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了,人躺在医院,额头缠着一圈纱布,右手打着吊针,俊朗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车祸前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他现在急切见到江晚絮,想要跟她证实这些事情。他趁着护工不在的时候,拔掉了针头。他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打车到了靳氏公司楼下,直接给江晚絮打了个电话。靳氏司法部里,江晚絮看到陆隽文打来的电话,还有些诧异。自从陆隽文失忆之后,她在陆隽文眼里就是嫉妒妹妹,对他死缠烂打,攀高枝的拜金女。他厌恶她都来不及,怎么会给她打电话。她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江晚絮,我在你公司楼下,我现在、立刻、马上要见到你。”
话筒传来陆隽文急切的声音。江晚絮皱了皱眉,“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
陆隽文急了,“晚絮,我要见你,这些话我要当面跟你说。”
一句‘晚絮’,让江晚絮有片刻的恍惚。她跟陆隽文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称呼她的。“公司楼下有家咖啡厅,你在那里等我,我五分钟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