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的人还以为李抗战在开玩笑。
“您确定,您要五百只烤鸭?”李抗战;“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当李抗战掏出钱来的时候,全聚德的人信了。 “不过,我没票!”
“没票每只烤鸭多收您两块钱,您看?”
李抗战:“我只关系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这五百只烤鸭。”
全聚德经理:“我们加班加点的干,明早必让您见到。”
李抗战:“好,这二百块是定金,明早我来取货。”
李抗战又想起东来顺的涮羊肉,随身仓库里不缺麻酱等调料,但缺来自内蒙的羊肉。 李抗战不得不走一趟,东来顺。 跟东来顺的人杀价,买了上千斤的羊肉卷,当然,没有肉票,肯定是要加价的。 好在现在是公私合营,这种加价的交易还能隐晦的暗中进行,要是等过两年,没人敢这么做。 其他的就无所谓了,在香江都能买到。 像卤煮,面茶,这些他自己就能做,要是馋了,自己做就行。 晚上,李抗战回去之后,做了午餐肉扒豆腐。 为了跟傻柱的双簧演的像一点,李抗战没有给中院送饭。 只是强子找来了。 夹在李抗战跟傻柱中间,左右为难的强子,已经来找他好几趟了,只是他一天没在家。 “哥!”
“强子啊,来坐下吃点。”
强子摇头:“吃过了!”
“白天来了几趟,您没在家,我就想问问您昨天跟柱子怎么还闹掰了?”
李抗战笑道:“我俩是演戏给大家看呢!”
强子费解:“演戏?”
李抗战:“对,演戏,不过原因你就别问了。”
“还有,柱子跟你说了没?生意要停止了。”
强子:“说了,不过我也赞了不少钱了,足够用了。”
李抗战:“那就好,千万别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走而挺险去鸽子市,要是被抓到一辈子都毁了。”
打发了强子,李抗战坐在椅子上喝茶水。 第二日,李抗战早早去了全聚德,五百只烤鸭,折腾了好几趟,终于收入囊中。 到了厂里,李抗战就往办公室一钻,开始混时间。 傻柱来了一食堂,就发现有人看他的眼神不对。 马华拉着他去了外面。 “师父,听说你跟李主任闹掰了?”
傻柱:“你怎么知道?”
傻柱没问他听谁说的,反而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马华一听,就知道,这事属实。 “师爷说的,看来是真的。”
傻柱····· 原来是自家父亲,何大清传老婆舌。 不过静下来想想,似乎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的,这件事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马华,这事儿另有原因,你就别瞎打听了。”
马华:“得儿,有您这话就妥了。”
没两天,小宋跟小魏在他这拿走了几根金条,把武器买了回来。 有了这些,他只要再招手一批得力手下,在香江的安全就不用担忧了。 傻柱把街道的章给刻印出来了。 李抗战决定,让小魏跟小宋带着家人,先出法,他们有了盖章的介绍信,可以自由通行。 不像娄晓娥目标这么大,人少了他们走的时候也轻松一些。 用之前的轧钢厂公章给小魏跟小宋,开了出公差的介绍信。 用街道的公章,给他们的家人开了探亲的介绍信。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李抗战准备故技重施。 牛批手提箱装石头,让他们带回去,到时候自己把黄金放在随身仓库里,这样黄金拿出来也有出处。 娄晓娥:“抗战,财帛动人心!”
李抗战:“没事,他们经得起考验!”
即便经不起考验,李抗战不过损失了一些不要钱的石头而已。 娄晓娥:“让爱国的媳妇孩子,老娘他们一起走,有她们同行我才能放心。”
李抗战点头:“听你的。”
为了让娄晓娥安心,李抗战又给郑爱国的老娘,媳妇,开了介绍信。 虽然是自己手写的,但有公章在,足以做到以假乱真。 “我去跟爱国家的交代一声。”
娄晓娥:“木彩你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跟着他们一起走?”
郭木彩:“我跟你们一起走!”
李抗战来到西厢房:“婶子,我准备让爱国的战友小宋,小魏他们带着家人先走,你们跟着他们一起吧。”
郑母:“你们不走?”
