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封老遇刺这时,齐云朝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听着电话里的消息,齐云朝的脸色变了变,瞬间一脸严肃:“知道了,马上就过来。”
见对方冷冷地看向自己,司离墨露出了一抹贱嗖嗖的笑容:“怎么了齐队长?”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我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司离墨笑得一脸妖孽,拍了他胸口两下:“你还是先养好伤,再来放狠话吧。”
齐云朝一巴掌拍飞他的手,转身离开。司离墨又贱嗖嗖地问穆启:“喝酒吗?”
没了时熙,穆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直接转身走人。刚走到外面,穆启接到电话:“老板,封老遇刺了。”
穆启一边接电话,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一丢丢小的瓶子,将它丢进了附近的垃圾桶。若司离墨此刻去垃圾桶翻找,一定会发现,那瓶子上面赫然写着“白磷”两个字。******手术室里,封老的左胸处一大片鲜血。这样大计量的失血,很大概率人会没救,更别说封老已经是80岁的老人。即便有两个输液袋,此刻正一左一右的在给他输血,他也是危在旦夕。程院长的脸上全是血,表情是难得的慌张。见时熙进来,但却是女装,只能说道:“患者心脏受创,来不及照片确定位置,只能手术的时候用胸腔镜确定。但有95%的可能,伤到了心脏。”
时熙一边洗手穿戴,一边询问,在哪里遭受伏击的?“家。”
程院长回答后想到S肯定不知道封老的家在哪里,正要说话,便听时熙道:“那边过来最少也要10分钟,如果伤在心脏,人早就没了。”
程院长欲言又止的没有争辩什么,只能时熙自己来探究。时熙做好术前所有准备后,来到封老面前,伸手抚上他胸—部的伤口处。很快,封老的伤势已经在时熙的脑子里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系统。子弹是从右边斜下射入的,封老如今年纪大了,但身高也有173左右。也就是说,杀手有很大可能性应该是个身高比较高的男人。子弹穿进身体后,让周围的肌肉层断裂,甚至伤到了心包。竟然真的伤到了心包?普通人,哪怕是年轻人,一旦伤到心脏,断然没有再活下去的道理,可是封老竟然直到现在都还有生命体征。为什么会这样?关键是,时熙感觉到有一种药物正在急速修复封老的心脏,这才让他保住了性命。程院长将所有人都赶走,只留下了自己,这才说道:“问了封城主,说是这种药物可以快速修复伤势,可它却会对基因造成不可逆的破坏。普通人一个星期到一个月就会没命。”
时熙有些震惊,却还是说道:“基因药剂。”
程院长听到这个说法,明显有些吃惊。但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询问基因药剂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救封老。若封老真的死在天使医院,这不仅对医院名誉有损,最关键的,这是治安一直非常良好的炎国,可是前总统却在自己的家中遇刺了!“那现在怎么办?”
时熙道:“有适合的心源吗?”
“有的。”
程院长点头。天使医院一般会根据病人和家属的要求,对一些血液进行配型。若是有合适的脏器,他们会利用特殊的手段将其保存下来。这在其它医院是做不到的。但是时熙研究有脏器保鲜药剂,所以天使医院是唯一可以长时间储存这些脏器的医院。“换心。”
时熙没有丝毫犹豫,下达命令。如今基因药剂正在释放大量能量修复心脏,还没有任何时间来入侵血液。所以只要能抢在基因药剂侵犯血液之前,将整个心脏都换掉,它就无法侵犯血液了。******“到底怎么回事?”
齐云朝的脸色都极其难看。他不过去参加了一场宴会,前后不到3个小时。走得时候还好好的,结果回来的时候银狼跑了,封老被打中左胸,生死未卜。特殊部门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看着暴怒中的齐云朝不知道该说什么。“银狼带人企图杀害封老之后,我就安排了人24小时保护。今天轮到谁在封老家当值?”
台下,一名刚刚进入特殊部门的警官何维羞愧地站了起来:“齐队,今天是我带人在外围保护。可是……可是对方太厉害了,即便他已经受伤了,我们的人也没能抓到他。”
齐云朝看向何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记得我有派你带人去保护封老。”
钟舒瑶见事情终于要败露,这才赶紧站起来,昂着头,一副我知错就改的模样说道:“齐队,这件事不怪何维,是我的错。我想今晚跟你一起去见司离墨,所以就让何维帮我看着。”
齐云朝看着钟舒瑶,太阳穴都突突跳了好几下:“我记得我有问过你今天是否当值。你说不当值,我才准许你去的。”
钟舒瑶紧抿红唇,双拳紧握,心里面又气又怕。她是为了齐云朝才考入特殊部门的,今晚有机会跟齐云朝出席晚宴,她肯定要想办法去的。谁能想到她不但被齐云朝塞了一嘴的臭烂狗粮,她还把齐云朝的画给弄丢了呢?如今不仅要赔偿3亿,前总统还在今晚遇刺了!她这是走了什么十八辈的霉运?想到封老胸前的一大片鲜血以及他的年纪,万一封老有个闪失,不仅是她,恐怕连钟家都得受牵连。齐云朝让钟舒瑶就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站着,目光继续扫视,用更加恐怖的气势问道:“银狼好好的被关着,上了双重枷锁,他到底是被谁放走的?”
偌大的办公室一片死寂,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钟舒瑶。钟舒瑶一脸倔强与委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放他。我真的没有放!是他自己早就已经挣脱了枷锁却没有跑,我进去想去问他一些事情,结果他朝我笑了一下,就跑了。”
感受着齐云朝铺天盖地的凌厉气势,钟舒瑶一个没站稳,跌坐在了椅子上。“站起来!”
听到怒喝声,钟舒瑶只能哭着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很没有面子的又站了起来。“该你当值,你跑去参加拍卖晚宴,把封老那里留给没有何维。银狼不该你靠近,你又跑去看望银狼。钟舒瑶,如果你今天不能给大家一个交代,恐怕你会被视为他们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