后...被哞哞兽顶伤了...屁股...不过值得安慰的是,他被顶伤了屁股之后,还硬撑的把哞哞兽扁了一顿,继续撑着找到自己部落里面的人,把自己和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哞哞兽抬回了部落。还好这人怕死,没有什么都没有准备就去找哞哞兽单挑,还知道做陷阱。那只哞哞兽也是傻,十个陷阱种了九个半,还有半个是这个人为了诱敌主动踩上去,但是没能逃脱,一人一兽齐齐中招。但是这也能看得出这个兽人的实力还是相当可以的,就是脑子有点问题。经过这一战,面前的兽人也算是在部落里面出了名了。“咕咚咕咚”受伤兽人趴着把已经放凉了一点的药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一抹嘴,把碗递给了安歌,“给。”
安歌收回碗,转身想回去。“安歌,我是说真的,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受伤兽人在安歌后面使劲嚷嚷,声音大得都快把巫医这小破屋子的房顶掀开。安歌的步伐陡然加快,迅速离开了这个令她感到尴尬的地方。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人对着光腚的兽人都能够无动于衷的。是的,光腚,这个兽人他趴在床上,屁股朝天躺着。因为受伤的地方是屁股,现在的天气又热,受伤的兽人没有把屁股盖上。就算上面糊着一些绿色的草药,也能够看得出屁股的底色是白白的。又白又翘。刚才瞄过受伤兽人的脸一眼,年轻,浓眉大眼,长得还行。哦豁,是个翘屁嫩男。历代巫医的性别都不是固定的,雄雌兽人都有,能跟着巫医学习,就不能在这方面这么介意。这些事情巫医一开始就跟安歌和蛇夭说过了。刚才安歌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强大的心理素质,忽视白底绿面的屁股,没有表现出什么怪异的行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