李抗战:“轧钢厂的股份还没处理完,你们先去相机,我们随后就去。”
“本来是想让你们跟我同行的,但是这次要给香江带去不少贵重的物品,小娥不放心,想让你们帮忙看顾着!”
郑母:“那成,老婆子保证给你看好了。”
李抗战:“那我就让人去买火车票了。”
“你们收拾一下随身物品吧。”
李抗战离开西厢房,就打发小宋拿着介绍信去火车站,找郑爱国的兄弟。 跟上次一样,还是硬卧的车票。 也是同样的时间,早上五点半发车。 李抗战忍不住道:给力。 这次出行的人都来了娄家,晚上在娄家过夜,第二天一起出发。 吃过晚饭,李抗战拎出来六个牛皮手提箱。 “这些你们帮我带过去,小魏,小宋,上次你们俩跟我走过一趟了。”
“在火车上还是跟以前一样,俩人轮班守夜。”
“哥,您放心,我们保证把东西安全带到香江去。”
李抗战点头:“到了广州,还是去之前的渔村,等吴锡豪的人来接你们。”
“哥,咱们怎么通知他啊?”
李抗战笑道:“我已经提前给香江发电报了,忠伯这个时候应该去找吴锡豪了。”
“路上主意安全,你们这次带的全都是家人,妇女小孩,尽量别冲动。”
“其他的我也没说什么交代你们的了!”
李抗战看着眼前的各家妇女:“还要麻烦各位弟妹,烙点葱油饼,煮些鸡蛋,做一些吃食。”
“晚上饿了吃,不过该去餐车吃饭就去,别省着,出门在外该花的钱就花。”
按照李抗战的吩咐,几个灶台一起升起火来,烙饼,煮肉,煮鸡蛋,煎鸡蛋······ 大家伙忙活的热火朝天。 孩子们看着锅里的肉,一个个馋的直吞咽口水。 只是晚上他们就吃撑了,这个时候是一点都吃不下去了。 一切都准备好,娄家陷入了宁静。 天未亮,凌晨四点。 李抗战就起来了,开始安排大家吃早饭。 吃过早饭,娄家大门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出。 李抗战站在门口:“我就不送你们了。”
“哥,你回去吧。”
李抗战:“一路平安。”
“哥,我们香江见。”
李抗战点点头,看着这些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李抗战重新回到院子里,偌大的四合院显得有些空荡。 回到屋里,娄晓娥:“都走了?”
李抗战:“走了。”
“股份处理的怎么样了?”
“都想压价,趁机占便宜。”
李抗战:“价格可以少一些,但要是太离谱不行,咱们不能表现的太着急,先拖一拖吧。”
娄晓娥:‘对,上杆子不是买卖。’ “抗战,咱们剩下的黄金珠宝,还有古董怎么办?”
“我们带走一些,剩下的我找地方藏起来,以后让人偷渡回来,一点点带回香江去。”
接下来的日子,李抗战几乎每天都回娄家。 除非是何雨水放假回来,不然他是不会回四合院的。 这让四合院里的吃瓜群众,大呼不过瘾,没戏看。 这天,秦淮茹找到傻柱。 为的还是他儿子棒埂。 “柱子,你什么时候教棒埂炒菜啊?”
“棒埂都干杂活几个月了。”
傻柱:“你也说了才几个月,马华跟我的时候可是干了两三年的杂活。”
秦淮茹:“可咱们不是邻居嘛。”
傻柱:“行吧,秦淮茹,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就这一次,你以后别在找我提出其他要去。”
秦淮茹很难缠,傻柱可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 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 李抗战准备在走之前,把于丽的工作给解决了。 她还是临时工呢。 李抗战找到郝胖子。 “郝哥,一食堂的于丽也来厂里时间不短了,该给人家办理转正了。”
郝胖子:“你小子对人家姑娘这么上心,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李抗战笑道:“杨厂长给我介绍对象,我都没答应,我怎么可能找一个女工呢。”
郝胖子:“这事儿我去打招呼,明天让她去人事办手续。”
李抗战的面子,郝胖子还是要给的,估计是李抗战收了人家的礼。 离开好盘子的办公室,李抗战去找于丽。 “你明天去人事办手续,以后就是正式工了。”
于丽:“晚上还去小院吧,让我好好感谢你。”
李抗战摇头:“怕是不行,我最近都脱不开身。”
如今娄家也没个男人,李抗战不放心。 晚上没时间,但白天时间大把。 “要不去我办公室?”
“好,就去你办公室。”
······· 下午,大领导来了。 来视察工作,把科研所的技术人员给轧钢厂送来了。 同时告诉了杨厂长,新生产线投放在轧钢厂的事儿。 晚上肯定是要在厂里吃饭的,不过,有何大清跟傻柱在,也不用他动手了。 只是他们不能下班回家了,领导不走,他这个食堂主任就不能走。 在办公室呆的很无聊的时候,丁秋楠再次找上门。 “李抗战,我忘不了你。”
李抗战头疼的扶着额头:“那你想怎么办?”
丁秋楠:“我很纠结,很矛盾,我想跟你在一起,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可又不想你跟其她女人不清不楚。”
丁秋楠已经考虑的很久,也被这个问题折磨了很久。 李抗战:“那我也没办法!”
双手一摊:“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就要接受我有其他女人。”
这么劝退的话,劝退的想法,都无法打消丁秋楠? 丁秋楠:“我以后会帮你好好照顾妹妹,伺候你,难道你就不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李抗战斩钉截铁:“不能。”
“你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回去吧,或许过些日子你就想通了。”
时间很快到了月底。 阎埠贵找到傻柱:“柱子,我家老大结婚,你可是答应给掌勺的。”
傻柱:“嗯,这话我说过。”
阎埠贵:“东西我们家都准备好了,明天公休日,就是正日子。”
傻柱:“三大爷,都是一个院的邻居,钱我就不要你的了。”
“但规矩不能破,给我家二斤猪肉就行。”
阎埠贵虽然抠门,但自己儿子的大喜日子,二斤猪肉他也是没犹豫答应下来了。 给二斤猪肉,总比给钱合算。 嗯,阎埠贵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或许在算计着的路上。 接着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 到了前院。 “抗战啊,明天我家老大结婚,你可得赏脸喝两杯。”
李抗战笑道:“你家老大要结婚,我得想想送点什么。”
“咱们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你家儿媳妇还是我们食堂的工人,都是自己人,随礼给钱就俗了。”
阎埠贵笑眯眯:“别太破费了,心意到了就行。”
“要不你跟雨水结婚的时候,我怕老大他们还不起啊。”
阎埠贵真奸啊,他的意思是李抗战结婚,让他家老大来还礼,但他家老大哪有钱? 阎埠贵走后,何雨水愤愤不平。 “这三大爷,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要占便宜吗。”
李抗战笑道:“他就这性格,无所谓了。”
“这么多年,我跟你哥在他身上也没少赚钱。”
李抗战想着于丽似乎对自己行车,情有独钟。 但要是送一辆新的,就太高调了。 李抗战想了想:“雨水,咱们也快走了,你的自行车以后也用不上了。”
“你哥他们也不缺自行车,把你的自行车送给阎家吧。”
何雨水:“不是吧,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阎老抠?”
李抗战笑道:“别计较那么多了。”
“等去了香江,砸门家是有小汽车的,格局大一点。”
“这也算是交好三大爷,四合院里现在就他一个管事大爷,咱们走后,他也能多照顾你哥。”
何雨水:“行吧,你做主吧。”
李抗战:“我们家雨水就是大气。”
亲了亲雨水:“去拿抹布把自行车擦出来吧,明天就给人家送过去。”
何雨水去院子里擦自行车去了。 秦淮茹家里,棒埂闷头坐在那里。 “妈,我不想学厨子了。”
秦淮茹看着棒埂被锋利菜刀,割破的手,心疼道:“可是你不学个手艺,以后怎么办啊?”
棒埂:“傻柱就是不安好心,我感觉我也不是学厨子的料。”
秦淮茹:“别乱说,他现在不是让马华教你切菜了吗?”
棒埂举着手:“妈,您看我的手。”
“马华是教我了,可是天天切土豆,切白菜,就让我自己练!”
秦淮茹心很累,这个儿子太不懂事了,能给他找个事儿干,学厨子多不容易啊。 你又不是马华的儿子,能指望人家手把手的教你? 能教你就不错了,这还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